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不可收拾(H)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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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你先吃好不好?我今晚加班,很迟才回来。”

    谢南羊听话地,他意识到对方本看不见自己,连忙说好,“闫聿,你吃了吗?”

    “还没有。”对方的声线并没起波澜,谢南羊却觉得他在向自己撒,心疼地说,“你快吃什么,饿到胃就不好了。”他听见商闫聿问旁边的人,“外卖还有多久到?”“报告老板,还有50米。”

    商闫聿回到话筒边,对他说,“报告羊羊,距离开饭还有50米。”

    呜,闫聿是什么小太,谢南羊掩嘴哭泣。

    “羊羊,你想吃什么?我带回来给你。”商闫聿说。谢南羊闭上睛思考,在脑海抓住了糕。

    “想吃什么味的?”

    “巧克力!”他秒答。

    “好嘞。”

    通话结束后,谢南羊吃着冰冷的饭菜,心里却的,他把剩菜装饭盒准备当明天的午饭。他原想等商闫聿回来,可等到半夜对方也还没回来,都说设计的秃得快,也不是没有理的。

    谢南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梦见商闫聿与自己在一款古装游戏里面,上显示各自的名字。谢南羊没空吐槽这个游戏的年代,他全心全意地看着商闫聿,男神发的样也太仙了吧,为什么不能截屏啊!

    “羊羊,我们去月老那牵红线吧。”商闫聿地牵住他的手,谢南羊一个劲地傻笑,男神要跟他扯证耶,这不是梦吧?哦,这是梦……但还是开心啊!

    他们了月老祠,月老慈祥地看着他们,“你们谁是夫号,谁是妻号啊?”

    上来就问攻受?这个月老好他妈猥琐,是个假号吧,谢南羊想,脑“结婚必须跟随夫姓”的设定。哦,是这样啊……不怎么样啊!

    “羊羊,我跟你姓吧,好不好?”商闫聿微笑地注视他,谢南羊傻呵呵地笑,“好啊好啊。”睛忽然被一抹黑遮住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一把发!

    他看见商闫聿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发也在逐渐脱落……他睁睁地看着男神的秃成一块地海,一阵风过,男神上的ID从“商闫聿”变成了“谢聿”。

    这就是所谓的随夫姓?什么鬼啊!谢南羊在梦尖叫。

    “羊羊,你我吗?”谢聿朝他邪魅一笑,锃光瓦亮的脑门闪得他睛钻疼,“你谁啊,啦——!”他喊破了音,前的谢聿忽然分化成千万个,脑门堪比奥迪远光灯。有网友曾云:“奥迪打开远光灯,我看到了太。”

    一千个谢亮了谢南羊的梦境。

    “羊羊,你说我是你的太,我现在比太还大,你我?”一千个谢聿说。

    谢南羊就跑,一千个谢聿追着他跑,并在问他,“谢南羊,你我?你我!”音绕梁。

    商闫聿回到家,看到南羊抱着兔玩偶缩在沙发上,角挂着泪痕,他把孩怀里,“羊羊,噩梦了吗?”南羊噎着,抬手摸他的发,摸了好几遍,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没秃,是真的……闫聿,我你。”

    商闫聿哭笑不得,把小羊抱到床上,吻了吻他的鬓角,用气声说,“晚安。”

    次日清晨,谢南羊依然像八爪鱼似的缠住商闫聿,他没收起手,而是先打量对方的,又黑又密,是一颗正苗旺的好脑袋。闫聿熟睡的时候,眉舒展,看起来好乖,谢南羊亲了亲他的嘴,他想起睡梦那个轻柔的晚安吻,摸了摸鬓角,脸上有

    他也想起自己对闫聿说的梦话了,男神怎么会秃呢,就算秃了……他也他!他一万年!

    谢南羊蹑手蹑脚地走房间,厨房看到冰箱上贴着一张便签纸,纸上画着一块带笑脸的糕,“Eat me!”他嘴角忍不住上翘,打开冰箱——啊啊啊是巧克力糕!好想哭,男神他有那么——好!

    他小心地摘便签纸,捂住,又多了一枚珍藏!

    ☆、25 镜py

    谢南羊好多天没见到男神了,对方接了新工程,通常在他睡着后才回来,而他醒来时他又已经门了。

    为了多看男神一,谢南羊定了早上五的闹钟,大概心里挂记这事,他四多就醒了。他小心地把扒着商闫聿的手收起来,在空笔画对方的五官,呜,他又好看了。

    谢南羊用脸颊碰了商闫聿的,立即离开,见对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大胆地贴上去。脸颊被胡茬磨得的,大约过去五分钟,他不舍地抬起脸,好想把时间暂停。他打开手机相机,尽屏幕昏暗不清,他仍能从格画质男神的貌。

    他屏幕间的圆

    ——惊雷劈开整个苍穹,又骤然暗夜。

    “!!!”

    他居然忘记关闪光灯了,不仅如此,他还忘了关声音!他一边懊恼一边祈祷,别醒,别醒,别醒……对方似乎被他眠成功了,他刚松了一气,五钟的闹铃准时响起,吓得他把手机摔了去,稳稳地砸在商闫聿上。

    “唔……”商闫聿发吃痛的声音,他闭着关掉手机,并准确无误地捉住某只小羊。“羊羊,几了?”他问。

    “五。闫聿,对不起,把你吵醒了。”谢南羊歉疚,他被男人拥怀里,对方又是亲又是摸,他没刷牙怕熏到男神,于是在加戏,“嗯……还没刷牙。”

    商闫聿拖着他了洗手间。谢南羊看到镜跟自己刷牙同步的商闫聿,忍不住偷笑,他们一起漱,一起吐牙膏沫,商闫聿问他笑什么,他诚实地回答,“我们好像在拍牙膏广告,闫聿你是爸爸,我是……”妈妈?

    不,是儿

    “宝贝,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蛀牙。”商闫聿凑到他面前。

    闫聿叫他宝贝!谢南羊克制不住心的喜悦,他张开嘴,困惑地皱起眉。为什么同样的牙膏在闫聿嘴里就变得特别好闻?

    商闫聿着他的嘴,把薄荷糖放他嘴里,谢南羊被那颗糖亲得转向,任由对方摆布。等反应过来时,睡已经脱落在地,他踩着睡趴在洗手台上,被两手指捣得升温,好多天没“一日三餐”,他有些矜持不住,“闫聿,来吧。”

    的指弯曲住前列,他忍住惊呼,委屈地咬了,“不是这个,我想要你的……”他害臊得说不,还好对方没追问去。他听见布料的声音,接着,壮的弹在他上。

    商闫聿一手握住他的腰,手指腰上的疤痕,另一手掰开他的,再松开,两扇嘟嘟的相撞,颤了一会儿,商闫聿趁势戳,然而才挤不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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