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想,秦殊和祁罗的材确实都不错……
秦闻一掌拍自己脑门上——他在想什么!不知祁罗,但至少秦殊不是这人!
的确, 秦殊对祁罗的里, 来自灵魂的眷恋和依赖占了大半。
不过秦闻还是天真了,他不知秦殊第一次对祁罗心动便是在祁罗第一次变成人形的时候。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秦殊心里想的是——啧, 人生得此景,死而无憾……
大概就是从那一刻起,秦殊对祁罗有了想法。
秦殊可以肯定,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他也早晚会喜上祁罗。
不得不说他的光一直都很不错√
“还要往前走吗?”忽然,祁罗开询问。
秦殊愣了一回过神来,转望着遥无边际的血狱池,沉默片刻后摇了摇:“不了。”
他见到了梦里的狱池,回到了这个前世战斗过的地方,已经够了。
能再想起一些前世的事自然最好,想不起来也没法求。
其实说实话,秦殊现在有不知该憎恨穷奇还是该谢它。
虽然穷奇现世给天落大陆带来了大的灾难,但要不是它,祁罗绝不可能为了保护自己的族人向他低。
他们就还是敌族。
“祁罗,我们回去吧。”秦殊忽然说。
祁罗:“回哪里?”
秦殊:“原路返回,找家客栈住。”
祁罗:“好。”
于是,祁罗变回穷奇,带着众人原路返回,赶在天彻底暗前了一家客栈。
狱池附近几乎全是荒地,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家客栈规模非常小,只有单人间。
两个人也能住,但三个人就……
祁昧提他可以睡地上,然而秦殊摇了摇,果断要了两间房。
他跟祁罗一间,让祁昧和秦闻一间,帮忙照顾秦闻。
说是“帮忙照顾”,但祁昧用脚趾想都知自家主人在想什么,一答应来:“好,我会照顾好秦闻少爷的,也请主人照顾好自己,适可而止,小心伤。”
秦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快走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才意识到祁昧在暗示什么。
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啦!
他只是不想把祁罗收回而已,觉得四个人住两间房刚刚好,他这个仆从都脑补了些什么!
不过秦殊不得不承认,和祁罗躺在一张床上,睡在同一床被里,他是真的有把持不住。
成年的祁罗看起来比两年前多了几分别样的魅力,让秦殊怎么也无法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然而,就像知他心里的冲动,祁罗笑着伸手刮了他的鼻:“别多想,快睡,好好养伤。”
“哦。”秦殊乖乖应着,撇了后,翻换了个仰躺的姿势。
另一边,祁昧洗漱完回到房里,见秦闻抱膝缩在床上,便试探着问了句:“需要我帮你重新绑一绷带么?”
秦闻摇了摇:“不用。”
祁昧没有求,走到床沿坐,准备睡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躺的时候,秦闻忽然开,直截了当地问:“秦殊和他的御灵,是一对?”
“嗯。”祁昧脆利落地承认了,“他们前世好像就是一对。”
“羡慕。”秦闻把自己的搁在膝盖上,“我也好想要个伴……”
祁昧默默躺,假装没听到秦闻的话——秦闻想要个伴关他事。
然而秦闻的一句话:“但我没有这个资格……”
祁昧疑惑地看他一,没说话。
秦闻也不再说,叹息着钻被里,转背对祁昧。
祁昧侧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儿,迟疑片刻后,还是试探着开了:“找另一半需要什么资格?不过是个找不找得到的问题。”
“你不懂。”秦闻背对着他回应,“秦家,我已经回不去了。论份地位,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论战力,我血统不纯,天生便比别人弱了一大截。除了得好看,我就是个废……喜我的人都只是喜我的罢了,本没人会喜真正的我。”
祁昧言又止,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他本以为魅族在天落大陆上已经是底层的底层,可现在,他居然有同这个秦家的少爷。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为什么都这样了你还要持活着?”
为魅族的他是真的不理解,如果他是秦闻,早就找个地方自行了断了,本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秦闻沉默了一会儿后回应:“我也不知,可能就是不甘心吧……我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就这样了,我想要继续活着,想要看看秦家的未来,天落大陆的未来,还有自己的未来,都会是什么样。”
祁昧愣了一。这一是他没想到的。
比起未来,他更注重——如果连的坎都过不去,又有什么力去思考未来?
“为了活去我愿意任何事,能活多久就活多久……”秦闻说,“这想法在你看来可能很可笑,可我就是想去亲见证一些东西。”
“只能说,人各有志吧。”祁昧转背对秦闻,闭上睛。
秦闻沉默了一会儿后问:“你的‘志’是什么?”
“主人的‘志’便是我的‘志’。”祁昧脱而。
*
翌日清晨,秦殊从祁罗怀里醒来,对上祁罗的视线后愣了好久。
他昨晚又了跟前世有关的梦,梦见了祁罗带祁族投靠魅族的景。
那一幕没有他想象得那么憋屈,倒是顺利得有些好笑。
梦里的祁罗表明来意后,为魅族族的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来,因此被族人教育了好久……
秦殊知自己当时的想法——不抢我族地盘,还给我族提供大量的劳动力,这好事怎么可以拒绝!
更不用说魅族虽然好战,但只喜杀异兽,不喜杀人。
敌族主动来降再好不过。
想起祁罗咬朝自己跪的画面,秦殊忍不住笑了一声,学着祁罗的动作,伸手刮了他的鼻:“你不知,你来降的时候,我表现得有多大度,心里就有多痛快。”
祁罗无奈地看着他:“我知。”
秦殊眨了眨睛:“你居然知。”
祁罗:“大概就跟我第一次把你俘虏时的心差不多。”顿了顿,“可惜被你逃了。”
秦殊:“……”
祁罗之前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他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居然真的发生过这事吗!
秦殊当场就鼓起了脸,显然对这件事不太满意。
祁罗忍不住笑了两声:“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没少让我受伤,我们之间的账真要算起来,这辈也算不清。”
“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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