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恐怖啊/这通灵师该死的甜美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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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句话之后,宋墨这才离开。

    白千湾奇怪不已。

    宝贝?这是什么奇怪称呼?

    而且,他对宋墨难就没有戒心吗,分明有的。再说了,宋墨也是个警察,他仿佛笃信白千湾一定会联系他似的,哪里来的自信?

    关上门之后,手机忽然震了一

    雾尼的回复来了。

    【你最想要的礼。】

    最想要的礼

    白千湾嗤笑了一声,发过去一个[=/////=]的害羞表

    他最想要的是雾尼和福金一起永远地闭上嘴啊。

    人彘从吊灯俯冲来,夺走了他的手机,用语音说:“谢谢你么么哒!”

    又转对白千湾说:“这次你可得把礼完整带回来啊!”

    “好嘛。”

    “你真是——”

    他步洗手间,巾架上,那只盛着断指的盒静静地与他对视。

    “对不起,很快就结束了。”白千湾对它说。

    第15章 第 15 章

    15

    除了网购的快递员之外,之后的两天,正德街18号不曾再有人来访,一片祥和。人彘依然抱着手机和雾尼聊得火朝天,白千湾时不时被人彘拉过去回复一两句话,以营造另一个人格存在的假象。虽然不确定雾尼是不是真的把“白先生”当成了人格分裂患者,但人彘玩得不亦乐乎。

    雾尼约在了上一次的C区西餐厅,据他说【福金没有时间过去呢,好遗憾】。

    天知作为另一个人格与他共生的福金为什么没有时间?

    “福金到底是谁?”人彘对此耿耿于怀。

    “他的朋友吧。”白千湾在行李箱里取了通灵时最常穿的山装,虽然在西装包围的餐厅里大概会显得奇怪,但他的衣服本来就很少,大分都是轻便的休闲装,西装是不可能有的。白千湾也没有遇到过需要着西装的场合,客对通灵师的的衣服从来不会有意见。

    人彘调侃他:“你还特地换衣服啊,好郑重哦。”

    “上次太匆忙了。”

    “觉你也是乐在其呢。”

    “那倒不是。”

    白千湾这次与雾尼约会只是为了和他互诉衷,跟快乐没有关系。

    在人彘挥舞着手绢送他门之后,白千湾拿着她的手机了打车订单,在租车还没过来之前,他在路灯巡视了一会儿。18号门前还是一群无小孩,每日风雨无阻地踢足球。路灯躺着醉汉鬼,白千湾蹲问他:“你记得上一次来问你话的人类吗?”

    “记得啊。”醉汉摆着酒瓶。

    “他问了什么?”

    “就、就那件杀人案嘛,问我有没有印象、有没有可疑人,之类的。”醉汉眯着睛打嗝,“好像还问了你了吧?”

    “我?”

    “唉,不记得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啊。

    不过这样看来,他绝对是被密切关注了,就是不知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路对面,路灯正站着一个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电话的男人,推婴儿车的年轻妈妈从他边走过,远的停车位上泊着一辆红辉腾。

    完全看不哪个才是正在盯着他的人。

    一辆绿租车向白千湾驶来。

    “去哪儿啊?”

    司机是个相貌凶狠的光男,怀里却趴着一只肤青紫的婴儿鬼魂,看着竟然有铁汉柔觉。

    “劳驾,到里泽餐厅。”

    “那儿啊,很远。”司机开了计费,婴儿忽然啼哭起来。

    “你有过小孩吗?”白千湾问

    司机脸一变:“你怎么知?”

    白千湾收回了视线:“还是超度一比较好……”

    “你是?”司机颤声问。

    “是的,”白千湾看着窗外,“他在附近。”

    良久之后,他才听见司机说了一声“谢谢”。

    到达餐厅之后,他发现室仍然低语着曾经罗教廷的格雷里奥圣歌,然而店名却是土耳其的一个地名里泽。白千湾翻着菜单,所有东西收费很贵,虽然他现在是百万富翁,消费观念依然朴素。大概是因为他脸上兴趣缺缺的表太过明显,雾尼帮他拿了主意,鉴于他手臂受伤,了什么名字拗的海鲜粥、甜品和香槟。

    “觉你会喜吧。”雾尼似乎有兴,嘴角眉梢全是笑意。

    白千湾盯着窗外摇摆的芒果树,还有树边停着的一辆汽车,车里的人正在打电话。

    “聊什么吧?”雾尼说。

    “比如说?”白千湾这才转回了视线。

    雾尼今天了一副金丝镜,衣着整洁,像是心装扮过了。无疑,两人都对这次会晤报以了极大的重视,连谈话都很小心谨慎。

    “我上次答应你要送一件礼,”雾尼的闪过一丝光芒,“可我后来意识到,你好像没有回赠我什么。”

    白千湾在心里翻了个沉重的白

    早知雾尼这样耍赖他可就不来了。

    要知白千湾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礼尚往来是很正常,可对方是个诶,总不能在停尸间找块尸送给他吧。

    “我不知你想要什么,我不了解你啊。”他面不改地搪过去。

    “可是你也抱着和我一样的想法吧?”

    雾尼说着,将浇着黑椒酱的排切开,带着血丝的半熟棕粉里,一刹那,白千湾想起了盥洗室里断指上的血迹。

    “你也喜吧,的味,”雾尼低声说着,餐厅很安静,他的声音也很轻,“手指被钳剪断的声响是‘咔’的一声,他的肌腱和肌很结实也有弹。比这个,我是说弱无力的排——好多了。”

    总算开始步正题了。

    白千湾松了气,他放弃粥开始吃甜品,一颗缀着草莓的糕。

    雾尼仍在轻声细语:“因为失血过多,只能用火烧烤伤止血。断裂的地方被烧成黑胀,散发着烤的焦臭和隐约的香。”

    白千湾:“这个止血方法也太老旧了。”

    “没办法,那里只有一把焊枪。”

    “你以前是电焊工吗?”

    “死的人是。”

    “是这样?”白千湾抬,他咀嚼着草莓说,“还有另一起不知名案件。”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雾尼的睛失神,似乎陷了过往的回忆,“那时候我还没有被媒冠以‘’的名号。他的脸被我剥来作为纪念,人真的很不好剥呢,使劲撕扯又很容易扯破,而且不知为什么,晒之后有腥臭味挥之不去,苍蝇很喜在上边手。”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白千湾对他如何待死者的事并不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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