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圣殿的教皇。
当年幼的拉尼亚斯来到光明圣殿,没过多久,教皇就在隐秘的星塔,将某些本该隐藏的信息透给了少年。
即使他已经笃定是未来的教皇,现在就知晓这些秘闻,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但教皇科斯莫斯并未有任何表态,课程无比顺利地行,仿若自己没有犯“晋级”。
年轻的圣自然更不会有所表示了。
师徒二人之间的谈话,也没有外传的可能。
因此,这些年来,拉尼亚斯提前知晓了不少所谓的“历史”。
科斯莫斯最先告诉他,万年前的世界,也是被唯一的一位神明护佑。
与今日的区别在于,那位唯一神行事无常,风多,仗着神的份无数荒谬之事,在某一日在于激起众怒。
生在地面的五大族经过密谋,派五名英雄迷惑风的神,成为神最的五个人。
他们与那无能的神明纠缠,以破碎寻求补偿为借,相继分走神的权能,神明竟然真的答应了。
最终,趁着权能分散的神明虚弱不堪,由最后一人手,将无能的神明封印。
“您之前说到,今日破开封印的邪神,就是昔日堕落的唯一神。”拉尼亚斯。
“确实如此,不过我目前想补充的地方,并不在这里。”
教皇轻笑,声音变得幽远:“传说,为封印堕落神明力的那五名英雄……哈哈,利用作为暗算的手段,的确不太光彩,但在当时的况,自然是最好的办法了,看来您也认同我的说辞。”
“他们来自不同的族,有的相极其俊,有的能言善辩,极会言巧语,得堕落唯一神的喜,在颇一段时间里,都把神明哄得对他们死心塌地。”
“就是因为这份死心塌地,当第一个人看清神明的‘本’,对他产生厌恶,要愤然离他而去时,神明不舍得惩罚他,还主动将自己掌握的权柄分给了他,作为所谓的‘补偿’。”
“是啊,亲的拉尼亚斯。在古老的时代,唯一神将各各样的能力赐予各族,那只是单纯的分赏,真正的主导权还掌握在他手,只有他自愿让去,才能彻底被他人拥有。”
“最先离开的灵,分走了知晓万事万的权柄,于是神明失去了看穿过去与未来的双。”
“第二个离开的壬,用哭泣迷惑了失明的神,分走了抚平一切伤痛、让众生得到幸福安宁的能力,于是神明弹琴的手指折断,咙喑哑,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第三个离开的族最为狡猾,族想要永生不灭,他便带走了神自炽温迎来新生的权能,于是神明最为炙的血,也由此失去了死后重生的机会。”
“第四个离开的龙族是个蠢货,他愤恨神的堕落,即使神主动给了他自由翱翔天空的权柄,也拒绝接受。”
“愚蠢的龙族把神送给他的羽翼狠狠地丢弃,任由自地面裂开的隙吞没了它们。于是神明无法再停留在天边,他只能来到地上。”
“第五个离开的人族来了,此时,神明已经非常虚弱,摇摇坠,距离封印他,也只差最后一步了。”
“人族对神明说,他不想要大的能力,不想要永久的生命,不想要崇的地位,不想治愈他人,不想翱翔天际。除了一件东西,他什么都不想要。”
“神明看着自己最后的人,心大概既挫败又悔恨。他问人族,自己怎么,他才能留,不要再离开。只要是他有的,他都愿意送给他。”
“人族很兴,因为他想要的那件东西,神明刚好拥有。所以,他对神明说——”
“‘我只想要你的心。’,他这么说。”
最后这句话,并非自科斯莫斯之。
说话的人是拉尼亚斯。
圣原本一直保持着沉默。
他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即使是为了礼貌,也不会随意开话,更何况科斯莫斯正在给他讲述十分重要的隐秘。
说那几个字,是不自禁。
拉尼亚斯回过神后,自己也微微愣怔。
他略微调整了一坐姿,被手隔了一层的指轻嘴,思绪朝着远方开。
“十分抱歉,意识就接上了您的话。”金发圣垂睑:“奇怪的想象画面,来得比我的理智更快。唔……这个疑问,应该不需要您为我解答了。”
不用提醒,他自己就找到了答案。
对于教皇所说的这一切,拉尼亚斯有烈的熟悉。
过去就是这样,只不过是明显或模糊的区别。今日显然属于前者,就像已然拨开重重迷雾,真相已然完整地送到前。
对面的灵不不慢讲述的同时,拉尼亚斯跟随着他的嗓音,仿佛真的“看”到了过去……
更像是,亲经历过一般:
【狼狈地落到地面的神明,终于不像昔日那般在上,难以接近。】
【他海藻般的丽红发凌了,被冷汗打,贴着苍白的脸颊。被众生赞的动人眸消失了,被空取而代之,从眶淌的鲜血也是红。】
【他看不见东西,说不话来,颤抖着抱住慢步走近他的人类时,是多么脆弱不堪,比琉璃还要易碎。再“恨”他的人,见到神明此刻的模样,都会为他而心碎。】
【人类为此到无比欣喜。】
【就是这样,终于看不愚昧与肤浅了,那自以为是的狂妄,也引起恐惧而淡去。抱着他瑟瑟发抖的柔模样,是从未看过的新奇画面。】
【“更像了,虽然本质还差得太远,但对只是垃圾的你来说,已经非常努力了,值得夸奖。”人类说的这句话,是不可能被第三个人知晓的。】
【他向哭泣的神明索取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他把喊叫不声、虚弱得动弹不了的神抱在怀。】
【他的剑刺穿神明脆弱的膛,挖神明的心脏,在逐渐失去温度、不再动的心的表面,虔诚地落一吻。】
——别的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想要你的心。
——嗯,只要这个就够了。毕竟你,并不是那位大人啊……
“……”
“为恶的神,最终被人所弑。科斯莫斯殿所述的这番旧闻,的确,非常地,值得思。”
拉尼亚斯微笑着说,让旁人完全寻找不到心灵的破绽。
科斯莫斯也没想过能发现什么,这位教皇殿权当什么都不知,自顾自地继续:“如果事只到这里,应当算是格外圆满的结局。但可惜,神终归是神,策划了这一反叛的五族没有料到,反噬会来得这么快。”
“神明刚被封印,神罚就降临了。天灾毁灭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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