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变成这样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了?”
裴瑀哈哈一笑,“悦容你担忧太多了,我说过,佳人总是有特权的。这个蠢货变成这样是她自己作的,对佳人,我怎么舍得呢?”
“我能问一问,二皇当初想娶我的原因吗?”
“自然是,调查过觉得佳人难得,适合本皇的正妃咯。”
陆悦容:“嗯……一个没有母系势力的一品大员家的嫡女,于份上,一名非皇后亲生皇的正妃,勉还算合格,而且没有不能得罪的后台,一名好拿的瓶,再合适不过。”
“这当然不是主因,主因还是这名可以当摆设的嫡女,她的妹妹可是大顼年纪轻轻便手握实质兵权的邱戎将军的未婚妻。这对于一直和大皇打擂台的你来说,可是天大的攀附机会。毕竟连襟总比朋友更为亲近,对吗,二皇?”
裴瑀笑着拍拍手,赞叹:“佳人果然聪明,没能娶到你,实在是可惜。”
陆悦容笑:“那我倒是庆幸,至少这样现在我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如何讲?”
“因为若是我嫁给了你,哪怕我能力微薄,只要我知了,我就会阻止你这个疯的一切行动。”
“佳人有时候太过扫兴,确实不好。”
“倒是不知陆悦染是怎么破坏二皇计划的?”
“既然悦容问我,那我只好自揭伤疤说一说了。”
“主要还是因为我从没想过,如陆大人那样明狡诈的老狐狸,生来的女儿竟是个蠢笨无礼的人。”
“我正装上陆府说亲的第一天就被那个蠢货看到了,我走之后,她就问了陆峰关于我的份。”
“倒是我看走了,从没想过泽安传闻里才貌双绝的陆家小,原来是个会在已有婚约的况、还去抢另一个男人的泼妇。”
陆悦容告诉裴瑀:“这是她的,从小被父母惯着大,但凡是她想要的东西必然会抢到手,更何况是抢可能属于我的东西,她的好胜心可以直接翻倍。”
“唔……传闻果然不能信。”
她听见裴瑀的这句叹,竟然是莫名地讽刺,他自己不也是一个用传闻塑造自己形象的人吗?从这一上来说,他和陆悦染倒是绝。
裴瑀继续说:“也不知那个蠢货用了什么说辞,说服了陆峰又联合了她的外祖家,一同对我施压,更是在外游园时,故意让我们单独行动。可怜我一个空有皇名衔的可怜人,在他们的迫之不得不同意他们的请求。”
陆悦容笑:“二皇,您可一不可怜。似您这般玩人心的手,被胁迫只是一时的,怎么可能永远屈居人?”
裴瑀勾,“哦?如何解释?”
“既然不得不娶陆悦染,那么自然有娶她的好。”
“有势力的外祖,我想二皇定然是利用个彻底了吧?至于说邱戎,虽然从连襟变成了抢走了他未婚妻的人,但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利用方式。”
“把所有的错误推到一个不会构成威胁的人上,不就是皆大喜?”
“什么换亲,那是我这个觊觎妹夫的要挟了父亲。什么泽安的传言,那是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嫡女为了掩盖真相的手脚。”
“至于说陆悦染,那就是彻彻尾的受害者。被抢走了未婚夫,又被追名逐利的父亲送到二皇边。”
“若是哪一天邱戎回了泽安,见到自己有缘无分、定亲多年的未婚妻找上门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他会不会看在多年分上,手相助?”
“还有,二皇自诩掌控一切的人,一朝沟翻了船,连陆悦染都变成了这样,她那背后倚仗的外祖家,想来也没能逃脱你的报复吧。”
裴瑀轻轻叹气,“没能娶到你,实在是我的遗憾。若是有你我的贤妻,想来会比现在更好。”
陆悦容摇摇,“不,我虽是女,但你是以利用为目的接近我,那我永远不会站在你一边。更何况,现在的我,与八年前的我已经非常不同。我若被拘在后院之八年,定然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那现在的你考虑嫁给我吗?我不介意你是二嫁,还生过孩。”
被他这句话一激,陆悦容有些恼怒,“二皇,女人于你想来都是玩。我不过是阶囚,何必三番四次戏我?更何况你抓我的目的,怕是要威胁邱戎吧。那我告诉你,若是邱戎会因为我而听从你的指令,就是我瞎了看错他了!”
裴瑀摇,“啧,怎么聊的好好的,突然生气了。我有说过我请你来是为了要挟邱将军吗?我一开始就说过惦记了八年,那不是假话。”
“一样东西,只能是我得到之后玩腻了扔掉,而不能是别人从我手抢走。我若现在得不到,那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得抓到手里。”
“所以,我的确是冲着你来的,至于说你的儿,并不是我的目标。”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二皇现在还在逃亡途。居然还有闲心找我这么个小角,是觉得自己快要走上死途,临走前完成未了的心愿吗?”
裴瑀面上一直挂着的散漫笑容终于收起,他似笑非笑,凶光,“迁就你,不代表你就有忤逆的资格。这是你第一次说话,我暂且收着。再有第二次,我不保证我会什么事。”
陆悦容笑,“那就多谢二皇礼遇。”
相谈不,裴瑀招手让侍卫正厅,“把这两个女人带去关起来,若是丢了,你们脑袋也不保了!”
侍卫恭敬地应答,然后将陆悦容、陆悦染带了去,关押在了同一间屋里。
从先前在厅被裴瑀一脚踹台阶之后,陆悦染就一直蜷缩在角落没有说话。
此时被带到房间,她也一副神恍惚的模样。
脸上脏兮兮的血污,还有糟糟的发与衣裳,让她看着格外狼狈。
于医者之心,陆悦容到底没有忍住,伸手为她掉了额上的血污,然后拿上携带的金疮药为她上药。
幸而裴瑀并未派人搜,所以她上带着的几个小瓷瓶都还在,只是因为随携带,量并不多。
理了外伤之后,陆悦容又牵过对方的手腕为她把脉。
若是放在从前,她们两人从未有过如此心平气和的相。
陆悦容指指搭着对方的脉搏,为她诊脉。
恰在这时,她听到——
“刚才,你不该激怒那个疯。”
☆、区别
陆悦容抬眸看了一对方,动作未变为她把着脉。
见她不说话, 陆悦染又问:“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嗯。”
陆悦容一直绪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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