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府,还不是一切都是我说的算。”
见白氏一脸不可思议,沈知嫣继续说,“再说了,如今箭在弦上,也不是我说要退婚就能退婚的,连太都支持表哥,我能怎么办,既然无法退婚,那就嫁了吧,反正我有镇北侯府为靠山,谁敢奈我何?李府里的事还不是我说的算,谁敢忤逆我,就绝对生不如死。”
沈知嫣嘴里说着狠话,面上却是慢条斯理可柔媚,一双灵灵的星眸着笑意,似乎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白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若说以前,她压不信沈知嫣的半句话,这个表妹又懦弱又无能,寡言少语,受了委屈只能往肚里咽,因此她抢了李景淮不但没有半心虚,连害怕都没。
可是现在不一样,表妹只是立在那里面带微笑,她就不寒而栗,想到她倒桃树,又想到她心狠手辣,她就想逃得远远的。
白氏端起一杯玫瑰,掩饰般轻啜一,咬牙问一句,“表妹,不瞒你说,我和二叔已定了鸳盟,他说过要娶我。”伸手捂住脸,“我并不想破坏你们的,我只求你能让我继续待在李府,让我能服侍你和二叔就好。”
哎呦,以前是谁说得我们只是普通的叔嫂关系,二叔不过是因为对哥哥的承诺,照顾我罢了,这么快就狐狸尾,这话摆明就是想妾,还真是又当又立。
沈知嫣笑了笑,“大表嫂这是薄命怜卿甘妾?”
白氏脸一红,“表妹,我只是想服侍你和二叔,并无其他之意,更无想和你争的意思。”
沈知嫣目转,哈哈大笑起来,良久,神一冷,“妾,你吗?镇北侯的女儿嫁李府,此生李府就只许一人,不要说什么阿猫阿狗残败柳,就算是王公国戚朝重臣的女儿,也不许踏李府的门。”
白氏吓了一,“景淮对我,岂是你能左右?”
沈知嫣噗嗤一笑,“要么守寡要么休夫,大表嫂觉得表妹会选哪一个?”
白氏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恨恨的瞪大秀目,目眦尽裂的死死盯着沈知嫣。
沈知嫣压不理,嫣然一笑犹如满树桃朵朵盛开,的妖娆的夺目,就连白氏也不由自惭形秽。
“再说,表哥也告诉我,我们成亲后,你任我置,我思来想去,有两个办法,一来呢打发回白家,可是白家家势单薄,估计也就是乡野村夫之妻,可惜大表嫂的容月貌满腹才华,还有呢,就是许给富商续弦,不过,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夜夜守空房的滋味可不好受。”
她每说一句,白氏的脸就白上一分,渐渐失了血,更了方寸。
沈知嫣见她面煞白,暗暗一笑,也不言语,只是举起杯盏,又喝了几玫瑰,“这两个办法都是极好的,我想姑母和祖母也会极力赞成。”
白氏心十分绝望,突然想到上次太来李府,纪先生告诉自己的话,让她好好服侍太,太对她念念不忘,若是伺候好了,可是天大的富贵。
她心一喜,眉目不由舒展,“表妹不要吓我,就算我不去李府,也会去太府。”
沈知嫣心一震,太?突然想到上次在凤书院,太对着白氏怜香惜玉的模样和恋恋不舍的德,莫非太真的对白氏有思慕之心,难怪会帮李景淮,看来又是那个该死的纪思堂拿白氏幌。
她向来聪慧,自然猜的□□不离十,心里焦急,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掩清笑,满是鄙视和不屑。
白氏神一滞,心暗想不妙,颤颤问,“你……你笑什么?”
“我笑你自作多啊,太府多少侍妾,人如云,你就算能够暂时受,又能几时,衰弛,以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再说了,能纳太府的女人,家世显赫,背后家族撑腰,你若真是得,能活多久?毒落这都是小儿科。”沈知嫣轻描淡写说。
白氏脸瞬间惨白,摇摇坠,“我……我……”
沈知嫣为她夹了一筷茄丁,叹了气,“不如何,你是我大表嫂,我悄悄告诉你,我听爹爹和大哥说过,皇上就一个嫡,对太期待很,他怎会允许太纳一个寡妇为侧妃,就算外室也不行,若是皇上知你的存在,怎么会放过你?”
她扬眉清笑,“不过大表嫂的话倒是提醒我了,太不能嫁,我想起一个人,秦尚书,虽说他六十多岁,不过年纪越大越心疼人,大表嫂给他妾,不但荣华富贵享不尽,也能为表哥带来仕途之利,一举双得。”
啪嗒一声,白氏手的筷掉在桌上,心又后悔又绝望,原来她今日听说沈知嫣来李府,原本想多在外面偷听两人的谈话,没想到听到李景淮的绝之语。
她想将两人私告知表妹,就是期待表妹痛不生,不愿嫁给李景淮,没想到表妹不但没有丝毫不乐,反而发了狠要保护自己,吓得不知所措。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白氏抱住沈知嫣痛哭声,“表妹,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应该怎么办啊?呜呜。”
沈知嫣不慌不忙,依然懒洋洋的模样,“嫁给表哥妾肯定不行,以上三个办法任选一个,我会帮你安排的。”
白氏抱住她的哭得声嘶力竭,“表妹,不要,我不要离开李府。”
沈知嫣见她终于上钩任自己摆布,不枉费自己一番,心暗笑,装模作样叹了气,“大表嫂,我不明白,为何你一定要留在李府,你真的喜表哥还是表哥对你除了山盟海誓还有什么瓜葛?”
白氏心遽然一亮,一个念浮上心,表妹有句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不想回白家,也不想去太府送死,更不想嫁给一个老或者一个商人。
珠一转,只有嫁给李景淮她才有好日过,李景淮虽说无,可是他的本懦弱耳又又好,就算被迫娶了她,只要她曲意温存存心勾引,慢慢自然会让他再次喜自己,她有信心。
打定主意后,白氏捂着脸呜呜哭泣起来,泪横,睛红,暗咬牙发了狠,“不瞒表妹,二叔对我言巧语,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此生非他不嫁。”
沈知嫣几乎要鼓掌大笑,白氏真聪明,自己引君瓮这个局,她很快便想透其利弊,这个帽扣的好啊,已经是他的人,说得温婉蓄,带着千委屈万心酸,也只有白氏这样人才演起来才能信手拈来。
沈知嫣一脸不可置信,颤颤巍巍抚着起,“什么,你是他的人,你们……你们……”
白氏见她这般,不知为何心一阵痛快,侯府嫡女又如何,编造起来愈发绘声绘,带着哭声,“表妹,我知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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