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愣愣地看着祁罗，不敢置信真相竟是这样的。
没有想象
的浪漫，相反，有一丝悲壮和屈辱。
“其实，我本来
好了被你折磨致死的准备。”祁罗平静地看着秦殊，“但你没有那么，你甚至愿意接纳我为你的族人，是我非要你的
隶，唤你主上。”
“不过那时候倒不是对你有多恭敬，我只是害怕，怕你反悔，怕你前一秒答应得好好的，后一秒便去伤害我的族人。”
“这样啊……”秦殊有些失落，还以为真相会更浪漫一些的，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我们曾是敌族。”
“是啊，毕竟曾是敌族。”
秦殊愣了一
，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在梦里说过的话——祁罗，若有来生，希望我们不再是敌族，希望我们能早些遇到。
这个愿望，竟然实现了。
这么一想，突然又觉得甜了起来。
秦殊忍不住笑了笑：“不
前世如何，至少这一世，我们不是敌族。”
祁罗见他笑，也忍不住牵起了
角：“不最初的时候怎么想，至少现在，我为
为你的隶而自豪——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是你的，独属于你。”
第47章
秦殊抬
望了
天空, 初红晓霞的夜很
, 
邃的蓝与梦幻的紫和谐地
在一起，满天的繁星在这绚烂的夜幕上闪烁着，璀璨得令人挪不开视线。
现在离天亮还早, 可秦殊一
都不困，或者说, 一都不想回客栈。
他享受着跟祁罗两个人待在凉亭里的
觉, 甚至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地持续去。
他试探着问祁罗：“祁族投靠魅族, 和狱池一战相距几年？”
“记不清了，很多年。”祁罗回应着，知
秦殊为什么要问这个，“我们同生共死了很多年, 远比我们相互厮杀的时间
。”
虽然隐约猜到了这一，但实际听祁罗说
来，秦殊还是有些
兴。
“我说过, 你的属
是我教的, 而你教了我剑术。”祁罗说, “早在讨伐穷奇之前，你我两族便在各方面
行了合。讨伐穷奇后的今天，两族彻底为了一族。”
“这不是我的本意, 但这样似乎也不错。”他说着, 的睫一颤。
“祁族”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了历史的河，这一让祁罗很在意，觉得自己要为这个结果负很大的责任。
但一想到现在的族人都随他姓, 他又舒服了。
秦殊倒是对这个没什么想法，在他看来名字不过是个代号。
相比之，他更在意的是：“你一直都和我住在一起吗？”
“当然。”祁罗毫不犹豫地回应，“我是你的，只隶属于你一个人，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其实到后来，哪怕祁罗
持唤秦殊主上，族里也很少有人记得他是秦殊的隶了，无论是祁族人还是魅族人都会听从他的命令。
虽然是全族唯一的隶，却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地位。
他帮忙理着族里的很多事，也只有生杀大权是他不会去
碰的。
“那我们有没有……”秦殊突然打住，觉得突然问这个不太好。
然而祁罗脱
而：“没有。”
秦殊：？
祁罗：“不过这一世可以试试。”
秦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有那么一瞬间，秦殊还以为祁罗能读自己的心。
他惊疑地和祁罗对视着，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相比之，祁罗的神
格外平静：“你问我们有没有一起领略过别样的风景，没有，但这一世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说完，笑了一。
原本秦殊还在思考祁罗是怎么脑补到旅游上去的，突然看到他的坏笑，角一
——你说的到底是旅游还是在暗示别的什么？
他故意试探：“嗯，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现在么？”祁罗侧遥望远方，一副真打算去远方旅行的样
。
秦殊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本能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
结果刚挪开视线，便觉到祁罗的气息凑近了自己，
接着，脸上现一抹温柔的。
秦殊的瞳孔蓦地放大了，他知是祁罗吻了他。
心
在一瞬间脱离了掌控，飙到一个可怕的频率。
祁罗在秦殊脸上印一吻后，见他不反抗，便又试探着低，在他上轻啄了一。
他吻得很小心，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可即便是这样，秦殊也承受不住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这就是你说的‘别样的风景’？”
看来不是他理解错。
“你想问的不就是这个？”祁罗坦然，“我直说了，如果不是因为喜
一个人，
本没人能让我低。”
他当年带领族人叛魑族，比起不喜魑族的战斗方式，更多是不喜他们自称神的仆——他不喜当仆，哪怕是神的仆。
这样的他心甘愿认秦殊为主上，如果不是因为
，还能因为什么？
祁罗：“你也喜我吧，否则不会一再纵容我。”
“……”秦殊放捂脸的手，无奈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能睛都不眨地就把这些话轻而易举地说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其他事上那么果决，面对的时候就突然扭
了起来。
是因为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么？
也是。听起来祁罗想起的事远比他多，所以祁罗对他的应该也比他对祁罗的要。
但这不影响秦殊接受祁罗的表白。
因为，哪怕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他也是真的喜祁罗。
他享受跟祁罗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无条件地信任着他、依赖着他，跟他是不是自己的御灵无关。
这样想着，秦殊地呼
了一后，鼓起勇气回应：“是，我喜你。”
祁罗松了气。
虽然他十分确定秦殊喜自己，但在听他亲承认前，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好在秦殊承认了。
他放松，抬欣赏起绚烂的夜空：“前世的我们因为各
各样的原因，到最后也只是从宿敌变成了战友。好不容易重来一世，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秦殊不禁回想起梦里的自己，有太多的话没能说，留了太多的遗憾。
确实。好不容易重来一世，他不想再留任何遗憾。
就这样，两人坐在凉亭里聊了大半夜，聊前世，聊今生。
聊着聊着，秦殊困了，便直接窝在祁罗怀里睡了。
第二天，祁罗把睡着的秦殊给祁昧，说：“我变回原形，你抱着他骑到我背上来。”
祁昧小心接过秦殊沉睡的
，惊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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