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夜的笑容逐渐消失:“……”
叶夜:“昨天不是午喝的吗?”
“那是因为昨天你午才醒。”郑荀慢了几步从房门外走,本来程朔看到他时就想要收手起,愣是被叶夜一脸天真地拽着手在了原地,只能微微垂睫默不作声地坐在床。
郑荀瞥了一两人握的手,又收回了视线面无表地说:“到你伤愈为止,这药你得一日三餐来喝。”
叶夜吱儿哇叫:“郑老——”
郑荀皱眉看他:“人也给你叫来了,还不好好喝药?”
叶夜委屈,哼哼唧唧去看程朔,后者看他一,笑:“少主看我也没用,这药自然是要喝的。”说罢看着叶夜瞬间垮来更加委屈的脸,又温声细语地补充,“少主毕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若是因此落了什么病,阿朔才是要疚一辈的。”
叶夜愣了愣,睛气呼呼地眯了起来:“你这是在拿自己要挟我!”
程朔笑:“没有的。”
郑荀有受不了这个气氛,用神示意小童盯着叶夜喝完就脆直接转去了。
床边两人仍然在拉锯战,没人注意到郑荀走了,拉拉扯扯半天最后还是叶夜哼了声,伸手去接碗,程朔见状也拉开了装饯果的袋拿了颗来,一边嘴上还哄着他说:“少主不用担心,等一喝完就去便不会苦了。”
叶夜小声嘀咕:“这哪够。”
程朔没听清,坐在床上的少年就已经一仰视死如归地把汤药给吨吨吨喝了个净,一张漂亮的脸也随之皱了起来,等到碗放来的时候,眶都红了圈。
程朔看得好笑,正要把饯递过去,就忽地看见对方气势汹汹地抬,然后猛地探过来。
一秒,有柔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嘴上,裹挟着苦涩的药汤味探了来。程朔愕然睁大睛,视线里只剩少年眉间那红痣艳艳似血。
或许是很久,或许是一瞬,少年重新坐直了,轻轻了角,理直气壮地说:“我没骗你吧,这药真的太苦了。”
程朔:“......”
然后叶夜就睁睁地看着温文尔雅,老练无比的小世界男主角涨红了脸,张了几次嘴都没说话,最后只默默垂了睛把饯递了过来,故作镇定地从咙里挤个:“……嗯。”
叶夜看着他,悄悄笑了。
他猜对了。
修十八载,程朔果真是没有任何启蒙老师来教他正确的恋姿势。
一直默默站在边上等着接药碗但就是没等到的小童:“......”
看两人一个笑得开怀一个无言低,小童沉默地思考片刻还是选择了开“少主,碗给我吧。”
占尽便宜的叶老师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角偷瞥了程朔快滴血的耳朵尖,还是识趣地没再追问,伸手还了瓷碗之后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嘴里着饯转了话题:“说来阿朔那天之后还有受伤吗?”
程朔微微一愣,意识抬起,一手掩了掩自己发的耳朵,轻声回:“有少主护着,自然是没有的。”
叶夜立洋洋得意地笑开:“你看,我说得对吧?”
程朔蹙眉抬看他,有些不解,就听着少年语调轻松地又接了句:“我说你跟了我,上就不会再多一个伤的。”
他说得稀松平常,仿佛不过是如约而来吃饭一般轻松简单。
可并不是如此。
程朔看了他一会儿,忽地从袖掏了一个东西递了过来。
叶夜本以为是什么讨他喜的小零,意识地伸手去接,碰到了冰冷的金属质时才蓦地反应过来是把匕首。
程朔笑:“送给少主了。”
叶夜诧异地看他。
程朔看他表,又补充:“这匕首本是我用来防的,但少主也晓得,我功法低微,它在我上也派不上用场,不若送给少主,以免再像上次那般只能用树枝犯险。”
叶夜:“......似乎有些贵重了。”
“哪有什么贵重...可别看他好看,不算什么好东西的。”程朔温和地说,“少主的命,怎么都要比这个匕首重。”
叶夜迟疑地眨了眨。
之所以说这把匕首贵重,并不是因为刀鞘上还镶着的宝石亦或者是细无比的雕刻纹路,而是因为这把匕首对程朔的作用并不仅仅只是单纯的防两个字可以概括的。
照设定,匕首是程父在程朔拜山门时给他的,稍大了些后就一直随携带着,在原来的剧里,就这么一路就带了成神的决赛圈,并作为其不意的杀手锏决定了胜负。
叶夜并没有想到对方会把这个匕首轻而易举地送给自己——还说得像是个路边随手捡到的小破烂一样。
但既然对方送都送了,叶夜也没有推拒的意思,毕竟即便没了这把匕首,相信作为小世界的亲儿,程朔还会有无数机遇得到其他匕首。
程朔见他收,看上去倒也开心的,两人又闲聊了两句这几天发生的事,叶夜也顺便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嘴那天的黑衣人,但结果无非是程朔微微皱眉摇回一句:“不知。”
叶夜倒也不是真要问了什么一二三四,程朔说不知,那就当不知了。
日渐渐升,屋里就有些了,郑荀这里不比原主的院,屋外一片郁郁竹林,好不容易有阵风呼呼刮来,路过竹林是就给挡了半,等了屋被门墙又减半,真到脸上了,也就剩尾了。
更要死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竹席躺一会儿就了,叶夜的还缠着层层叠叠的绷带,郑荀更不可能让他喝什么冰解暑,就连冰盆都隔得老远,每回躺在床上都觉得上一片粘糊恨不能撕裂绷带的叶夜简直要不争气地哭声。
程朔知他怕,便坐在他床帮他摇扇。
叶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索躺在床上抬看他雪白的脖颈,视线缓缓又落在了其间凸起的结上,心念一动,就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抠了抠。
程朔生得白,那块肤一扣,就红了起来。
叶夜顿时满脑都是黄废料。
程朔本来就只是垂着假寐,叶夜一动,他便睁开了,正巧对上了小少年在黑夜里闪烁着古怪彩的睛。
程朔没来由得心里一,好在夜,掩了他的面,等他开时已经和往常无差:“少主睡不着?”
叶夜咕咕哝哝:“好,想吃冰。”
“郑老说过不能。”程朔手上没停,只摇了摇。
叶夜不兴:“可我。”
程朔笑了起来:“那怎么办?”
闻言,那双明亮的桃忽地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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