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无谓的绪。通往上
界的洪流,不曾断绝。
不知过了多久,淫欲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剧烈的头痛让我不仅蹙眉。我蜷缩在被子里,身上的尼龙绳已然消失不见,连龟头都被擦得
净净。我侧过身,姐姐的面容也不再渺远,红润的脸颊上凝结着平凡的满足。
"刚才舒服么,我的傻弟弟?"经过这一番折腾,姐姐的嗓子彻底哑了。
"当然了。只要是姐姐的话,怎样都舒服。"
我们相拥无语,默契地为对方抚摸后背。明天将会如何,我和姐姐暂时没有力气去考虑了。
"下周六,我们坐船出海吧。"姐姐认真地看着我,忽而显现出少女的神,"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里。这里没有海风,没有落日,也没有真正的你。"
"怎么会呢,真正的我刚刚被你死了。"我早已忘了许诺陪她过生日的事
,只好试图转移话题,"好在我的心中还留有一片海,无论何时何地,永远等着你归来。"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着养涡虫吧。"姐姐嘟起了嘴,但无意继续过生日的话题,算是有惊无险。
"话说回来,你有合适的结婚人选了吧?"边缘地带依然危险,我得把话题再拉远一些,"上次那个国窖之子怎么样,看照片好像还蛮帅的"
姐姐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旧灯罩出神。沉思的女人并非全然美丽,若是让智慧错误地占据了激的席位,忧郁便会随之而来。姐姐的忧郁,则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暗骂着自己一时疏忽,到家后不开飞行模式,活该被脑残导师浪费私人时间。
"姐,帮我拿下手机吧。"
手机放在姐姐那边的床头柜,胳膊疼得实在不想动。姐姐挑起眉头,勉为其难地撑起上身,拿过我那伤痕累累的华为P10,随手解锁了图案。
"嚯,你的馨馨给你留言了。"姐姐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含笑意,一只手却捏住了我的。
"知道了,我去拿耳机。"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然而姐姐已经按下了播放间,蒋韵馨那陶瓷刮玻璃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我们的卧室:
"老公,虽然一个月前你就和我约好了,但是下周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去订婚纱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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