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不可收拾(H) - 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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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子!”

    作为一名早来得子的老父亲,商闫聿尽可能地满足孩子的需求,他把手指捅进南羊潮湿的小穴,取出,一大串奶汁掉了下来。

    “别拿走我的种子!”南羊气鼓鼓地大叫,像起静电炸了的羊,商闫聿捋顺他的,声线平缓道,“羊羊,你应该喊我什么?喊对了我就给你。”

    “闫聿!”南羊喊道,对方却不给他,喊“老婆”,他也不给他,那该喊什么呢?南羊茫然地回过头,看到对方的美色时,嘴巴自动吐出两个字,“老公。”

    话音刚落,肉撑开屁穴重重压了进去,南羊舒服地仰起脖子,男人摸上他的腰,手指沿着那道蜈蚣浮雕轻快地弹奏,他觉得痒,忍不住夹起屁股。他收紧屁股时男人突然发力撞入,粗壮的肉碾过前列腺,传来一阵沉闷的灼烧的感觉,他有几秒的失神,男人捏住他的喉咙,低声道,“再喊。”

    “老公……”南羊痴痴地喊他,他感觉对方的双手放在他臀上,烫得他不由晃起屁股。如如丝绸般细腻的质感在商闫聿掌心滑动,他掐了掐这段丝绸,圆润有韧劲,巴掌落下去还能稍稍弹起来,“啪!”

    南羊迷茫地“啊”了一声,对方又扇向另一半臀瓣,屁股被打得微颤,那雪白的臀肌上浮出淡淡的红。商闫聿掐住南羊的臀肉,小穴外延的褶皱被撑得极开,有些透,像白纸似的一撕就破,他挺腰拓入,小穴凹了下去,形成一团深邃的漩涡,说不出的色

    “嗯!”南羊被撞得前倾,屁股又挨了一打,火辣辣的,但他不觉得痛,反倒沉迷于脆亮的掌声中。

    商闫聿揉着他的臀肉,那屁股被打得红里透红,沁着一层亮闪闪的薄汗,隐隐激起他的施虐欲,他凶狠地抽送,穴内的液体被搅成泡沫,翻涌而出,急促的抽插声被闷得黏糊。屁股下面的卵袋像铃铛一样乱晃,他抓了一把,南羊的嗓音一下子变得尖细,“闫聿,我、我又要尿了……”

    他握住南羊的肉,套弄了两下,南羊便颤抖地了出来,敏感得受不得任何刺激。商闫聿从紧收的肠道里退出一寸,然后碾着前列腺往里压。“不、不要了……”南羊抽噎起来,小穴一抽一抽的,商闫聿不顾他的哭喊,按住他的腹部狠了进去。

    “呜——”南羊喉咙里迸发出一声绵长的高吟,商闫聿半托着他,越越深。南羊被得熟透,像虾一样蜷起来,下面却逐渐抬起了头。

    商闫聿旋住南羊的,不停地撞进他体内,南羊哭哑了嗓音,话也说不出来,全身颤栗,任他翻来覆去地弄,可怜得很。商闫聿吮吸他的后颈,安抚地说,“羊羊,等我松完土,我就给你播种子。”

    南羊已经无法理解他话里的含义,只觉得腹部被牢牢按住,那根粗壮的肉棒仿佛要破肚而出,屁股被杵得烧了起来,烫得他直哆嗦。身后的男人像恶狼一样咬住他的后颈,压进深,熔浆源源不断地喷进湿软的泥地,他被烫得弹了下身体。

    这个反应太过可爱,商闫聿忍不住啄吻他的脊梁骨,随后缓慢抽身。龟头从穴口拔出时南羊浑身一颤,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这姿势把臀瓣扩得很开,小穴被得合不拢,浓汩汩而出,过了会儿又淅淅沥沥地流水,袒出微微外翻的褶皱,像世间所有艳红的花。

    “羊羊,自己摸摸屁股,是不是开花了。”商闫聿说。

    南羊抬起手,没摸到什么花儿,而是摸到一个软趴趴的鸡儿。他慢慢地转过身,缠住亲爱的闫聿,“闫聿我还要……”

    最后,南羊双眼失焦地瘫在床上,商闫聿吻了下他的额头,抱着他进了浴室。

    ☆、31 今晚月色真美

    商闫聿把南羊抱进浴缸,当水线涨过南羊的腰骨时,南羊突然站起来,一脚跨出浴缸,险些摔倒,他迅速扶住他,南羊抓住他的胳膊把脸埋进他胸膛。害羞了吗?商闫聿不禁嘴角上扬,他感觉衬衫渐渐被湿意打透。

    “不要走!”南羊害怕地大喊,他把南羊抱进怀里,告诉他,“我在。”南羊抓紧他的衬衣,手指用力得颤抖,“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妈妈……”

    听到那声“妈妈”,商闫聿愣住了。出差前一晚,南羊也对他说过不要走,但那天他心烦躁没注意到南羊的异常,他应该早点发现的,南羊十几岁独自来到异乡,他隐忍又坚强,几乎没掉过眼泪,可那天,水滴不断地打在大理石砖上,发出很轻的声音。他非但没去安慰他,还对他说了极其过分的话。

    “对不起,羊羊。”商闫聿低下头,额头贴住南羊的额头。他的小羊生病了,他却不知道是什么病。他拿浴巾包住南羊的头发,南羊生怕他离开,始终抓着他的手臂,怯生生的,他却像屠夫一样拿起刀,问他,“羊羊,妈妈离开你了吗?”

    南羊睁大眼睛,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这对南羊而言太过残忍,可如果不这么做,他或许永远都无法知道南羊的病,也永远无法治疗他。

    “妈妈不要羊羊了,她跟另一只羊走了。”南羊哭道。商闫聿直觉事并非那么简单,狠下心追问,“羊羊,你知道妈妈为什么离开你吗?”

    南羊抓着他的手抹眼泪,“我流了好多好多血,妈妈叫得好大声,门破了,另一只羊抱住妈妈……”他皱起眉,脸上挂着两道泪,轻声道,“我想不起来了,我想不起妈妈的样子了。”

    商闫聿的心脏也一同被割裂、被缝合,血液又从愈合的伤口里钻出来,钻心的疼,他抚摸南羊腰上的疤痕,残忍地撕开这道疤,“羊羊,妈妈打你了吗?”

    南羊摇了摇头,他撩起睡衣完全地展示自己腰上的蜈蚣疤,骄傲地说,“这是我的勋章!”

    薄暮时分,谢南羊动了动手指,碰到温热的实体,他正握着谁的手?他睁开眼,看到令他魂牵梦萦的人,闫聿回来了!唔,脑壳疼,谢南羊按了按狂跳的太阳穴,好像双击点开视频,片名“酒吧厕所.gvi”的小电影开始在大脑放映。

    他看到自己坐在商闫聿身上蹭他的屌……别蹭了再蹭房子都着火了!不过,这个电影为什么是无声的啊,他想听男神的喘息声……

    啊啊啊啊谢南羊ballball你快停下吧!停下了……?#*&怎么还有第二场???

    商闫聿醒来时看见小羊趴在床上,露出透红的玉颈,他想到昨晚南羊啃他脖子的模样,也去啃了两口小羊脖,“真香。”那段玉颈烧得更艳了。

    谢南羊羞得缩进被窝,闷闷道,“闫聿,我昨晚好像喝醉了,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你说了很多话,我想想……你说你其实不是人类,而是住在森林里的小羊,你让我为你保密。”商闫聿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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