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隔断。我慢慢探索着,发现这是一个四方天地,而我是被困在里面的唯一的人。
抬望去,是墨蓝的海洋,想望去,是漆黑一片的渊。
我发现,我一直在坠落,因为,我发现偶尔掠过的鱼群是往平行的上行走的。
这四方的小盒把我困在里面,落呀落,不知何时才能停来。
这里面没有日月星辰,没有可以鉴别时间的东西。我呆呆的坐在里面,不知为什么我会现在这里面,不知时光逝了几何。
只有一只小乌趴着,一动不动的。
没有声音,没有人与我说话,我甚至听不到鱼群游过我边,由于晃动而带起的声。
不知过了多少天,我忽然忍不住了,我开始咬起我的胳膊,直到满嘴鲜血,可是我却受不到一丝疼痛,更尝不到一丝血腥味。渐渐地,那鲜开始愈合,没多久,便完好如初。
我知不到周围的一切,我忽然难受的发疯,疯狂砸着那看不到的屏障。
就算是被海淹死也好,总比什么都觉不到要好。疼痛都比毫无知觉要舒服得多。
我受着没有知觉的折磨,不知过了有多久,只看到那只绿乌忽然变大,约摸了一倍。我痛苦的想着,不知这日什么时候结束,直到有一天,我在虚幻,看到一个白影,他对我说,“阿醴,打坐,修行。”
我便盘打坐起来,再次睁开的时候,发觉边的场景变了一变,我站在一荒漠里,面前是一条小路上,这里只有一条路可走,我便径直往前走去。
走着走着,路边景忽然有了些绿草丛,路边是一两堆森森白骨,向前抬着胳膊,像是想抓住什么。可他们失败了,不然,也不会化成一堆枯骨。
我继续往前走,路边多了郁郁青青的青草,偶尔一两颗树木,白骨却多了起来。
我就继续往前走,不停地,从晨曦到日落,从繁星闪烁到日上三竿,周而复始,不停不息。
直到到了路的尽,尽只有一白骨,他正打坐,平视前方。我放望去,瞧见前方是一片汪洋大海,海平面上烟雾缭绕,有富丽堂皇的殿,其华雄伟程度,人间的皇都比不得一二。
有众多袖女翩翩起舞,有仙风骨的俊男,也有满银发肌肤却红如婴孩的老人。他们或躺或立,或笑或怒,或小憩酣睡,或饮酒作,各式各态,数不胜数。
“很吧?”白骨说话了,他一张一合,脖咯嘣咯嘣作响,转过来,用两只空的睛盯着我。
他抬起手指着前方,对我:“哪里便是仙境,是几千年前,留的一幻影,你若是能去,你便可以成仙,可以打败成的人。”
“你是谁?”我问他。
“我是谁很重要吗?你只需记得,跨过那片海,到了仙境就好。”
“我能到吗?”我问他,“你为何停在这里?是不是因为抵达不了彼岸?”
他默了片刻回答:“是的。因为我修的是逆天之,天不许我成仙。而你修的却是天,顺天而为。”
“你怎么知我修的是天?”知我修天的,只有师父和师兄而已。
他轻笑几句,“能到这里的人可不多,你一路过来,可瞧见路边的枯骨?他们都是修逆天之的人,在路却迷失了了自己。只有修天的人才能毫发无伤抵达此。你,是小叶的徒弟吧?”
小叶,是指我师父白叶吗?能这么称呼我师父的,只有一人。
“您是我师父的师父?”我小心探问。
“不错。”他。
“您为何被困在这里,还成了一......”
“我在等你,在等一个能抵达摸到天界边缘的人。”他顿了顿,“我昔日借燮国国运,便是抵达此,解了仙人们留的仙气,重伤了气运。可我终究不是神仙,没法灭了那成之人。”
我看了他许久,垂眸:“师父没了,她被重九杀死了。重九就是现今的人。”
“嗯,我知。我早就知他会命丧人手。为了天人,值了。”他的语气万分疲惫,对我挥挥手,“你去吧,我在这里替你守着,你会仙境的。”
“我可以吗?您都没去过……”
“可以。”他,然后挥手推了我一把,“去吧!”
我飘起来,了几丈远,最后落到一透明的路上。我站稳,转一瞧,看见师祖后多了数堆白骨,他们向我重来,却被师祖挡住了。
“快走!”师祖对我大喊,“快去仙境!”
我一气,转往仙境跑去。那仙境明明近在咫尺,可我怎么也抵达不了。他就像师父的背影,我永远都只是跟其后,却永远都不敢也不能追上去,与他并肩齐行。
我回忘了一,发现师祖被那些枯骨掩盖,枯骨压在他上,堆成一座小山。
我心急如焚,向前奔去,却怎么也够不着仙境。
“为什么!”我跌倒了,趴在地上,对着它大喊。
时间忽然静止,一个白影站在我前,我抬,瞧见那人竟是师父,可是师父已经死了,这只是幻觉,意识到这,泪忽然模糊了我双。
他蹲,扶我起来:“你知你为什么到不了吗?因为,人间有你不舍的东西。两百年前,白叶也曾抵达这里,可是,他也无法抵达仙境。
因为,他在寻找本命剑的时候,念着的东西,便是一个‘’字,他天生无,但见惯痴男怨女,所以,他问本命剑,什么是,然后,我就诞生了。
而今,你却也因为一个字折在半路。”
“怎么办?”我问他。
“别担心,前人栽树向来是后人乘凉,我会帮你。”
“怎么帮?”我问他。
“每个人的天不同。他因为被不懂所耽搁,你却因为放不所耽搁。即使如此,你就学习放可好?”
说完,他一挥手,我就离开了那片幻境。我在那个四方的透明小盒里,发现自己的丹田法力从未有的充盈。
我抬看去,发现盒还在降,不知何时回降落到底。一只冰凉的东西碰到我手指,我缩回来,转,发现一只庞然大,是一只大乌,好似玄武一般。我站起,发现它和我一般。
“你是怎么来的?”我惊奇地问他,笼里只有我和那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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