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并且令人羞耻的是,因为孩的重量坠,压迫前列,每每江堤坐时,对前列就是一次猛烈的刺激。
可他又不敢告诉别人,到现在已经完全不能一个人呆着了,只能夹了双不让来。
裴绥之听后先是一愣,然后迅速联系医生,问了两个问题。
这况正常吗?
现在能吗?
得到都均属允许的肯定回答。
于是当晚江堤一边在压迫前列的刺激战栗,一边在被裴绥之开填满了空虚的舒,引发一连贯尖叫。
怀九个月多时,孩已经足月可以生产了,产房的前两天,裴绥之都没怎么睡着,死死的握着江堤的手。
江堤凌晨被推产房,半个小时后,裴绥之换了衣服也跟去陪产,生产的过程是痛苦的,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江堤顺利生产。
小孩儿很健康,但裴绥之只关心着江堤,心疼的急红了,亲吻着江堤的手指轻声说,“谢谢宝贝。”
五年后
“裴斯笛,站起来,像个男人一样,别抱着你爸撒。”
裴绥之面无表的训斥着刚刚五岁的儿,试图将他从江堤怀里拉来,严厉的纠正儿什么是男汉行为。
裴斯笛不服,“可是爹地不也抱着爸爸吗!”
“那是我老婆。”裴绥之沉了脸,臭小都五岁了还黏着他爸,一没力见儿。
裴斯笛呵呵,“那还是我爸爸呢。”
顺便把扭朝爸爸撒,偷偷抹着不存在的泪,“爸爸,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爹地好凶哦。”
江堤正在理卷宗,被两父搅得心神不宁,声音稍稍,“裴绥之!”
“他大了,该自己睡了……”裴绥之了一把他的腰,声音温和,“老婆,把他送去爸妈那儿吧。”
“爹地!”
江堤扶额,忍着烦躁没把他们俩扔去,见父俩谁也不让着谁,无奈的叹了气,靠在裴绥之怀里。
“我好累,我还要理案,手都写疼了。”
“爸爸我给你。”裴斯笛反应快,跪在地上小手没轻没重的着。
裴绥之不甘示弱,也帮江堤着手,一边帮他看看卷宗。
两个父终于是安静来了,江堤才松了气。
他最近确实太忙,都没来得及陪陪他们,导致一回家两个人就仗,还都是因为争。
江堤抚摸着儿的发,“笛笛,后天爸爸开完带你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裴斯笛前一亮,“真的吗?不带爹地去可以么?”
裴绥之:“臭小……”
“可以,”江堤轻呼一声,住腰后作怪的手,又说,“那爸爸现在要工作,你去看会儿电视好不好?”
裴斯笛立刻神变得狐疑,看了看他爹。
江堤信手拈来,“爹地帮爸爸整理,不然爸爸得熬夜了。”
裴斯笛思量了一,天喜地的跑了书房,贴心的关上了门。
裴斯笛一走,后的人就摸到了他,厮磨着耳垂,“不带我?”
“嗯……不带你,哈啊~”
江堤被迫趴在桌上,小抬起,顺势就被剥掉,生完孩之后江堤愈发不一样了,期的刺激让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渴望的觉。
此刻,已经主动扭动着窄细的腰蹭着微凸的了。
“然后,把笛笛送到爸妈家~啊~轻,会被笛笛听到……”
裴绥之不为所动,指尖挑开丁字,“然后呢?”
“然后~”
江堤用手肘撑着桌,抬起腰,前后摆动着,丁字隐隐粉的,把的西打。
又勾人。
“然后老公就可以尽的我了~开不开心~”
指尖探,怀里的人一阵痉挛,裴绥之舐着江堤光的后背,低低的应,“当然开心,宝贝可要说话算数。”
裴斯笛已经在客厅看了两个小时动画片了,阿姨好了饭让他吃饭,裴斯笛小朋友抱着遥控持要等爸爸来一起吃。
没想到这一等,直接把裴斯笛小朋友饿了心理影,顺便更加心疼他爸爸了。
爸爸工作好辛苦,这么久都不能吃饭,还哭了,爸爸一定很饿吧,还是不要打扰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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