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岔开话题:“这只狗哪来的?跟鳗鱼饭得还像。”
雍寒已经回到理台前,背对他漫不经心地嗯一声。
陆远行却是思绪百转,冷不丁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声音也不自觉跟着抬:“你该不会把他当鳗鱼饭的替了吧。”
蹲在地板上懒懒旁听他们对话的谢存栩:“…………”
雍寒没回,嗤笑一声:“少拍七八糟的电视剧。”
陆远行不为所动,再低看谢存栩时,越发觉得心的猜测有理有据,转而又问:“你这狗叫什么名字?”
雍寒:“鳗鱼饭。”
陆远行:“…………”
还说不是替?他望向谢存栩的目光逐渐染上怜惜,“可怜的崽崽。”
谢存栩:“…………”
雍寒什么都没说,直接把他从厨房里赶了去。
半个小时以后,雍寒从厨房里端菜上桌,陆远行毫不客气地在餐桌前落座,等着对方盛饭过来。
雍寒端来了两碗饭,第一碗放在自己的位置前,第二盘——
注意到对方用的是盘而不是碗,陆远行也没有太在意,主动伸手去接。
雍寒绕过他的手,将第二盘饭放在了自己的对面。
陆远行:“……”
“还有谁要来?”他试探般地开问。
“没有。”雍寒言简意赅地答,继而拿了净的空盘来,往盘里夹菜,“你的饭自己去盛。”
陆远行:“……”
他起往厨房里走。
盛完饭来,就见雍寒的狗蹲在餐桌上,正乖乖仰着狗脑袋,让雍寒给自己粉的小饭兜。
至于那两盘饭菜,此时就摆在那只狗的脚边。
陆远行:“…………”
“你让狗吃我们吃的饭菜?”他张着嘴,满脸无言以对,“虽然我没养过狗,但是狗不能吃这个吧?”
雍寒:“没事,他能吃。”
陆远行:“…………”
他怀疑自己还躺在家里没睡醒,否则为什么今天从见到这只狗开门起,所有的事都开始变得违反常理起来?
怀着满腔复杂的绪,陆远行心不在焉地吃完了这顿饭。
雍寒起收拾餐桌和厨房,他坐在桌前百无聊赖,抬见那只狗往客厅里去,也起跟了上去。
谢存栩上客厅的沙发,神懒洋洋地趴倒来。
转就见陆远行后脚跟过来,在自己旁坐,伸手来摸他的脑袋。
谢存栩稍稍偏,躲过他的手,不让他摸。
陆远行不信邪,转而又伸向他的背。
谢存栩慢吞吞朝旁边一倒,柔的肚,在沙发里过一圈,直接到了陆远行手够不到的位置。
陆远行心觉得稀奇。
雍寒对狗说的话,难不成这只狗还真能听懂?
说不让抱就不让抱,现在还不让摸,陆远行仗着人类在面前各方面压倒的优势,二话不说就讲狗抱上自己的,亲切和蔼地开:"宝贝乖,我是你爸爸的朋友。"
谢存栩半耷拉着,没搭理他。
陆远行住他茸茸的前了,演技浮夸地赞:“宝贝真可。”
谢存栩不为所动地自己的小短。
陆远行见状,双手从他的前肢穿过,将他从上抱起来举,如同诱骗不懂事的小孩那般,偏过自己的脸:“宝贝,亲叔叔一好不好?”
抱在手里的狗半晌没动静,倒是听见他声音的雍寒迈着走过来,“闭上你的嘴,别叫。”
陆远行:“…………”
他正要开反驳,停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经弯腰把狗抱走,面不善地朝他:“你能不能跟我的狗保持距离?”
陆远行:“………………”
他忍无可忍地拍桌而起,“狗都不让碰,这到底是你养的狗,还是你老婆啊?”
雍寒抱着狗,慢条斯理地开答:“我老婆。”
陆远行轻嗤,“又不是你老婆,你还——”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卡壳,而后渐渐满脸疑惑来。
“你刚刚说?”他略显迟疑地问。
“我老婆。”雍寒不厌其烦地重复。
陆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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