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珠与曾经的齐桓西只有一面之缘,可谢氏却是实打实养了简西十四年,虽说十四岁到十七岁正是男孩的时候,容貌上也会现些许变化,但也不至于让人完全认不来。
只一照面,谢氏就认定了对方就是她曾经的养齐桓西。
同样来自蠡南,同样是十七岁,同样姓简,名字里也同样带一个西字,谢氏痛裂,她怎么疏忽了那么多共通。
不过也不怪谢氏从来不曾怀疑,三年前的齐桓西是一个只知吃喝嫖赌的混球,对于念书无比抗拒,可三年过去,对方摇一变以状元郎的份现,如果不是谢氏亲所见,恐怕她依旧会心存怀疑。
因为茶盏打碎的声响,齐明珠的注意力终于从简西上收回了一些,转而关心起了谢氏这个母亲,而齐姝作为庶女也不好再坐着了,小碎步凑到谢氏的边,同样面担忧。
齐姝锐察觉到了谢氏上尚且来不及掩饰的怪异之,因此在关怀谢氏的同时,余光不由瞟向了窗外。
谢氏能认简西,齐姝自然也可以。
震惊过后,齐姝很快平复心,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
她那个混赖的假二哥居然回来了,还成了今科的状元,不知这对齐国公府现在的格局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得赶回府告知娘亲和梅姨娘,让她们早作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在两前上传
☆、世家农家17
“不是我, 不怪我,怨他,都怨他, 啊——”
夜,玉漱院忽然传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这玉漱院正是谢氏的院落。
“夫人, 您这是被噩梦惊着了,要不要给您请个大夫?”
守夜的大丫鬟忙打起神,捧着一盏烛灯快步走谢氏的房间。
只见谢氏的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浑汗淋淋的, 好像刚从里被打捞起来一样。
“这是怎么了,夫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魇着了, 真的不请大夫过来吗?”
翡翠也是伺候谢氏多年的大丫鬟了,说话相较一般丫鬟大胆了许多,她是真心担心谢氏这个主,明明以前主从来没有梦魇的病, 可自从那次观看状元游街回来后,每个晚上夫人都会被噩梦惊醒, 扰得她们这些贴伺候的丫鬟也心有惴惴, 守夜的时候, 再也不敢偷寐了。
“翡翠, 给我倒杯茶过来。”
谢氏的声音沙哑低沉,夜时听来,让人后背发凉, 尤其此刻谢氏的神还格外可怖,在幽暗的烛光,隐隐烁烁,翡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不敢观察谢氏此刻的神。
“行了,你去吧。”
谢氏用行动否认了翡翠请大夫的提议,因为她知,自己这是心病。
在喝了一茶后,谢氏的绪缓和了许多,她将茶盏递给翡翠,然后将人赶了去,翡翠不敢驳了主的吩咐,只能压满心的担心,再一次离开谢氏的卧室,在外间的小床上随时待命。
“不怪我。”
寂静的房间,谢氏双手攥锦被,低语呢喃。
******
“夫人,您让人查的消息有结果了。”
第二天一早,谢氏正在吃早膳,她旁伺候的嬷嬷形匆匆地从外来,挥退一旁伺候的丫鬟婆,在谢氏耳边小声说。
“蠡南离咱们这里远,很多消息一时半会儿打听不到,不过好在这一次还有不少从蠡南过来的考生,这会儿会试殿试刚结束,那些考生还没返乡,倒是让老从那些人的嘴里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刘嬷嬷在知曾经的世爷考了状元的时候也是满心的不敢置信,不过她知夫人不会拿这事开玩笑,因此费了不少心思调查简西这几年的生活。
可惜蠡南和燕都离得远,调查消息的人一来一回起码得一个月的时间,夫人追问的急,她只能灵机一动,找简西的同乡们打听。
她的运气不错,其一个蠡南的考生恰好和简西是同乡,简西在青州府的名声那么大,很多有关于简西的消息,他全都知晓。
刘嬷嬷不知谢氏的心事,一心替谢氏喜。
要知,前世爷是夫人一手带大的,当初他在国公府的那十四年,夫人对他百般纵容,万分溺,再也找不第二个像夫人这样疼孩的母亲了,在刘嬷嬷看来,简西那对乡父母肯定给不了他优渥的生活,三年时间过去了,简西应该更加惦念夫人的好。
现在他可是状元了,但凡他还记得夫人曾经对他的恩,就该好好报答夫人,现在府上正为册立哪位少爷世这件事僵持着,如果简西能够助夫人一把,让夫人所的三少爷坐上世的位置,岂不成全了那十四年的母分?
“我让你打听的消息你可打听到了?”
谢氏的心远没有她表现来的那么平静。
“打听到了,简少爷的同乡说了,少爷已经娶妻,妻是借住在简家三年的表小,据说是少爷祖母的远方侄孙女,家里早就没了亲人,这门婚事,应该是那位祖母的主。”
刘嬷嬷的脸上难掩鄙夷,真是一群愚笨无知的乡人,那个时候少爷都已经是举人老爷了,居然还将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许给少爷,白白浪费了这样一个通过联姻拉拢一方势力的机会。
恐怕那群乡人本想不到这样远的问题,光想着亲上加亲,抑或是找一个好拿的媳妇,完全忽略了背后的利益纠葛。
刘嬷嬷作为谢氏的心腹,当然知谢氏在发现简西份之前的那想法。
“照我说,那门亲事不认也罢,少爷已经是状元了,哪是那样一个村妇般的起的,说句掏心窝的话,夫人好歹养了少爷十四年,娶亲这样的大事,难不该事先知会夫人一声?”
刘嬷嬷完全忽略了这三年里谢氏对简西的不闻不问,以及当初简西离开时齐国公府的呼雀跃。
“虽说已经成了亲,可那姜氏有自知之明也该自请堂了。”
正说着,刘嬷嬷忽然凑到了谢氏的耳边,小声嘀咕:“夫人可还记得之前的想法,老倒觉得,现在这个时机更好了。”
谢氏眉微动,正襟危坐听刘嬷嬷继续说。
“您想啊,咱们明珠小因为少爷的缘故吃了十四年的苦,也因为这十四年的经历被外人说嘴,以至于拖到了现在还没找到合心意的人家,反观少爷,占着咱们小的位置享了十四年的福,他那对乡爹娘能给他什么样的条件识文断字,少爷现在能考上状元,靠的还不是前十四年在国公府的所见所学,从抱错的那一刻起,简少爷就欠咱们小了。”
谢氏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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