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还是这片柠檬值钱?金箔锤来的吧?”
“我们本来就是外地人。”胥罡喝啤酒。其实他就是来散散心气的,要瓶啤酒纯属跟便利店买瓶矿泉一样的概念。
包秋秋服了,脆直接提要求:“不,我要吃火锅。你不去我打电话问红忙完没。”
三两句话挂了电话,包秋秋兴的眉飞舞:“红说半个小时后去防空吃火锅。胥大老板你去不?”
“不去,我回去睡觉。”胥罡摆摆手,脾气很好:“那你快去吧,打车也要时间。”
当然,胥罡最后还是败了,被理直气壮自称官CP兼缠人的包秋秋死拉拽着去吃火锅。
那曾经很受迎的电影造就了防空火锅的大,每天都有慕名而来的影迷顾客,连门架的路都有人不厌其烦的各角度拍照片,恨不能原样复制。
接近夜里十二,店里依然座无虚席。
包秋秋和胥罡一路向里面走去,一直差不多走到最里面,才看到红跟他们招手:“这里。”
桌上已经咕嘟嘟烧开了令人指大动的鸳鸯锅,黑肚黄卷羊片的,林林总总摆了一桌,红坐着的条凳的凳边上,还撕开了一大纸箱,里面的大绿瓶,山城啤酒。
胥罡不知该不该说真巧。事实上就是这么巧。
红不是一个人坐,桌上除了歌友会会齐和她的助手那个收礼的小丫,还有个神态略显拘谨的男人,那个让他签名在脚踝的男人。
跟歌迷一块儿吃饭,在别的大腕星那里可能是了不得需要认真规划的事儿,可是在胥罡这里,真的就是随意到了想吃就吃。何况,他跟齐也不是第一次坐一起吃饭了。
红笑眯眯的介绍:“罡,介绍俩新朋友。白洛,齐会的新助理。岳彦笠,你的资潜歌迷,齐会火金睛挖来的。”
原来他叫岳彦笠。
这顿宵夜吃的很愉快。
大力的风扇鼓着,环境并没有窗明几净空调凉的星级酒店舒服,甚至地面上因为返和酒导致漉漉的。可是这些都不能影响众人喝到很嗨的心。
红和齐都是特别撒的开的女豪杰,酒量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包秋秋明明知拼不过,依然本着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的愚蠢念,一杯接一杯的跟俩人杠酒,直接导致了自己最后喝到人事不省的地步。
胥罡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撑着额看着两女人卷着袖自相残杀,嘴角挂着轻松的笑。
岳彦笠也没喝多,脸上红红的,倒是个喝酒上脸的主儿。
记忆里,有张模糊的脸也是这样红通通的,只是那张脸要年轻不少,看过去不知有没有十八,成没成年。
那天也是开完演唱会去喝酒。从三里屯一直喝到簋街,喝到后来连路都走不了,他还撑着男人那傲气和面死活不让红送,缓了一缓慢慢往回走。
才走簋街路就觉得胃翻涌膝盖发麻,蹲在路边吐了个翻天覆地。
后来那个少年也不知从哪儿就冲了过来,扶着他一叠声的问着要不要之类的话。
再后来的记忆有模糊,一度在车祸后有段时间完全想不起来,像是被人用橡直接抹掉了。还是过了几年慢慢恢复才循着星的联系重新串了起来。
那个少年很张,说话颠三倒四的,说是他歌迷,说从工散场来,一直蹲,跟着到了三里屯,然后又跟到了簋街。
记忆的结尾,是胥罡这辈都不曾过的恶劣的事儿。他把少年给睡了。
“罡,想什么呢,来来,再一杯!”红喝的神采飞扬,女人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却丝毫不损她的韵味,底蕴十足:“齐,彦笠,就咱们四个清醒的了,来,不醉不归。”
胥罡面不改的喝完,其实很想补一句,红你不醉不归,可要是真醉了就更没法归了不是?
从火锅店来的时候,夜清冷,路上连车辆都少了不少,城市的喧嚣终于浮上了一层温柔的轻纱,就像痛快的麻辣火锅后来碗冰粉豆,怎一个惬意了得。
包秋秋脚底拌蒜,跟摊烂泥也差不了多少。
红和齐一左一右扶着小丫白洛,包秋秋只能丢给胥罡和薄醉的岳彦笠。
“小岳,麻烦你帮忙把包送回去。”红喝了酒,把包秋秋的小名都叫了来,也没跟岳彦笠客气:“罡你看那么大块,一不懂得温柔,本不会照顾人。”
胥罡很无奈:“红,有你这么拆台的吗?好歹有我歌迷在场。”
红跟齐笑的歪歪倒倒特别放肆:“歌友会的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是不是小岳?”看着岳彦笠睛着笑老实,红更得意了:“我又没说你小时候床或是暗恋别人不敢戳破窗纸的事儿……”
“打住打住。”胥罡扶额告饶:“我保证好好照顾包秋秋还不行吗?”
一路打了车回酒店,岳彦笠时不时偷瞄胥罡两,喝的乎乎的男人还自以为的天衣无,完全没察觉自己笨拙的偷窥早被发现了。
居然会有人因为喜自己的歌而这么喜自己。胥罡有飘,多年不曾有的那些大男人的虚荣和脸面盘旋上,那是一忍不住的沾沾自喜。
胥罡借着酒意,自己也幼稚的了件蠢事——
在快到终的一个红灯停车的空档,岳彦笠再次隔着间醉的人事不省的包秋秋,假装四周张望着看过来的时候,胥罡直接大刺刺的回视了过去。
他以为自己是捉个现行,实际上落在第三者里,要么是四,要么就是俩醉酒的傻。
岳彦笠愣了愣,居然红了耳廓。
这真是——
“到地方了。”司机师傅一嘴地山城话打破两人之间渐变躁动的气氛。
把死沉的醉鬼扔回到他房间,胥罡和岳彦笠都累一汗。
胥罡倒还好,这段时间毕竟在力训练,哪怕拖着个脚虾醉鬼确实使不上劲,总比岳彦笠要好一些。
“你还撑得住吗?”胥罡看着对方双手撑着膝盖小都打颤的狼狈样,完全没多想的提了个建议:“去我房间喝杯歇歇再走,看你累的不轻。”
岳彦笠睁圆了睛看过来,表里混着惊讶和惊喜,还有不敢置信的迟疑。
胥罡慢半拍的觉得有不妥,毕竟,他的资歌迷应该知他的向,这样的邀请怎么听,都有居心不良——
“好啊。”岳彦笠,睛亮亮的:“希望不会影响你休息。”
“不影响。”前一秒还在懊恼自己的脱而,一秒又鬼使神差的继续用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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