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可饶不了你。”
稻厉说着,我开始打转,脑袋轻飘飘的,他俩的影在我模糊起来,化作一片黑暗。最后,我好像听到李重说了句,“你为何骗她。”
“我看她喜这白醴酒,不如就叫她‘白醴’吧!这正是缘分。”
我没听完,就彻底不省人事。醒来后,就忘了这回事。
第7章 第 7 章
次日,我醒来,从床上坐起,看到从怀里飘落的锦帛,才懵懂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有些不真切,不知是不是我的一场梦。
哐当一声,门被人推开,那人没有来,只在门外喊了一句,“起来,改习字了。”声音不愿到别人欠了他千两黄金一样,那人自然是柳荷。
“你怎么闯来师父的院来了?”我心大惊,师父外面的迷魂阵难不成是虚设的。
门静了片刻,然后冷哼,“你睁大睛瞧瞧,这里是哪里!”
我回巡视一番,才发现,这里不是我的屋。
“我怎么在你屋里。”我问他,问外没了声息。半晌,才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奇怪,刚才踹门的时候那般嚣张无礼,如今到会敲门了。
“爷,您起了没有?”语气卑躬,原来是随安。
“请。”
随安捧着一盆来,肩上搭着一块白巾。
“我伺候您洗脸吧?您饿了没有,想吃什么,一会儿我去给您。”说着,随安就要沾巾,给我脸。
我阻止了他的举动,“别,我自己来。”随安转去收拾床铺,然后推开了窗,窗外和蔼可亲的光就泼洒来。
“还有,你别叫我爷,就叫我白梨吧。”我用指尖试了试温度,有儿凉,昨天稻叫我师弟,我勉接受了,如今我一个姑娘,却被人称为“爷”,着实难受,还不如叫姑呢。
随安憨笑挠,“那可不成。小人可不敢。”
我捧起,扑到脸上,凉气冷得我重重打了个激灵,脑顿时清醒开来。我转对他笑,“随安哥哥,我想吃粥了。劳烦您给我去。”
随安吓得惊慌失措,“哎哟喂,您可别这么教我,可折杀小的了。”
“那您也别您这您那,爷这爷那的叫我了,我听着怪难受。”我将他语气学了像模像样,随安听到睁大了睛,不好意思问,“那小人如何称呼您?”
我挠了一脸上滴,低想了想,“你就叫我白师弟吧,和我师兄一个称呼。”随安面诚恐之,张就要拒绝。我将白巾扔到他脸上,假意恶声呵斥,“还不快去粥,我饿了。”
随安兢兢战战离开,只怕慢了一步。
窗外传来一声冷哼,熟悉的声调度,熟悉的抑扬顿挫,我望向窗外,如愿瞥见一墨绿衣角。那个角度,柳荷该是抱而立,靠在了窗边。
“你哼什么。”
“我的才,你倒是使唤的伶俐。”
一地无力袭上我的心,柳荷又在故意找茬了。随安肯服侍我,自然是经过他允许,可他如今又这般语气刺人,不知怎么回事。
唉,他就是看我不顺。我心叹气,还是好言问,“昨日是谁送我回来的,我怎么会睡在你这里。”
我等了半天,没人回复,转去看,却见窗外那片墨绿衣角已悄悄隐去。我走房门,却早已不见他踪影。
柳荷这院是新换的,这院里的山茶倒是不少,应该是从原来的院里搬过来的,看得来,被照料的不错。东面有一小片竹,青的竹叶落了不少,绿的竹上斑驳刻了些痕迹,有的呈现黄棕,有的因为久枯发白。竹光秃秃的,上面还挂有被削了一半的叶。
两者相较之,看得来,柳荷很偏心这山茶。
柳荷砍这竹叶作甚?我不解其意。
不多时,随安端着粥菜放到院石桌上。他张又要叫我爷,听得我难受,费劲,才威胁他改了称呼,唤我白师弟。
我坐在石凳上,拿起馒,边吃边问,“昨日是送我回来的,可是两个少年,一个穿着红衣服,一个穿着青衣服。”
随安。
果然是他们二人。
“那他们怎么送我到你们这儿了。”
“我不知,但听他们的谈话,多半是因为不去白掌门的院。”
我,“那竹又是怎么回事?柳荷拿它们撒气了?都是些剑痕。”
“公这些天来,每日卯时起,闻起舞。那些竹叶,便是是被公剑气误伤的。公不过才八岁,便能化成剑气,实在是难得,难得。”提到柳荷闻起舞时候,随安脸上挂着心疼,后又眉开笑,好像能化成剑气,是一件很得意的事。
这的确是一件很值得得意的事,因为,我能化成剑气的时候,已是七年后,我十三岁那年。他小小年纪,能不难得嘛。
柳荷未我认字,吃完后我便回了自己屋,将锦帛上面的字写了百八十遍,几日勤勉,连梦都梦到那两个字,化成怪,追着我跑,吓得我半夜惊醒。
接连十天半月,我好不容易才学会那两字,却未料,噩耗未期而至。
那日,柳荷正好教到我梨木的梨字。我一瞧不对,当即反驳他,梨字不是这么写的。他冷笑,“你大字不识一个,凭什么说什么梨木的梨不是这么写的。”
我据理力争,“有人教过我,梨字就是不是这么写的。”
“是吗,那你到教教我,梨字如何写得。”柳荷黑着脸将笔墨摔到我桌前。
“写就写。”我便将“醴”字一笔一划认真写了来。
柳荷薄薄的粉抿,眉打了个死死的结,一脸嫌弃的抬看我,半晌,憋了几个字,“写得真丑。”
我脸唰的红成一片。
柳荷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嘴角一勾,“这是醴酒的醴。”
“瞎说,这就是白梨的梨,我练了许久的。不可能写错。”
“曲法酿酒、 蘖法酿醴,我自是不会错的。只是不知,是谁教你这梨字写法,可怜你一片诚心求教,却被人故意戏,可怜,可怜。”柳荷一脸冷漠,里却丝丝嘲讽与同。
“我不信。”
“随你。你大可向白掌门请教一番,看看到底是谁错了。”柳荷冷声说完,也不与我再争辩,提着一把绿柄宝剑,去校场练功去了。
看着他恣意潇洒,如竹的背影,我心信他三分,因为,他虽与我互看生厌,可不是明轩那班诈如狐的小人,只会暗挑拨离间。
我决定去那湘妃竹林里,问个明白。
竹林,我发觉湘妃林里变得不一样了,许是稻对这梅阵改良了一番,这次破阵,比上次要难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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