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他昨天没力气,的确碰倒不少东西。
何亚志琢磨了会儿,皱眉:“不对啊。”
“你和顾大少现在关系不是好的么?怎么还会打架?”
季郁面无表,顺着这个借说去:
“他在教我。”
何亚志恍然:“这就对了嘛。”
他好奇地问:“顾大少教你啥了?”
“我听顾家请的教练至少都是世界冠军。”
季郁敷衍:“你能想象到的他都教了。”
想象不到的他也教了。
何亚志激动起来,问:“我看过奥运会的比赛,有没有那招蹬,那学名叫啥来着?”
季郁撇撇嘴,懒洋洋地说:“我也不清楚,顾琮来了,你问他吧。”
“啊?”何亚志愣了愣,“顾大少不是刚去的办公室的么?”
他扭看向门,愣住了。
顾琮刚现在门。
季郁也愣住了,以往要闻到顾琮的信息素,他才知顾琮来了。
现在就是有一冥冥之的觉。
还、还好玩的。
顾琮回到座位,问:
“怎么了?”
季郁托着腮,笑:“没什么。”
“我就在想如果咱俩玩捉迷藏的话,我肯定能找到你。”
顾琮盯着季郁,眸微动。
半晌,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你是找到我了。
没过多久,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前往考场。
季郁不想人挤人,便在教室继续看书,准备等走廊上人少了再发。
“张尔,张尔你醒醒,别睡了。”
季郁抬,张尔趴在桌上睡死了,陈琼思喊了好久,才悠悠转醒。
注意到季郁的目光,陈琼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
“季哥,你们还不去考场吗?”
季郁看了走廊的人群,摇:
“不急,过会儿。”
张尔咳嗽两声,动作缓慢地拿考试必需品,显然状态不对。
陈琼思摸了摸他的额,担忧:“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张尔脸苍白地笑了,“考完试再去医务室吧。”
两人谈话间,季郁闻到了张尔上的信息素。
他皱了皱眉,屏住呼。
张尔的信息素比以前郁了些。
快到发期了……
“我那儿有药,你要不要先吃啊?”
“算了,我怕等会儿考试睡着。”
季郁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提醒张尔“你是快到发期了,不是发烧”。
季郁挪挪椅,挨着顾琮。
一边着他的信息素,一边想怎么委婉地开。
张尔,你好像变得有香了?
扰石锤。
张尔,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有了?
还是扰。
如果不说……
季郁眉皱得更了,万一张尔真的事了……
顾琮侧,顺着季郁的目光看去。
他眯起睛,张尔。
达不成目标,惩罚是要标记张尔。
达成了目标,张尔仍然会有发期。
也就是说该发生的事,依旧会发生。
不过以季郁的格,肯定忍不住帮忙。
顾琮抿了抿,脸微沉。
张尔抱着课本和笔袋,背脊开始发凉。
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看了看后的两个大佬。
都在看他。
难不成他磕cp暴了?
张尔哭无泪,连忙拍醒又开始幻想的陈琼思:
“走了走了,快考试了。”
张尔拉着陈琼思夺门而。
顾琮收回目光,看向发呆的季郁。
他有很多办法让张尔消失。
只是……这次赌不起。
第42章
周五上午考的是理综,经过一个月的恶补。
季郁起题来很顺畅,只被最后的大题绊住了步伐。
他咬着笔杆,抬看了看顾琮,继续写。
理综只有两个半小时,季郁不敢浪费时间,有多少思路写多少过程,能得一分算一分。
卷铃声响起,监考老师拍了拍桌,扬声:
“笔都放,不准再写了。”
季郁放笔,正好写完最后一个字。
“试卷和草稿纸都留在桌上,把自己的东西带走就行了。”
监考老师话音一落,所有人嚷嚷着离开考场。
走廊上人很多,季郁拽着顾琮的袖,问:
“最后那大题是间苯二酚吧?”
化学最后一题是有机化学基础,第一小题的质错了,整大题都错了。
顾琮了:“嗯。”
季郁呼一气,猜对了。
15分,至少10分是在的。
一旁的何亚志听见了,哀嚎:
“啥?间苯二酚?”
“完了,我一分都没有。”
他的声音很响,周围的人都望了过来。
看见顾琮后,众人意识到这是正确答案,纷纷讨论起来:
“哈哈哈哈,我就知!”
“我蒙对了,恩。”
“艹,全错。”
“妈呀,我的百名榜没了。”
…………
何亚志痛心疾首,追问:“那理最后一选择题选a吗?”
季郁:“c。”
顾琮:“c。”
何亚志忍不住吐芬芳。
考场回教室的路上,他又连问了好几题,每次都完避开正确答案。
季郁则和顾琮的答案一样。
季郁乐了,何亚志哭了。
最后一门是英语考试,回到教室,季郁神清气地拿英语单词表,准备再过一遍。
这个大家都去吃午饭了,教室人不多,只有细微的说话声。
以至于季郁清楚地听见了后东西摔破的声音。
他回,张尔倚着墙,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地上都是玻璃杯的碎片。
注意到季郁的视线,张尔了鼻梁,抱歉地说:
“我会打扫的。”
说完,他走向墙角去拿扫把,不小心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倾倒了。
季郁顺手扶了把,郁的omega信息素充斥在周,熏得他脑壳疼。
他收回手,往后仰了仰,委婉地提醒:
“你要不要去医务室,或者医院检查。”
医生应该一就看来发期要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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