字。”
“嗯?改成什么?”江黛有些
好奇。
她觉得唐的名字很好听,并没有什么修改的必要。不过她也知,很多事当事人的觉跟外人想的并不一样。就像她的名字,外人看来好像藏着无数风雪月,她从前也并不喜。
“改成唐雪,哈哈。”唐笑了起来,“我那时候可喜雪字了,现在想想,有俗。”
“大俗即大雅,我觉得唐雪也很好听。”江黛轻抚着她的秀发,手指无疑是地从分一缕,用指腹轻轻捻着玩儿,“那后来为什么没改,你爸妈不同意吗?”
“我本没想过问我爸妈的意见,打算考完了迁的时候一起改掉。”唐说。
她那时候主意可正了,自觉已经是大人,这事完全可以自己主,所以本没想过要跟家里商量。反正改了本上的名字,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既然现在她还是叫唐,那就是现了意外,所以江黛顺着她的话问,“然后呢?”
“然后……”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考完去迁的时候,派所的窗办事员是我家的亲戚,我就没说……”
江黛也忍不住笑了。这理由实在很真实,在这样的小地方,遇到熟人的几率实在太。
于是,就因为这个事先没有预料到小意外,这名字最终还是没改。后来上了大学,唐又觉得没改也不错,因为一旦改了本上的名字,档案、学籍之类的也要跟着改,不是小麻烦。
而且大学四年上完,她整个人都变得心平气和,十分佛系。看自己的名字看久了,居然也看几分眉清目秀,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于是就凑合着过了。
江黛被她的语气逗得直笑,笑完了还不忘安她,“我也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嗯……除了我不能叫你之外,一切都很完。”
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磨着牙,“你可以叫啊,你有本事叫我憨憨,我就叫你呆呆。”
江黛:“……”
她愣了一,倔地替自己找补,“这么一看,我天生就该是你们家的人。疯疯,憨憨和呆呆,名字都是一的。憨憨和呆呆还是一对,所以我们是天作之合。”
唐:这个角度实在太清奇了,并不想要这样的天作之合谢谢。
……
这场雪雪一直到夜才停,厚度已经到了唐的小肚。
在这个地界,也是好些年没过这么大的雪了。
被白雪覆盖的世界不胜收,唐用手机拍了好些照片,还遗憾手机的像素不太,拍不真实景的十分之一。江黛听到她随的抱怨,就说,“那回买个单反,让你尽拍。”
江黛回来那天,就已经跟唐过账。知她有多少家底的唐,对于这壕无人的发言丝毫不觉得奇怪,只是,“等买到相机,雪早就化了。”
“也不一定。”江黛说,“今年雨多,冬天也比去年冷一些,现在还没开始回,说不定过完年还会再。”
这一天已经是大年二十九,唐想了想,也觉得这可能不低。
好在现在是过年期间,没什么事要忙,又因为疫,大分人都很少门,在电正常供应的况,受到的影响也很小。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一早起来,唐和江黛就被分了贴联的差事。今年的对联不用自己写,贴起来就快多了,没多久就完事。唐枫还从北京千里迢迢带了几只纸扎的灯笼回来,也都被挂在了屋檐。
过年的气氛顿时就来了。
杀宰鱼炖猪,一整天都在为晚上的年夜饭而忙碌。猪唐本来想像去年那样直接卤,但是唐枫却很想吃猪炖萝卜,于是只好先炖了一遍,整只装在盆里祭拜过祖先之后,再切开来卤。
拆来的骨则留在锅里,继续跟萝卜炖,一直炖到萝卜变才锅。
唐小时候,因为资没那么丰富,过年能准备的东西有限,总是会用猪炖满满一大锅萝卜和胡萝卜,吃上三五天,还能顺便用来待客。不过现在能吃的东西太多,就只切了几个萝卜,够吃一顿的量。
炖好了之后,也不急着吃,舀来装在盆里,放在一边晾凉。
晚上的主菜是炖,一条蒸鱼,几样炒菜,一碟卤,再加上炸生米炸土豆片之类的碟,摆满了炉盘。
唐面前放的是切片的卤。
她不喜,就挑着卤猪,在装着辣椒面的碟里裹一圈,麻辣鲜香的味在嘴里爆开,十分过瘾。于是不知不觉就把半条猪给吃完了。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晚。
疫期间,许多线的娱乐项目都被禁止了。这么一来,线上娱乐反而更加繁荣起来。总被关在家里,人都要憋坏了,政府也乐得看到大家多放松自己,不要总是绷着,所以多少给予了一些政策支持。
今年的线上晚,就是在这支持之制作来的。
原本自从21世纪,一方面是娱乐业逐渐兴旺发达,另一方面则是晚节目因循守旧,并不彩,所以晚的收视率逐年降,影响力也变小了很多。
之所以还是有度
,是因为除了少数地方台,全国的电视台几乎都会在这一天转播晚。大多数人会像唐家一样,开着电视机当背景音,时不时瞄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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