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句话之后,宋墨这才离开。
白千湾奇怪不已。
宝贝?这是什么奇怪称呼?
而且,他对宋墨难就没有戒心吗,分明有的。再说了,宋墨也是个警察,他仿佛笃信白千湾一定会联系他似的,哪里来的自信?
关上门之后,手机忽然震了一。
雾尼的回复来了。
【你最想要的礼。】
最想要的礼?
白千湾嗤笑了一声,发过去一个[=/////=]的害羞表。
他最想要的是雾尼和福金一起永远地闭上嘴啊。
人彘从吊灯俯冲来,夺走了他的手机,用语音说:“谢谢你么么哒!”
又转对白千湾说:“这次你可得把礼完整带回来啊!”
“好嘛。”
“你真是——”
他步洗手间,巾架上,那只盛着断指的盒静静地与他对视。
“对不起,很快就结束了。”白千湾对它说。
第15章 第 15 章
15
除了网购的快递员之外,之后的两天,正德街18号不曾再有人来访,一片祥和。人彘依然抱着手机和雾尼聊得火朝天,白千湾时不时被人彘拉过去回复一两句话,以营造另一个人格存在的假象。虽然不确定雾尼是不是真的把“白先生”当成了人格分裂患者,但人彘玩得不亦乐乎。
雾尼约在了上一次的C区西餐厅,据他说【福金没有时间过去呢,好遗憾】。
天知作为另一个人格与他共生的福金为什么没有时间?
“福金到底是谁?”人彘对此耿耿于怀。
“他的朋友吧。”白千湾在行李箱里取了通灵时最常穿的山装,虽然在西装包围的餐厅里大概会显得奇怪,但他的衣服本来就很少,大分都是轻便的休闲装,西装是不可能有的。白千湾也没有遇到过需要着西装的场合,客对通灵师的的衣服从来不会有意见。
人彘调侃他:“你还特地换衣服啊,好郑重哦。”
“上次太匆忙了。”
“觉你也是乐在其呢。”
“那倒不是。”
白千湾这次与雾尼约会只是为了和他互诉衷,跟快乐没有关系。
在人彘挥舞着手绢送他门之后,白千湾拿着她的手机了打车订单,在租车还没过来之前,他在路灯巡视了一会儿。18号门前还是一群无小孩,每日风雨无阻地踢足球。路灯躺着醉汉鬼,白千湾蹲问他:“你记得上一次来问你话的人类吗?”
“记得啊。”醉汉摆着酒瓶。
“他问了什么?”
“就、就那件杀人案嘛,问我有没有印象、有没有可疑人,之类的。”醉汉眯着睛打嗝,“好像还问了你了吧?”
“我?”
“唉,不记得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啊。
不过这样看来,他绝对是被密切关注了,就是不知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路对面,路灯正站着一个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电话的男人,推婴儿车的年轻妈妈从他边走过,远的停车位上泊着一辆红辉腾。
完全看不哪个才是正在盯着他的人。
一辆绿租车向白千湾驶来。
“去哪儿啊?”
司机是个相貌凶狠的光男,怀里却趴着一只肤青紫的婴儿鬼魂,看着竟然有铁汉柔的觉。
“劳驾,到里泽餐厅。”
“那儿啊,很远。”司机开了计费,婴儿忽然啼哭起来。
“你有过小孩吗?”白千湾问。
司机脸一变:“你怎么知?”
白千湾收回了视线:“还是超度一比较好……”
“你是?”司机颤声问。
“是的,”白千湾看着窗外,“他在附近。”
良久之后,他才听见司机说了一声“谢谢”。
到达餐厅之后,他发现室仍然低语着曾经罗教廷的格雷里奥圣歌,然而店名却是土耳其的一个地名里泽。白千湾翻着菜单,所有东西收费很贵,虽然他现在是百万富翁,消费观念依然朴素。大概是因为他脸上兴趣缺缺的表太过明显,雾尼帮他拿了主意,鉴于他手臂受伤,了什么名字拗的海鲜粥、甜品和香槟。
“觉你会喜吧。”雾尼似乎有兴,嘴角眉梢全是笑意。
白千湾盯着窗外摇摆的芒果树,还有树边停着的一辆汽车,车里的人正在打电话。
“聊什么吧?”雾尼说。
“比如说?”白千湾这才转回了视线。
雾尼今天了一副金丝镜,衣着整洁,像是心装扮过了。无疑,两人都对这次会晤报以了极大的重视,连谈话都很小心谨慎。
“我上次答应你要送一件礼,”雾尼的镜闪过一丝光芒,“可我后来意识到,你好像没有回赠我什么。”
白千湾在心里翻了个沉重的白。
早知雾尼这样耍赖他可就不来了。
要知白千湾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礼尚往来是很正常,可对方是个人诶,总不能在停尸间找块尸送给他吧。
“我不知你想要什么,我不了解你啊。”他面不改地搪过去。
“可是你也抱着和我一样的想法吧?”
雾尼说着,将浇着黑椒酱的排切开,带着血丝的半熟棕粉的里,一刹那,白千湾想起了盥洗室里断指上的血迹。
“你也喜吧,的味,”雾尼低声说着,餐厅很安静,他的声音也很轻,“手指被钳剪断的声响是‘咔’的一声,他的肌腱和肌很结实也有弹。比这个,我是说弱无力的排——好多了。”
总算开始步正题了。
白千湾松了气,他放弃粥开始吃甜品,一颗缀着草莓的油糕。
雾尼仍在轻声细语:“因为失血过多,只能用火烧烤伤止血。断裂的地方被烧成黑,肤胀,散发着烤的焦臭和隐约的香。”
白千湾嘴:“这个止血方法也太老旧了。”
“没办法,那里只有一把焊枪。”
“你以前是电焊工吗?”
“死的人是。”
“是这样?”白千湾抬,他咀嚼着草莓说,“还有另一起不知名案件。”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雾尼的睛失神,似乎陷了过往的回忆,“那时候我还没有被媒冠以‘人’的名号。他的脸被我剥来作为纪念,人真的很不好剥呢,使劲撕扯又很容易扯破,而且不知为什么,晒之后有腥臭味挥之不去,苍蝇很喜在上边手。”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白千湾对他如何待死者的事并不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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