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充和始终觉得她难辞其咎。
“你只是事后回想起来，一切萌发于那个凝视，但是当时你把那
觉忽略了。因为对林涵音充满歉意，是不是还觉得如果早
意识到更好，就可以跟我保持距离了？”
“嗯。”程充和没法否认。如果之前就明白过来，她不会和顾之桥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她不会给顾之桥接近她的机会，不会跟她一起去看戏，也不会跟她一起
差。起码现在不会。
“程女士，你最大的错误在于逃避问题，而不是把已经是只破烂鞋
的我捡回去。说起来，林涵音发那么大火，我责任最大。一直以来，我对她的态度不算好，遇到分歧说不通，吵过几次之后就不想再吵了。她本来就是个安全不足的人，我越是回避，她越是希望我能回应，只能不断刺激我挑起争端来激发回应。”
这些事，顾之桥刚分手那阵没想到，还是后来路轻舟看她和程充和相
时讲的。一段
现问题，从来不是单方面的责任，如果是，只是一方太想把责任推给另一方罢了。
“看来这耳光我挨得不冤。今天吵架的时候，大家都在气
上，我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她也是。你别往心里去。”
程充和苦笑。“可是，音音那，要怎么办？”
“程女士，能等我看不被人
过之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吗？”
“……”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更新好，经提醒才发现wb又炸号了，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结果……
为什么又呢？
因为已经是第三次了。
当场倒地不起。
第94章 
的代价
第二天
睛一睁开顾之桥就冲到镜跟前去看自己的脸。不晓得真是自己的
名叫坏了，
，还是林涵音怒气和力气一样大，一晚上过去了，她脸上的
掌印依然鲜明。红的白的，好看得不得了。
顾之桥也不搞什么遮瑕膏，打粉底涂腮红，直接
个
罩去上班。
六月里白天最
气温二十七八、三十度，光从家到公司这路程，就已是气闷难耐，一鼻汗。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她摘
罩，把没被人过的一面对着外。
一整天她基本都维持这么一个造型：一手托住捂着脸，只拿没印的一面对外人。寻常不熟悉的同事来说几句公事倒也无所谓，以为她风搔首
姿，但是绝对瞒不过王汪和路轻舟，不幸
的万幸是王汪今天没
公司。
顾之桥发生那么大的事，没
理不跟路轻舟分享。听完昨晚的狗血争执，到最后一掌收场，路轻舟听得瞠目结
，不嘲笑顾之桥显然对不起她，将掌印称之为的代价。
不过无论如何把事说开了，闹过了，心里倒是放了一块大石，遮遮掩掩的事最叫人烦，时刻担心不知几时事发才最折磨。
“怪不得新闻里说有个通缉犯，躲躲藏藏好几年，最后终于被警察抓住那一刻说：‘哎呀，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不用成天提心吊胆。’”
顾之桥
以为然，“可不就是嘛。我也一向提倡要早说。”
“你女朋友怎么样？”
“她啊，有沮丧，不知应该怎么办。母女关系确实难搞。”
“哪家的母女关系都很难搞，所以成年人有能力了一定要和家里保持距离，保持距离保持边界。”路轻舟别有意地问，“你家呢？”
“我家
好啊，相敬如宾。”顾之桥的妈生日在即，她没想好送什么礼
。琢磨着她妈手上那个ipad用了好几年，实在不行给她换个新的ipad.
“我的意思是，你跟程女士的事打算跟家里讲吗？”
如果
久来往，势必会往家里带，以前林涵音去过她家好几次。
但是程充和……
顾之桥摸摸，“我不知，也许会说吧。你说我妈要是知充和是林涵音的妈会把我扫地门让我别回去了吗？”
路轻舟哈哈笑：“这可说不好。你要找个比你大二十岁的男人回去，这男人还是之前小男朋友的爸，你妈会怎么想？”
“嘲笑我找了个爸。”顾之桥叹气，“从理上来说，和婚姻都是个人私事，跟家里没有关系。可是我们为什么总觉得应该要跟家里
代一声，希望家人能和恋人和睦相呢？”
“风俗习惯吧。期关系相当于成为一家人，国还是有大家包
小家的意思，加上想获得家里人的认可。”路轻舟自己家里的事还没摆平。她父母对江真态度不
不
，嫌东嫌西，时常在路轻舟跟前说江真写不事生产没有息。
写不事生产？无论对标的大饼油条、沙县小吃、肯德基、麦当劳还是其他，都是一
神
粮。但是跟父母讲不通，生于五、六十年代的父母最喜
当官的公务员，之后是国企员工和老板。其他工作在他们看来差不多，以前医生蛮吃香的，现在也不行，又忙又累随时随地有生命危险。至于写，那是不务正业。除非邻居家的孩靠写一举成名日斗金，父母的说辞才会不同。重是日斗金。
“算了。”这是比林涵音更无解的一题目，差别在于顾之桥不是非得去解不可。父母不认就不认，她无所谓，反正她是不会跟林涵音一样想方设法让父母接受的。
礼拜五午，没有赶着需要完成的事，连领导都没公司。午饭后，其他人又借着见客
的因为走了，两人得以偷闲在公司喝可乐聊八卦。
提到父母，不免苦闷，路轻舟给两人的可乐里加了一朗姆酒。
偷摸碰杯后，她问：“值得吗？”闹这一场。
“这个东西是这样的，当你拿来称称份量，问值得不值得，其实已经不值得了。一般来说正当时很少会去想这个问题，除非她在受苦，受很大的苦。到现在为止，我只知自己在得到，没有任何失去。”
着一只掌印还能说得油然向往，路轻舟失笑。“我能问你一个有冒犯的问题吗？”
她不是没跟程充和接
过。不可否认，程充和给人的觉如沐
风、充满活力。她有她的独特魅力，可是再怎么说，
照世俗光，她和顾之桥的差别摆在那里。
“什么？”顾之桥大概能猜到路轻舟想问什么。
“程女士到底有什么好？她得不算很好看，对你来说年纪大了一些，从她理母女问题的方式来看，也不是特别成熟。”
“不是很好看，算好看啊，越看越好看那。你看林涵音得好就知了。第一次见到充和前，就听司机说什么客栈老板娘多么风，多么风
，多么有魅力，搞得像说风四娘一样。见到人我还在心里嗤，觉得他们都胡说八。但是跟她相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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