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巧很有帮助后，忍不住上手，用名琴焦尾抚琴一曲。
她几乎是一
就透，在琴上的资质
得令陆钦惊讶。
直到外面的雨停了
来，衡玉才告辞离开。
陆钦送完她离府，重新回到书房，打算再练一练字，然后好好考虑一编写四书五经的
事宜。
他早上所写的“
阻且
”四个大字被压在底，陆钦将上面的东西挪开，才发现在写有这四个大字的纸张旁边，还有一张小小便签。
便签不知是什么时候留的，上面的字迹潇洒张扬，起承转合都自有一番讲究。唯独有些可惜于写字的人腕力还不够。
而便签上的字也是四个——行则将至。
阻且，行则将至。
☆、第209章 为往圣继绝学12
阻且。
衡玉不清楚陆钦在写这四个字时，是一
什么心态。
但她给的回应也很明确——行则将至。
只要方向是对的, 总有人要前行, 总有一日会抵达。
衡玉回到住
时，傅岑正在翻看容谦言写来的信。
瞧见衡玉, 傅岑把容谦言在信上提到的事
复述给衡玉。
信上，容谦言说, 他和几个同窗好友向湘月书院的院申请外
游历，院已经通过。他把游历第一站定在了甘城。
衡玉算了算时间, “
照兄在信上所说，他后天就能抵达甘城。”
“对。还有一事, 我不便在甘城久留, 你拜师的事
展得怎么样了？”
衡玉摇
。还没那么快。
傅岑微微蹙起眉。
他
为国公, 目前一直于养病状态, 但也不是闲赋致仕，手的事还是
多的。现在过来甘城半个月，已经耽误了不少事。
衡玉看他的为难，声：“祖父，如果你有要事在, 就先回湘城吧。你不放心我的话，可以让肖嬷嬷留在这里陪我。再加上府
侍卫和婢女，不会什么大问题的。”
傅岑翻了个白
, 嘴
：“我是怕你什么问题吗, 我是怕你胆
大惹什么大事。”
衡玉十分淡定, “就算惹大事也没关系, 我绝对会站在理的一边。”
傅岑：“……”
别搞得好像你真要惹事一样，你这样我还怎么放心离开。
衡玉问：“祖父打算什么时候回湘城？”
傅岑斜睨她，“你好像很
不得我离开一样。”
习惯
怼她一句，傅岑才回：“也不差这几天功夫，等谦言到甘城再说吧。他外游历，估计接来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再见到他。”
***
两天后，容谦言和他的三个同窗好友乘坐船抵挡甘城，全
住宅里。
把三个同窗安置好，容谦言才走去见衡玉。
容谦言笑着问她：“拜师一事展如何？”
衡玉：“还行还行，我现在正在努力刷好
。”
容谦言想到衡玉刷好的方式，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刷好的方式可不局限于送礼。”
“还有什么方式？”
衡玉简单介绍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容谦言拧起眉心，“这些人当真是欺人太甚！”
又夸衡玉，“这两件事
得好，陆大人不
与他们计较，不是这些人欺到陆大人上的理由。”
衡玉笑着收他的夸奖。
想了想，容谦言忍不住打听，“玉儿，你认为陆大人是个怎样的人？”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有为生民立命之远追求，令人见之忘俗。”
容谦言颇为神往，有些想象不陆钦的风姿。
他瞧见衡玉的书房里收录有陆钦的相关文章，睛微亮，“我与几个同窗正想着找寻陆大人的文章来翻看，没想到你这里会有。”
衡玉理直气壮，“当然要收录有。”
容谦言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颊，“能看懂吗？”
衡玉：“我只是没正式启蒙，又不代表一儿字都不识。”
“真能看懂？”
“看懂一，反正就觉得写得特别好特别厉害。比容兄写的那些厉害多了。”
这倒霉孩怎么还为了夸陆大人而拉踩他呢。
容谦言手又
了，不过也非常有自知之明，“如果我现在就能写像陆大人一样的文章，早已在
榜有名，哪里还需要像现在这样日日苦读。”
他没对衡玉说的话起什么疑心。
当的风气，孩童基本是六岁开始启蒙，这也有到了六岁，孩童的手骨全，方便握笔习字练字之故。
不过世家大族的弟，在
学启蒙之前为了走在同龄人前面，大多都会提前学些东西。
不然当世也不会有这么多三岁能文，五岁能诗的神童。
衡玉经常窝在书房里捣鼓，还总是让秋他们给她念话本，平常又表现得极为能言会。她现在是还没启蒙，不过在她潜移默化的影响，傅岑、容谦言都把她归为神童行列。
神童嘛，什么事都是让人意外，又好像不是那么意外。
提借阅，衡玉挥挥手，让容谦言都拿走，她明天再让府人去另外买一份就好。
容谦言抱着一应文章回到他的院，正巧他的几个同窗好友过来找他聊天，四人
脆坐在一块儿翻看起文章来。
他们都是少年秀才，现在正在准备秋闱考举人，要去理解通透陆钦的文章还很困难，不过四个人互相讨论互相印证，倒是都破有所获。
一个材大的同窗慨：“难怪陆大人能连六元，这样的文章
得筹，实在是一件并不让人意外的事。”
“也不知我们以后能否写像陆大人一样的文章，有朝一日蟾
折桂。”
“哈哈哈哈哈，谁不希望有朝一日蟾折桂，名列榜之呢？”
容谦言默默品着陆钦的文章，他没有作声，心却对陆钦生几分倾慕向往来。
等几个同窗离开后，容谦言继续读着其他文章，一时之间了迷，如果不是书童提醒，他都要忘了用晚膳。
简单填饱肚，容谦言去找衡玉，“你何日会去陆大人府上客，我也想同你一去拜访陆大人。”
说完，容谦言又觉得自己的请求有些突兀，“会不会唐突了陆大人？”
衡玉摇，“无妨，先生不是那等人。兄实在担心的话，可以一递上拜帖，先生想见你自然会收你的拜帖。”
不过衡玉有些好奇，“兄为何突然想去见陆大人？是因为看了他的文章吗？”
容谦言笑，“的确。而且你评价陆大人时，说他令人见之忘俗，也是让我颇为好奇与神往。”
正好第二天上午衡玉就要去找陆钦。
容谦言与他几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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