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系统已经提示了三次“密码错误”。
仿佛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
韩星棠再次慢悠悠的输了一次密码,还是错误。
后来韩律把密码改成了他们相遇的日,这一她不会记错。
除非,有人修改了密码。
刚才总觉得行李不对,现在看来,只是少了她的那几个大箱。
这大半年以来,韩星棠几乎吃住都在医院,甜品屋也全给冉冉和白静去打理,所以她的行李很多。
韩律拄着拐杖斜靠在墙上,投过来的神带了几分冷冽:“北郊那别墅给你,韩家的东西都已经搬来了,剩的由你支,张姨留在那边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她的薪等问题我妈那边会理,你不用过多关心。”
韩星棠低,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滴来,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固执:“我不去。”
他在哪里,她就要在哪里。
“这大半年来,辛苦你了,”韩律脸上依然没什么温度,“谈钱有俗,但是……你的银.行卡里那笔钱,足可以保障你后半生的生活,以后自己生活,多注意安全。”
“然后呢?”星棠抬去看他,睫漉漉的。
“分手。”韩律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话,说也畅自如,没半分挣扎。
空气似乎凝固了。
这大半年,她在病房里,所有人都像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一样。
医院的护工阿姨,甚至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
但他不想耽误她更多了。
向来骄傲的男人,容忍不了自己有任何的怯懦,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不在乎以后站不站得起来,可是他不能让她也不在乎。
星棠比他小了十二岁,他不愿意再留她。
星棠未来会有全新的人生,而不是跟着他这破败的,艰难度过未来大半生。
*
韩星棠鼻,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又笑了笑:“今天吃什么啊,韩队,我想去吃火锅,你陪我去好不好?”
韩律握着拐杖的手了,什么都没说。
“然后吃完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好嘛,有最新上映的电影,我看了评价很好的,你知票有多难抢吗,我可是等了大半夜才买到绝佳的位置。”韩星棠依旧笑嘻嘻的。
司机不知何时离开了,家门只剩他们两个人。
韩星棠耸耸肩,了睛,伸手去拽他衣角:“刚才泪,化妆品好像到睛里了,我想去洗洗。”
韩律在心里叹了气,无奈开了门。
韩星棠跟在他旁边,没错过密码的每一个数字。
最新的密码,是他们初吻的日。
韩律没有再让人送来韩星棠的行李,准备让她自己知难而退。
但是星棠却在这里活的率洒脱,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晚上洗过澡,韩星棠从韩律房间拿了件他的衬衫在上,踢踏着拖鞋走到同样刚刚洗过澡的他旁边。
星棠伸手,拿巾往韩律上,同时还振振有词:“珍惜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发了。”
韩律梗了,然后了,似乎恩了声,但星棠没听到声音。
韩星棠接着开:“从你脱离医院的这天开始就不是病人啦,以后我才不照顾你,从明天开始,你帮我发,韩律你次一定要轻一知吗,上次的那么重,超级不舒服的。”
韩律没再让她说去,他伸手抓住她胳膊,皱眉:“明天就搬去。”
“不要,”星棠睁大睛瞪他,“之前总觉得有没有结婚证都是一样的,但是现在看来,你是在逃避责任,韩队,你得对我的后半生负责,明天一起去民政局领一证?”
韩律无奈,刚叹了气想再说什么,就被人以吻封。
她伸胳膊抱着他脖,脑袋轻轻蹭过来,像只听话的小狗,在他边吻了:“今晚我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手边是熟悉的衬衫质,掌心里是她的曲线,韩律觉得神经都在发疼。
“韩律,”她脑袋靠过来,在他肩,“你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没地方去了,你看,这世界这么大,我只认识你,也只想跟你在一起,你要不就勉为其难,娶我算了?”
“好不好?”她声音的,也的,靠在他怀里,无比乖巧。
“星棠……”韩律知,他很想说好,但是绝不能说。
“不不,”她又凑过来吻他,像是想要把积攒了很久的力气全光一样,努力的抱着他,“你不答应我哭给你看。”
韩律失笑,但他不敢回应,怕一发不可收拾,也不敢放开她,怕这是最后一个拥抱。
韩律这么多年,活的不算循规蹈矩,但也没太过脱离轨过。
对于星棠的其不意,他总是觉得新奇。
比如现在,看着势跟着他一起被窝,甚至躺他臂弯里的人,他只是觉得无可奈何,他不忍心说太伤人的话,可是也不愿意就此自私禁锢她的一生,所以始终不敢收怀抱。
“你看,我很听话的,睡觉也只睡这一个角落就好,所以,不要赶我走好不好,”韩星棠环着他的腰,温的呼尽数打在他心,“真的,相信我。”
他何尝不信。
韩律低,清浅的吻只敢落在她发。
算了算了,明天再赶她去。
今晚,就当是最后的放肆。
☆、第四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 韩星棠难得睡了个自然醒。
之前住在医院里的日, 她总是醒的最早, 怕医生过来检查时,错过些什么。
现在难得回家,不用去在意早上要输的是什么, 也不用想着护士上要来测量温,她没睁开睛,意识往前挪了挪。
意料之外的撞上了一温的。
还以为他早就起来了。
韩星棠睁开睛,伸手抱住韩律腰:“还不起床啊?”
他总是保持着在队的习惯, 早早就起来, 仿佛被定好的闹钟, 从没有一分一毫的差池。
今天这样, 她有吃惊。
韩律试着收回胳膊, 被她压了一夜, 有酸胀。
他想要起来, 被她顺势拉回去。
“别闹。”韩律开,睡了一夜, 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听话。”
韩星棠吐吐,看他单手支着自上而看着他,只好放开手,又躺回温的被窝里,尽是炎炎夏日,但赖床的清晨, 被窝依旧是令人难以离开的存在。
韩律视线里只能看到她一柔顺的短发被蹭的七八糟的,与纯的床上用品相得益彰。
她微微眯着睛,嘴角带着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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