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作商议吧。”
九凤也不客气,面为难的说,“可是草人已扎,若是此刻功亏一篑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那你也不能坑我去这事儿啊,燃灯人心理苦,他只想捡漏,不想冲锋陷阵啊,而且这东西也太毒了吧,虽然他乐意看赵公明倒霉,但是不能把自己牵扯去啊。
你说你不修元神,是真的假的啊?
但是事都到一半了,木已成周,现在如果放弃的话,就连燃灯人都会觉得生气。
但是如果让他来背负这段因果又会觉得很冤枉,燃灯人见着这活落在自己上,心梗的心都有了,那边的闻太师又在虎视眈眈。
为了所谓的大义连这牺牲都没有吗?
西方的佛教难不是普度众生,为众人带来乐无极吗?你们这样冲锋陷阵都不去,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好多大帽扣来,燃灯人也是佛了,他作为殷商阵营里面修为最的人,若是再推辞怕是就有鬼了。
一面暗恨这些人的不靠谱,一面愤怒地带走了营,只见幽暗的营一台上,结一草人,此草人上书赵公明三字,上一盏灯,足一盏灯。
只要拜足二十一日,一日三次便可让对方归西。
燃灯人心里苦啊,但是九凤说阵已经摆,如今我们必须放手一搏。
但是不好意思,我能力有限,全靠大家。
一面愤怒一面无奈的燃灯人,简直是被上梁山,脚的罡斗步都快走了。
九凤怎么可能不知对方的愤怒,但是她也不是什么慈善家,从一开始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复仇。她虽然不惧怕三清圣人,但是现阶段,还是需要先拿佛门来缸的。
她先是假意用七箭书来引诱众人,在木已成舟的时候再通过秘法将施法人调换,若是三清问责则又早就与他们势不两立的佛门背锅。而她只需要隐藏在幕后好好地找昔日宿敌算账,天不公,缘何这些勾心斗角的废得以存,而他们一族却损伤惨重。
但见燃灯人一面拜一面气,隐藏在不远的西周众人愤怒无比,“何等毒的手段,却不知那九凤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可以找到如此邪恶的法门。”
“就是就是。”有人忍不住附和,“太辣了,竟然打不过就采用这么毒的手段,想这个攻击的人真真是个变态。”
少年隐藏在黑暗的神态冷漠,面无表的扫了说话的人,“是我叔叔给她的。”
众人:“……”
“敢问令叔是?”
少年面无表的回复,“极东之主,天至尊。”
这谁啊?
大家一脸懵的面面相觑,虽说大家都听过可歌可泣的洪荒故事,包括三清和巫妖两族的恨仇,但是这毕竟是太久远的事了。已经久远到大家甚至都快想不起来巫妖两族的日了,时间是最残酷的单位,尤其是在以会元为计算单位的洪荒。
“失敬失敬……”
“失敬什么啊!?”有人不乐意了,“这位友,在不你叔叔是谁,但是这样的东西实在有伤天和,你们到底有什么所图!?”
少年面无表的看着他们,在幽的黑夜里看起来显得尤为恐怖,看着是朋友其实法更像敌人的陆压说,“自然是一劳永逸。”
“好还一场人。”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看看能不能继续,倒。
第127章 袭敌营
大家都听懵了,还个人, 还什么人, 大家冥思苦想自己以前有没有结善缘, 后来想想还真没有,大家都放弃了。
到底是谁呢, 好好奇啊,百爪挠心啊。
神秘的少年,外加神秘的叔叔, 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背后说不定有大机缘, 在洪荒有遇到大机缘的正常作方法是什么?当然是冲上去啊。
但是大家又沉思了钉七箭书又是他叔叔给了那边的, 怎么想都觉得又十分危险。
又觉这说不定是个心机狗,有背景又有能力的心机狗。
算了算了, 还是命重要。
但是到底是谁呢, 真的超级超级好奇啊, 其一个人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 “你说……会不会是来报恩的?”
“你可别胡说了。”另外一个提着剑的小伙伴无语了,“洪荒有谁家的恩可以能引来钉七箭书?”
惨遭钉七箭书的赵公明也很无语, 他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本因为涉及到自己所以前来助阵的赵公明, 自从加了通天老大……不是教主的截教, 就从来都是我坑别人, 少有是别人坑我。万万没想到这次居然沟翻船,被人了咒,最关键的是这个咒还是神攻击, 解的方法还得别人告诉他。
他好想问问这个少年,你说你叔叔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倒卖这么危险的东西?
你们倒卖了这么危险的东西,给了对方送了温把他给装去了,现在他时刻有元神消散的风险,结果还是因为疑似自家队友送助攻。
赵公明:我的心很复杂。
这是报恩吗?这觉是来报仇的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大恨,让你叔叔如此可怕的事,你叔叔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又一次陷了什么很可怕的谋一样,谋正心的赵公明忍不住开了,“不知这钉七箭书如何才能解开?”
这位因为是被动装去的,还没有如原著一般终日昏睡不醒,魂归西天,此刻还能撑起来和众人一起前往殷商大事。其实也正说明了,在把钉七箭书暗给对方的时候,某人已经对心容了相应的修改和变化。
“毁掉草人即可。”少年笑了笑,眉目清秀但是一直冷到看上去有些贵气的少年面不改的说,“只要毁掉了草人,不是施法者还是协助者,都会受到极大地伤害。”
“届时,是我们反攻殷商的最好时机。”
“其实如果当时草人发动之时,发动攻击是最好不过的。”少年纯洁无比的说,“毕竟那时候术法一旦反噬,必定是要施法者命断方可了。”
那我也死了好嘛?险些被祭天的赵公明暗地里想到,这少年到底是何人,看上去神态清雅,手段却这么不拘一格,颇有一熟悉的既视……
好像曾经因为非常正直被人伤害过,所以现在就变得格外的不拘小节了。
与三教又莫大的因缘,这人到底是谁?
就在西周都暗藏汹涌的时候,他们已经潜了营,众人撩起营一角,只看到营燃灯人恰好在祭拜个草人,只见那草人了两盏灯,对方又各走位,明显是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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