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笑再要了一杯烈酒,琥珀的酒汩汩地倒玻璃酒杯之:“我没兴趣和你重旧梦,我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彻底一刀两断。我讨厌你,但我更讨厌纠结于陈年往事的自己。我之前不想见你,大概也是因为曾经你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吧。”
“毕竟在这之前,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愿意被标记的alpha。”
裴笑端起酒杯,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他闭上的刹那,各昔日回忆的画面涌上心:
在考前夕,两个人恋曝光时,一向慈可亲的养父母可怕的变脸,毫不掩饰地厌恶他;
他希望赵怀周起码承认他们的恋人关系,赵怀周却默认了养父母对他的勾引的指责,他气愤地想要离开,赵怀周又要挽留他,推搡之,他从楼梯上摔去摔断了右手;
赵怀周考失利,养父母指责他,怪罪他利用发期勾引alpha,毁了赵怀周的大好前程;
他还在医院的病床上养病,父亲过来为他歉,将罪过也一并推到他上,因为他成年,不再需要监护人,便理所当然地被所有大人给抛弃。
裴笑掏几张大额钞票,放在桌上,用指尖压着,推到酒保面前:“付钱。”
酒保刚收。
裴笑说:“多的算是赔你们杯的钱。”
裴笑把酒杯砸在地上,“砰”一声响。
他痛快地撕开伤,嘲讽赵怀周:“什么都是别人你的,你迫不得已,你他妈的是被人打断绑上飞机的吗?你那会儿录取通知书都没拿到就迫不及待地飞到国外去了,还不是害怕承担责任?”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你来看过我一次吗?”
“我也不需要你保护,我不是柔弱的omega,这些年没人帮我,我也过得非常好。不报复你,算是回报那八年你对我的恩惠吧。”
裴笑一气都发了来,心舒服极了。
裴笑了脚椅,正好一脚踩在细小的碎片上,不过他鞋底厚,扎不去,无所谓:“赵先生。我想说的都说完了,这辈别再见了。”
他最近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是他在初恋时就遇见了池曜会怎样呢?
不对,池曜比他小三岁,他十八岁的时候,池曜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呢。
他记得在池家看过池曜的相册,池曜十五岁的时候也梳现在这个发型,就是脸上还有婴儿,特别致漂亮,光是想想,裴笑就忍俊不禁。
终于都理净了。
接来就只剩池曜一个了。
裴笑一走酒吧,走到自己停在路边的车旁,正要开门,不经意地瞥了一旁边,怔了怔。
池从另一辆车上来,说:“我正好路过,从窗看到你和赵怀周在说话,我等了十五分钟了,你终于说完了。”
“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裴笑说:“我是去骂他的。”
池曜还是有生气:“我什么都不瞒着你,你却这样,我都不知你是不是在骗我,你太会骗人了。”
“真不是在骗你。”裴笑说,“先上车吧,上车我们慢慢说。”
裴笑叫了代驾把他的车开回去。
他上池曜的车,两人都坐后座,一上车,他就把隔板升了起来。
池曜红着耳朵,正直地说:“你别想用老一哄我,我不会上当的。”
裴笑笑了:“我没有,我不和你那事。”
池曜没有转,没有去看,但他能听到裴笑在拿什么东西。
池曜心想,是想用礼哄我吗?不知是什么礼……
然后裴笑把握成拳的手手心朝上地递到他面前:“这个给你。”
他张开手掌,手心上两枚戒指,一枚求婚戒指,一枚订婚戒指。
裴笑说:“还给你,池曜,我们解除婚约吧。”
第50章正文完
池曜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裴笑手心的两枚戒指,刹那间,只觉得仿佛浑的血都被冻住了。
过了好几秒,他才重新恢复说话的能力:“你什么?”
裴笑说:“我说我们解除婚约吧。”
在他话音落的瞬间,裴笑觉到边的信息素骤然变得郁起来,而且无比锐利,本来带着甜温温的味,全不见了。
池曜在生气,非常生气,前所未有的生气,比以前任何一次生气都要更生气。
裴笑正要继续说话,解释原因,却被怒火冲心的池曜给打断:“为什么?因为赵怀周吗?你不是说你是去骂他的吗?你准备跟他和好?”
“还是霍北骞?你被他的假仁假义给骗了?”
“总不能是林朔或者柏承煦吧?”
“我哪里得不如他们?我觉得我比他们好多了,你为什么要和我解除婚约?不在丈夫还是父亲的方面,就算不能说是完无缺,起码也算是尽职尽责。”
“我要是还有哪里得不够,你就和我说,我会检讨改的。你总是把事憋在心里,有什么不满你就和我说啊,不要因为你的经济条件不如我,就觉得没有话语权,总是迁就我,婚姻是两个人的婚姻,我们要商量着过日
才行。”
池曜刚开的时候,裴笑还想话,看他那么生气,又说得滔滔不绝,裴笑只得先闭上嘴,等池曜先说完。
待这段话告一段落,裴笑才无奈地说:“你很好,池曜,正是因为你尽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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