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坐在休息区换好衣服的靳溪。
“我老公呢?”靳溪朝他招手示意:“过来坐坐,刚才叶汀就坐在这个位置。”
“你看见他了?”曲一啸走过去。
“嗯,聊了会儿天,不过现在去了哪里,我就不知了。”女人补好了妆容,韵妖娆绰约,端给他一杯橙,抄起一只手问:“喝吗?”
曲一啸摇:“不了,我去找他。”
靳溪低眉一笑,不客气地自己享用:“快去吧,我老公快来了。”
一层楼都不见踪影,打了四个电话才接。
叶汀话里很混,说到看见温泉,曲一啸才知他去了楼,怀着怒气的同时又放半颗心,快步坐电梯上去。
酒店层有人工打造的温泉,是酒店的特,环境优,地势优越,温泉分两个大小池,晚上彩灯光织着,霓虹缤纷。
这个时消费的人不多,曲一啸了电梯直接往里走,一就看见坐在自助区的叶汀。
为了找他曲一啸跑得满大汗,衣领了一大片,此刻说要等他的人正安安全全地,悠闲地坐在那儿喝酒,曲一啸觉得好气又好笑。
叶汀也发现了他,激动得从凳上站起来,脸颊通红,张开双手求抱,说话都有些糊不清,带着几分绵:“你来啦。”
“你喝醉了。”光站着就歪歪扭扭,也不知喝了多少,以前叶汀老是嫌弃酒的涩味不肯喝,现在倒是痛快。
曲一啸想拉住他。
结果还没碰上,叶汀就把手缩了回去,用力捂在揪住自己的衣襟,指节发白。这副样就像挨了一枪的小鹿,走不动,只能嗷嗷求救,噗噗冒血。
“好疼啊,这里。”叶汀说,醉醺的状态使得他无法注意到杯红酒洒了满地。
“起来,回家。”曲一啸无奈,把他手里的杯拿来放在桌上,用服务员递过来的纸巾替他净手和衣服上沾上的酒渍,整个过程安静而耐心。
完这一切后,他再半蹲**,在众人的视线背着他离开酒店。
回家这一路,叶汀都老实趴在曲一啸背上,脑袋搭在曲一啸肩窝,一酒味,只是嘴里不停喊着疼。
曲一啸不知他哪里疼,没他,以为他发酒疯,直到受到肤上传来的意,才知叶汀哭了。
“你哪里疼?”曲一啸偏问他,距离太近差亲上,那双了气的睛直剌剌把他盯着。
叶汀没有回答,也没再哼哼叫嚷着疼,像是睡着了,不过后来近在耳边的泣声音告诉他事实上并没有。叶汀一直在看曲一啸的侧脸,气全在曲一啸颈侧。
租车,了公寓大门,路灯将两个人的影拉得很很。
曲一啸有多少年没有背过叶汀了,那时候背上的叶汀从来不会这么乖巧,最拿手戳他的脸,他的,要个舞闹腾得自己抱不住他才肯安分来。
树丛里有野猫在打架,叫声撕裂,叶汀也许被惊到了,动了动,又开始喊疼,只不过这一回并不止这一句,静谧的夜晚他的声音尤为惊耳。
“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曲一啸……对不起……”
曲一啸停脚步,他确定自己听清楚了。他似乎知叶汀为什么突然跑去喝酒,尘封的记忆被这句话一刀挖开,一晚上积压在心的愤怒霎时被另一火气替代。
“你醒了没?”曲一啸咬着牙问。
“我错了。”叶汀开始重复这三个字。
还醉着。
曲一啸握着拳,这么多年过去,他向来觉得那些事是无所谓的,现在应该也是这样才对。可当这些事从叶汀嘴里说来,那些过往的疼痛都仿佛加倍回来了。
缓慢走回家,开门换鞋,冷洗脸,任凭被放在床上的叶汀如何呜咽,如何认错,他都没再说一个字。
第14章
第二天起床叶汀疼裂,他捶了捶脑袋,不禁想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
天已大亮,他爬起来拉开窗纱,不远的树梢停留一只早起的鸟,守着清晨乐的秘密,窗外的光洒来,张开五指,指里的光晃了叶汀的睛。
房间门被打开,叶汀急忙缩回,放手搭在被上,视线跟随来的人移动。
曲一啸肯定看到他昨天的蠢样了,对于昨晚叶汀当然还有印象,能够让人短暂忘记的酒也拯救不了脑海逐渐连贯起来的悲伤,说的话也都记得,可此时面前的人脸上看不多余的绪,仿佛发生的一切只是他醉酒后的幻想。
“醒了?”曲一啸说:“收拾一就来吃饭,老师那边来电话了,让我们早过去。”
叶汀眨眨酸涩的,闻到一淡淡的酒味。
好臭好脏,他怀疑昨天曲一啸是否真的能够忍受睡在床上。将自己打理净,坐吃早餐,曲一啸拿着巾走过来,他在叶汀不解的神指了指脸:“睛有,敷一,你想这样去见人?”
叶汀不仅喝过,还哭过了。洗澡的时候他没注意,这会儿闷闷地接过巾捂在一只睛上,端起杯喝。
他有好多话想问曲一啸,可今天是曲一啸的生日,不该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叶汀低落地认为,尽他的现可能就很让人不愉快。
公车又走了一段时间,到付家时其实不早了,给他们开门的是一位陌生的男,白衬衫黑,材大,相貌俊朗。一看见门外的曲一啸就笑起来,张开手给一个大大的拥抱,姿态自然亲密。
叶汀撇撇嘴。
“樾,好久不见。”曲一啸绽开笑容。
“怎么样,没想到我回来了吧,就为了赶在你生日前给你惊喜。”付樾砸了一他的,又他肩膀:“啧,真结实。”
说完又往曲一啸后看去。
有一人站在你面前就能引起你的注意,比如突的面孔,与众不同的穿着,以及像现在这样一错综复杂的神。
“这就是叶汀?快来。你们的事我妈已经告诉我了。”付樾没想那么多,错开请他们屋:“曲一啸你太不厚,这么重要的事瞒得这么。”
“没想瞒你,也没必要特地打电话给你说。”曲一啸回答,又转对叶汀介绍:“这是付樾,老师和秦姨的儿,学医,常年在国外。”
付樾看起来和曲一啸差不多大,人却要调得多,听见曲一啸的介绍,连忙补充:“你别看我年轻,我可是位医术超的医生,是吧?”
最后两个字问的是曲一啸,付樾勾住了曲一啸的肩膀,那架势就像是曲一啸说一个“不”字或者摇,两人就要立刻动手一般。
明人都看得来的厚。就像以前的叶汀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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