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没有什么亲戚,也不用单独准备喜宴,至于陈家湾的那些人,除了陈富国陈年年是不打算联系的。
闲来后,陈年年给陈富国写了信,邀请他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接到信的陈富国乐得合不拢嘴,就差拿着信去生产队里大肆宣扬一番,只不过他也没那么傻,陈年年摆明是只邀请了他一个人,若是去叫人听见了,大家都要跟着去怎么办。
不行不行,这事他必须得瞒着。
别看他是个生产队队,这辈走得最远的地方也只是省城,像安那样的大城市,他只在报纸上看过。
陈年年说了若是他过去参加婚礼,到时候还会带着他到城里到参观,想想陈富国就有激动,他赶给陈年年回信告诉自己一定会准时参加。
盼啊盼啊,终于是盼到陈年年结婚的日。
陈年年结婚那天是农历四月初七,历刚好就是五月二十号,这是一个特别有的日。
一大早孙慧芳就把她叫了起来,婚纱穿上后,陶小甜就帮忙给她盘发。
陈年年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让陶小甜给自己设计的婚纱也是后世烂大街的那,而且还相对保守。
虽然现在已经有人开始尝试穿婚纱了,但这并不是主,陈年年穿的这款刚好在这些人接受的范围。
家里门窗上都贴上了囍字,客厅里摆放着陈年年的嫁妆,大件早就放到了陈年年和周渠的小窝里,剩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品。
陈年年穿上婚纱后,还给自己画了个简单的妆,变化说不上多大,但至少更神了。
“年年,你好漂亮。”陶小甜一直都知陈年年得好看,这会儿看到穿了婚纱化上妆的陈年年,她还是惊呼不已。
“可惜我和你哥已经结婚了,不然我一定也要穿婚纱。”陶小甜有些遗憾的说。
陈年年笑了笑:“你和我哥不是没拍结婚照吗?到时候可以穿婚纱去补拍几张,还可以把小乐乐带上,就当是你们一家三的全家福了。”
小乐乐是陶小甜和陈天弘的女儿,现在已经一岁多了。
“我觉得你这个建议不错,等你的事结束了,我就和你哥商量商量。”重新再办一次婚礼是不可能的事,补拍结婚照倒是可以。
陈年年了,左右看了看:“妈去哪里了?”
陶小甜望了望门:“只顾着和你说话了,我也没注意,妈可能是去看乐乐了吧。”
“富国叔那里安排好了吗?”
陶小甜了:“天弘哥已经去招待所接他了。”
陈年年娘家人不多,陈富国也算一个。
过了一会儿,孙慧芳来了:“年年,你富国叔来了,你准备准备,渠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孙慧芳的眶红红的,刚才她没有去看孙女,反而是偷偷躲到自己房间里哭了一场。
结婚是大喜事,周渠也是知知底的人,她知陈年年婚后的日不会差,但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就要嫁去了,孙慧芳心里还是觉得有酸。
她怕扫了大家的幸,不敢当着她们的面哭,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的绪,听到陈天弘声音,她才敢若无其事的来。
陈年年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难过,结婚的喜悦被散了一些,她的心里也带着说不来的怅然。
不过她很快就安自己,两家人离得这么近,她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
她起拥抱住孙慧芳,在她耳边说:“妈,无论我在哪里,是什么份,我都永远是你的女儿。”
孙慧芳抱着她,忍着涩意:“妈知的。”
没多久,周渠就来接亲了,接亲的队伍有好几辆小轿车,每辆车牌号都是相当的那。
听到由远及近的喧闹声,陈年年沉沉地吐了一气,本来一儿也不张的她,这会儿心却砰砰直,双盯着那扇闭着的房门,里带着一儿自己也未察觉到的期待。
等了好久,房间的门才被人推开,她的意人穿着黑西装,手捧着红玫瑰,脸上带着风般的笑容。
那一瞬间,陈年年的心就静了来,回以他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
周渠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陈年年站在陈富国旁,哪怕什么话也没说,就引了所有知青的注意。
这么多年了,她似乎一儿也没变,还是那么明媚动人,勾人心魂。
周渠觉得他自己也是没变的,第一见到陈年年他的心就已经不属于自己,无论和陈年年在一起多久,他的绪都能轻而易举被陈年年挑起,心永远会为陈年年悸动。
周渠将手的玫瑰捧到陈年年面前。
“请问陈年年同志,你愿意跟我走吗?”
陈年年笑着没有回话,他又:“先说好,不准说不愿意。”
陈年年一边接过玫瑰,一边伸手指戳了戳周渠的膛:“我就猜到你一定会说后半句。”
周渠笑:“毕竟我是你丈夫,你了解我也是很正常的。”
明明周渠并没有说错,陈年年却觉得有难为。
其实她还没能很好的适应妻这个份,两人已经领证了这么久,在她心里还觉得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可是她今年都已经二十五了。
不过听到周渠说丈夫两个字的时候,除了难为,她心还是甜滋滋的。
这不仅是一个称呼,也代表了他们要承担的责任,以后她和周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
周渠朝着陈年年伸了手:“年年,现在你可以跟我走了吗?”
陈年年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刚走到客厅,孙慧芳就在促:“快,快,千万别误了时间。”
周渠看了看表:“妈,还早呢,不急。”
说完他还给孙慧芳敬了茶:“等会儿人太多,有些话可能我找不到机会说。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年年的,结婚前她是什么样,结婚后保证她还是什么样,绝不会让她受半委屈。”
这番话让孙慧芳眶又红了:“结婚后你们就不是小孩了,夫妻之间一定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这样才能把日过好。”
“会的,我们一定会的。”陈年年和周渠答应。
“年年,不你在哪里,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可以随时回来,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哥。”陈天弘一个大男人也红了。
他是看着陈年年这个妹妹大的,虽然早就知会有这么一天,但真到了这时候,心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
气氛突然有些忧伤,周渠害怕陈年年也跟着泪,就:“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发吧。”
说着就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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