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的样。
季郁愣住了,这是在、在上生理课么?
碰着对方细腻的肌肤,顾琮有些着迷,用指甲盖刮了刮。
的,又有舒服。
季郁颤了颤,正要开,顾琮又说:
“是最的位之一,很容易找到。”
话音刚落,颈间某被碰到了,季郁一僵,酸舒适的觉顺着脊椎传到全,他忍不住低哼一声。
注意到他的反应,顾琮勾了:“在这里。”
他低,贴着那通红的耳垂:“和omega不同,alpha会本能地抗拒标记。”
“所以要快。”
“要么……趁他不注意。”
季郁眨了眨,一秒,他受到对方微凉的贴在了,牙齿刺破表……
好痛……
季郁睁大睛,生理泪溢了来。
所有的酒劲儿都退了。
他想逃,可腰间的大手将他牢牢箍住,无法挪动半分。
迷人的甜香钻鼻腔,顾琮掀了掀,底尽是痴迷,本能地注信息素,想要标记。
势不可挡的alpha信息素涌了。
季郁脸颊微白,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
他死死抓住顾琮的胳膊,指甲嵌了对方的里。
季郁闷哼一声,忍不住张嘴咬住了顾琮的肩膀,用力地咬去。
这些并没有唤回顾琮的意识,他眸光闪了闪,信息素变得愈发郁。
片刻后,疼痛散去。
季郁腰间一,随之而来的是酥酥麻麻的觉,猝不及防地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脑都要炸开了。
季郁受不了了,眶微微泛红,呼急促。
他求饶:“顾琮,我错了。”
“顾琮……”
听到自己的名字,顾琮低垂着,渐渐回神。
他去季郁颈间的血丝,收敛所有绪:
“我失控了。”
季郁瘪瘪嘴,浑发,靠在顾琮上,瓮声瓮气地哼了声。
休息了好久,季郁终于有了些力气。
他抬手摸摸脖,又是一阵刺痛。
季郁嘶了声:“你这咬的也太狠了。”
“我就咬了小小一。”
这会儿估计连牙印都看不见了。
季郁知,但本没有意识到和脖以及其他位的区别。
对他来说,就是脖、是人香厂,而不是第三|官。
他咬了顾琮的脖,顾琮也咬回来了,只不过比较用力。
再说了,好兄弟间打打闹闹多正常啊。
季郁着气,注意到了顾琮渗血迹的肩膀。
他琢磨,两对一。
不亏。
看着这个全都是自己的信息素的少年,顾琮抿了抿:
“你可以咬回来。”
季郁磨了磨后槽牙,他是想咬,可惜没力气了。
他哼哼两声:“欠着。”
三对一,赚了!
将季郁的小表收里,顾琮微动,忍不住了他的。
可……
晚上,季郁睡得特别香,周日一整天都神奕奕,哪怕顾琮有事离开了好几个小时,他都没有丝毫难受的觉。
有吃撑了的觉。
因此,季郁愈发觉得自己赚大了。
周末一眨就结束了,周一早上,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搬着行李回寝室。
逆行的季郁受到了不少目光,他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迈教学楼。
“季哥。”
何亚志拎着包豆浆小跑上前,被他上的信息素冲得脚步一顿,表有些难受。
他警惕地扫视周围,问:“顾大少呢?”
“晨练去了。”
季郁没有察觉他到异样,拆了颗糖,嘎嘣嘎嘣地嚼着。
顾琮从作息到饮都很健康,不像他,连吃早饭的习惯都没有,更别说晨练。
何亚志追问:“你昨天和顾大少嘛去了啊?”
为什么上都是顾大少的味?!
季郁奇怪地看了他一,实话实话:
“没嘛啊,我玩了一天游戏。”
要说什么,那也是周六的事。
何亚志将信将疑:“什么游戏?”
什么游戏能沾上这程度的信息素?
“手游呗。”季郁说完,发现鞋带散了。
他蹲去系鞋带,低时,了后颈。
有浅浅的伤,已经结痂了。
何亚志瞳孔地震,惊呼:“卧槽季哥你没事吧?”
“怎么都受伤了?!”
这可是alpha的!
释放信息素,引omega的啊!
季郁摸了摸,现在不痛不,完全没有觉。
他随:“没什么,小事。”
他起,顾琮的信息素随之压迫了过来。
何亚志倒一气,悟了。
“你是不是和顾大少打架了?”
因为耍酒疯什么的……
打架?
季郁顿了顿,慢吞吞地了:“勉算吧。”
互咬的那。
“我就知!”
何亚志叹一气,无奈:“季哥你以后可别喝那么多酒了。”
“那可是顾大少啊!又不是我,随便你打。”
季郁睨了他一:“别去川菜馆就行了。”
“所以,你和顾大少现在怎么样了?”
何亚志既心疼自己赌的钱,又担心顾大少轻而易举地让季郁消失。
“你们俩低不见抬见的,要不要换个寝室?”
说着说着,他就要拐办公室:“我去和老汪说这件事。”
“啊?”季郁懵了,一把将人拉住,“我们俩没事,你别想太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
何亚志如释重负,钱和季哥都安全了。
两人刚走到后门,便听见教室爆起一阵阵呼声,比以往吵闹不少,显然是有什么激动人心的好消息。
“耶耶耶!!!”
“这个月没有百名榜了,人!”
“我江德!”
“你们快作业,等会儿我再发报名表!”
…………
“什么报名表?”季郁疑惑。
何亚志挠挠,解释:“应该是秋季运动会吧。”
坐在门边的同学乐得睛都看不见了:“班说月底运动会,这个月月考取消了!”
季郁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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