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都救不了你(三国) -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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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吕布反复无常,先投后反更不是第一回,先前也曾与您反目,如何能信?”

    郭图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主公此番统率十万大军伐曹逆乃是顺应天意,如今有人来投,岂不更是一件彰显主公名望的事?”

    田丰闻言瞪了他一,继续:“将军,此番吕布前来乃是有诈降之嫌啊!”

    郭图啐了一声,指责:“姑且不说吕将军一向是个明事理的人,单单是弃暗投明这一又有何不可?”

    其实二者的说话方式从他们对袁绍的称呼就能听区别来。

    袁绍如今担任的大将军一职虽然位居三公之上,可到底还是汉臣。

    虽说袁绍表面接受了刘协给的汉职,事实上曾经密谋废帝另立的他哪里会对汉室有半顾忌之意?

    只不过他比袁术聪明些,没有光明正大地把这样的想法放在明面上罢了。

    如今在田丰急之喊的是“将军”,也就是袁绍的官职,可郭图却始终喊袁绍为“主公。”

    这意味着郭图很懂说话的技巧,而且反驳的也是有理有据,这也是袁绍很多时候选择听他建议的原因所在。

    相比之,脾气不太好的田丰就要耿直多了,也更容易得罪人。

    虽然他平日里的提的意见袁绍也觉得非常有理,但自从袁绍决定发兵攻曹以来,每次看到田丰一开就知准没什么好话,不是劝阻就是反驳。

    郭图平日里不跟袁绍对着,并且谙顺摸的理。而田丰却老跟袁绍对着,这样一来,脾气同样不怎么好的袁绍自然对他的印象很差。

    袁绍挑眉,心似乎不错:“将曹脩押上来。”

    侧的士卒应声退

    半香的时间之后。

    但见士卒押上来一个脱去甲胄的青年,仅着了一件浅衣,年纪瞧上去不过刚及冠没多久,上似乎还有些被刀划破的伤

    “这便是那曹?”袁绍问

    士卒抱拳;“禀主公,正是。”

    曹昂闻言角微勾,睫一颤,颊上的血痕被牵动,并未说话。

    袁绍眯:“你已被绑,如今只消我一句话便能人落地,为何不降?”

    曹昂挣了一没挣开,倒也不急,反而仰对着坐在上首的袁绍哂笑:“我随父征战多年,岂会惧你等宵小之辈。”

    “宵小?”袁绍不怒反笑,“当年那曹孟德险些被逐兖州、如同丧家之犬之时,孤好心好意让你父亲举家搬迁冀州,谁知那曹孟德竟不从。如今你不还是来了我这里?”

    曹昂冷笑,眸霜:“竖袁绍,庸愚之辈耳!”

    袁绍闻言大怒,蹭的一声佩剑横在他的颈边。

    曹昂不为所动,睛都没眨一

    “主公切莫动怒。”郭图连忙上前制止袁绍的动作,给他主意:“既然他宁死不降,几日后待我军与曹军战之时,就将这曹脩在阵前斩给曹看,岂不全了这二人的父之义?”

    田丰又开始喊了:“此举于主公声名有损,主公切莫为逞一时之快而废大事啊!”

    袁绍也有些犹豫:“如此行事,似乎有违义。”

    田丰见袁绍好不容易听去了,张想要再说。

    郭图偏偏就不让他快活,嘲:“你一会儿不让主公兵攻曹,一会儿又阻止主公杀了这曹家,莫不是那曹派来的说客不成?”

    这可就是千古奇冤了。

    自始至终,田丰都是站在袁绍的角度考虑事,如今他却被郭图如此曲解意思,自是气得满面通红。

    他怒而指着郭图的鼻:“你为主公帐的谋士,鼠目寸光不说,不仅为主公思虑,反倒在此挑拨离间……”

    这样的神袁绍的,再与惯来会巧言令的郭图一对比,可就完完全全地落了风了。

    “此事莫要再多言。”袁绍起,一掀披风,“待我置酒,亲自纳降。”

    至于郭图为什么这么衷于跟田丰沮授等人唱反调……要知地域歧视自古就有,曹和袁绍的手底的人自然也分了许多派系。

    但袁绍和曹本的不同就是他们二人代表的势力。

    袁绍是定的世家门阀支持者,曹却是宦官之后,用人并不拘泥于家世。

    此时袁绍帐既有河北势力,又有南势力,甚至还有颍川势力。郭图是其间活跃者,当然非常乐意打压田丰所在的河北派系了。

    这几个派系之间互相打压,个个都据理力争,每天斗嘴不要太快活。

    袁绍又是个反应比较慢的,有自己想法的时候还好,一旦自己没了想法、谋士们又个个说的在理,自然就是谁说的好听就听谁的。

    有投降,自然就有纳降。

    袁绍这次是真兴,也不那边尚且有战事,设的宴席上笑得那叫一个真心诚意。

    吕布举樽敬他。

    在他的这个角度唯有袁绍边上的田丰看得清吕布脸上的神,于是吕布就光明正大地跟一边被绑着的曹昂使了个

    田丰一看这还得了,立即起抬手指着他的鼻:“你这贼!你!你诈降——”

    然后他就被郭图给了一顿。

    大意就是人家真心诚意绑了曹来投降,你居然还一个劲怀疑人家,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啊。

    田丰先前好不容易争取被放了来,结果郭图这么泼了一趟脏,他又被袁绍提溜着领丢到了牢里去。

    田丰贼绝望了。

    偏偏一边被五大绑的曹昂在袁绍把田丰拎走的时候还侧对他笑了笑,更让年事已的田丰脆气得白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无耻!简直无耻啊!

    没了天天跟他唱反调的田丰,耳总算清净了些许,袁绍此时的心那叫一个妙。

    但他到底也没那么好忽悠,酒过三巡,袁绍开发问了:“你先前反了我,如今又来降我,这是何意?”

    吕布老神在在,不见半醉意:“袁公据山河之固,我若助纣为与袁公作对,岂非是命也难保啊!”

    人的语气在某些时候非常能影响听者的绪,吕布瞧见袁绍那么听郭图的话,于是也现学现用,不但像模像样地模仿着郭图的语气,甚至还多了一分恳切。

    袁绍登时就信了他的话。

    吕布觉得郭图这个人有毒。

    明明郭图也不是个蠢才也好的,偏偏他每次给袁绍的都是些馊的不能再馊的主意……不,其实他也只是非常善于迎合袁绍的想法罢了。

    先前天尚在东行逃难之时,不仅曹的谋士建议曹去逢迎天,袁绍的帐其实也有人劝他去把天挟持到邺城来。

    建议袁绍挟天的那个人是他的谋士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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