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程昱这个小舅自然义不容辞,所以最近几天帮着忙里忙外地跑了很多地方。而他不跑到哪,都会忍不住想到唐浩初,比如看到钻石戒指就想到自己没送去的钻石耳钉,看到礼服就想到少年穿上会多么玉树临风,看到喜糖盒就想到少年喜吃甜,一杯甜甜的茶都能让他觉得异常满足。
程昱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喜上唐浩初的,只记得似乎从很早开始就莫名对他上了心,以致于一有空就会想起他来。想起他专注地拿着手术刀解剖的样,低垂着睫给他讲题的样,想起他认真思考时安静的侧脸,蜷缩在椅里的姿势像一只收拢了翅膀的天鹅或者怕冷的小猫,可的模样让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起来。
他好像又开始隐喻了,明明他的作文平一塌糊涂。
程昱努力把笑压来,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来没见过唐浩初笑。少年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吧?那双本就明亮的睛会不会璀璨的像落满了星星?本就线条优的会不会弯成更漂亮的弧?
他坐在那里胡思想,却让旁边的程语忍不住担心起来。——这样时而脸呆傻又时而脸凝重地变来变去的,表还因为努力压抑而有些搐,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古怪。
程语什么忍不住面带担心地问弟弟:“小昱怎么了?该不会失恋了吧?”
程昱回过神来,挑了挑眉,角勾起明亮的弧,“……是想要谈恋了。”
可一想到自己还有两个多月就要毕业、而郑锐霖还能在学校陪唐浩初两年的事,程昱又烦躁的皱起眉。
如果他毕业后,少年转就把他忘了怎么办?如果少年和郑锐霖在一起了怎么办?就算没有郑锐霖还有其他人,少年那么优秀,喜他的学妹也很多,如果少年和哪个漂亮的学妹谈恋了怎么办?
这事实稍微一想就让程昱觉得无法接受,一时间不分别和年龄,看谁都像阶级敌人。而程昱有句从小贯穿到大的人生格言,就是想要的便去争取,不要留任何遗憾或后悔,他那么大第一回喜上一个人,绝不甘心把他让给别人。
对此恍然不知的唐浩初依旧在教学楼和实习医院两一线,时间在有规律的生活和学习逝得特别快。看毕业在即,的事再加上在家族企业里接手的工作上的事,让程昱整个人于越来越焦虑的状态,甚至烦躁到在宿舍里起了烟。
于是唐浩初一回宿舍就闻到了烟味,顿时皱起眉,所幸味并不算,程昱急忙灭掉烟并打开窗散味。
开完窗回,见唐浩初眨着漂亮的睛对他灭掉的烟发愣,忍不住笑着:“是不是有兴趣试着一次?”
其实唐浩初对于不烟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想起了两个哥哥都说过的不准他烟的事,接着便想到了至今完成度只有百分之八的任务二 ‘独断专横’。
他曾向系统咨询过‘独断专横’的定义和完成要求,定义是别人不让的事或者不经别人的商量或允许就独自决定,完成要求则是由‘不经别人允许就独自决定的次数’来评判的。而其这个‘别人’包括不相的路人、关系普通的同学或朋友、以及关系亲近的家人或人,得分最的自然是最后一,——因为只有关系亲近的家人或人才会为他不经商量而的决定产生久难平的烈反应。
所以唐浩初很早之前为了完成任务过不少尝试,第一次成功是在初三的时候,——当时被跟郑锐霖打球的几个育生围堵,其一个叫刘岗的育生被香糖堵住了气。唐浩初在没得到当事人同意、周边的其他人甚至以为他是要杀人的况二话不说就‘割’救人,获得了百分之三的任务度。
毕竟只是普通同学甚至不相的路人,得到的数非常少,若是家人或人,一次就能达到百分之十。可家人或人的包容度比较,并不会因为一般的小事跟他计较,唐浩初过很多尝试,比如不听哥哥的话偷吃糖,不等哥哥唠叨完就挂断电话,放假独自回家决不让哥哥接等等,都没听到系统有关于该任务度提升的提示音。
唐浩初决定尝试别的,最终望着烟,:“好。”
程昱本来要帮唐浩初拿了一新的烟,却重新着了刚刚掐灭的那,着之后才凑过来,低沉的声音隐隐带着一说不的蛊惑,“来,张嘴把它去,然后先慢慢用鼻,会比较不容易被呛到……”
唐浩初乖乖张开了红的嘴,程昱把烟送到了他间。
“对,就是这样,轻轻着,用鼻去以后再用嗓稍稍咽一儿气……”
于是唐浩初就着程昱的手住烟,又照程昱说的那样慢慢了一。但他还是被烟呛到了,的睫颤了颤,嘴也微微颤了颤。圆柔的珠贴着程昱的指腹,充满了无声的诱惑,让人想要吻上那对,□□般的双,把它们磨得红不堪……
程昱猛地把烟了来。
将其扔在地上一脚踩灭,在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该死。
连一烟的醋都要吃,真是无药可治。
才学到一半的唐浩初顿时有些疑惑,完全不懂程昱突然怎么了。所幸程昱在绪控制上的学习还算到位,很快稳住了绪并笑着转移话题:“怎么突然想要试着烟了?是不是成年了,就想一些成年人才能的事?”
程昱以开玩笑的语气继续说:“我小时候家里老儿得特别严,所以未成年的时候曾经列过一个成年后要的事的清单。比如什么离家走,考驾照飙车,酗酒烟染发,谈一场你死我活的恋……”程昱顿了顿,“不过烟喝酒都对不好,我推荐你别的事。”
——他推荐的事就是打耳,其目的自然是为了他没送去的侣款耳钉。
神奇的是程昱不仅有耳钉,还有一专业的打耳工,随即将所有用在桌上展开,看上去井井有条,金属材质的工在灯反着光,并在碰撞时发清脆悦耳的轻响,似乎使得一切不平常的事都变得理所应当。
于是唐浩初坐在椅上让程昱帮他打耳,程昱以这姿势更方便作为借从背后搂住他,的手在贴上他微凉的耳垂时显得更,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左耳耳廓,最后停在耳垂上。看着白玉般的耳垂,想到自己即将亲手在这里打上烙印,只觉得心汹涌。
当然他想要的打上烙印的当然远不止这里,而是对方的全。
消毒对学医的人来说是闭着都会的小事,程昱的消毒手法自然非常专业,却动作却很不专业,沾了酒的药棉反复过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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