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报上的各姿势。
反正她摆得一也不比那些女明星差!
荏南正要扭回眸一笑,突然觉得后背一疼,就轻轻叫了声。
“怎么了?”
江庆之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门外,听见她叫唤,便问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荏南探来,一副有些可怜的样,声音弱弱地问:“大哥,你能来吗?”
江庆之只盯着她,没有说话。
荏南有急了,想去拉扯他,又不敢,只轻轻巧巧地牵住他的指,握在手心摇了摇。
江庆之随着她去,没反驳也没同意。
于是荏南便就着攥住他指的那力气,将他一拉了门,落了锁。
*
冷机参考民国时期的新新发厅,其所有理发设施从国和法国引,文所说冷机国币价值三十余万元,店里还有电话车供顾客使用,店员需要能够英语,可以说是很奢华了。
拾、献祭的羔羊
江庆之了室,里面有些暗,只有靠近穿衣镜的地方设了集的灯光,打得透亮。
荏南走在前面,手牵着他的指,她的手掌太小了,甚至握不到他的指,如同被孩童攥住一般,圈得的。
尽这力气江庆之随手一就能走,却也还是任囡囡握着,将他牵了这暗室当。
“什么事?”
他闲闲问,语气里全是平常。
荏南转过来,穿衣镜上的灯光便打在她脸上,“大哥,我……我要你帮帮我……”
上吞吞吐吐,脸上那隐秘的喜却被照得清清楚楚。
这般浅,仿佛一望就能望到底,一藏不住。
便是瞎大概也能有所知,更何况对的还是位多年、从来老辣的江庆之。
可偏偏拦不住有人愿当瞎。
江庆之的脸庞逆着光,隐在黑暗看不清,可他既然没有反驳,那便是同意。
荏南微微了气,鼓起勇气,忍着羞意转过去背着他,江庆之挑眉,这是……
“大哥,背后好像落了针,扎得我有疼,这衣服收得,我背不过手去,你能帮我取来吗?”
原来是女裁走得急,没把试衣时的针取来,她又动来动去摆姿势,那针便松了开来,了衣服扎到了。
这理由倒也正当,毕竟这衣服确实收得,将她的都裹得牢实,手臂确实难以伸展开来。
只是若她的气再平常些,耳朵少染几分草莓红,儿不要似的着,也别微微颤抖,就更天衣无些了。
她像只淋得透的猫儿一样,等待有人抱起,将她拾回家。
荏南不敢回,也不敢再言促,怕完全漏了痕迹。镜只印了她一个人的影,大哥隐在黑暗看不见。
少顷,多面镜的复影映照一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却并不秀气,虎、指的茧,不仅是用钢笔签字,更是握枪握来的。
这只平日里批示国民经济计划,作报告时调整话筒,随时确认上藏枪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背后。
只是指尖上,连一丝力气都没有用,荏南却莫名连她背上被住那上几不可见的凹陷传来的觉都无比清晰,连肌肤都发了,仿佛是静电过,让她忍不住微微震颤。
江庆之看着她的发尖轻轻落在他手指上,若有若无地抚着,荏南抖了起来,那发丝便在他手指上落了又离。
发丝是顺的,发尖刺着却有些发,偏偏不严重,让人挠也不好挠,躲也躲不掉。
荏南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江庆之有多的动作,刚想要回,却觉到大哥的手落在自己脖上。
她当即便想要嘤咛声,勉咬住忍了来。
微的指尖碰着颈后的肤,荏南直想往后靠在他怀里尽磨蹭,可她不能,所以只能原样老实站着。
指划过颈侧,将松散开来的发挽到一起,那发今日有些微卷,便没那么好捉住,漏了些在外面,于是其余几指追上,贴着肤,用指尖将它们收了来。
荏南只顾着咬忍耐,忘了分心神遮掩脸上的动摇,于是便被镜照得清清楚楚,懵懂无知的混着少女的羞,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最好的剂。
江庆之将她披着的发拢成一团,挽到前倏地放,那发便像一阵雾一样在前散开,打落在上,那样轻,几乎算不了什么。
可荏南如今,却连这样的力也受不住,几乎了。
“这里有些暗,大哥站近些,看得清楚说不定就能找到了。”
她糯糯的声音在暗室,手反背到后,揪住了他的袖,明明力气那么小,却还是将他拉近了过来。
庆之的呼若有似无地扫到了荏南的后颈。
镜的荏南闭着睛,睫微微抖动着,几乎像祭台上洁白的羔羊,等着命运降临。
江庆之的手落回了她的背,指尖在薄的衣上拂动着,起微微的褶皱。
那料正是的,这便如同的蜻蜓,哪里拂过,便在哪里留一路的痕迹。
这痕迹不止显在旗袍上,更刻了荏南的肤。
即便有衬裙和旗袍,荏南仍然受到指尖的那温度,直熨到她心底。
少女的是最妙的。
不仅仅是女人的,更带着特有的致弹。
一碰便陷去一,一离便弹回来,叫人心甘愿沉浸在这幼稚的游戏。
那指尖在背上寻着,去找那细不可见的针,可还没有找到,便如同刷刷过,留一片酥麻,又如同跑到松树,松针落衣领的刺。
它寻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便离开了。
荏南唤:
“大哥……”
“嗯。”
带了耐人寻味。
于是手掌便落了来,实实地贴在她纤竹一样的背上。
终于遂了她的意,不再有一丝距离。
一寸寸地,逡巡过她的肤。只两层布,什么也挡不了。
暧昧从每一个孔漫溢来,将这一方暗室氤氲得。
明明还未到夏天,可大哥的手为何那么,快要穿过她的腰骨,握住她的心脏。
荏南呼着,怕自己的心卖了她,可是怎么瞒得过,不敢让他知的话,就该闭上睛,关上耳朵,封闭五才对。
她的呼,她的睛,她微微颤抖的,早已将她卖。
江庆之甚至有些可怜这个孩。
这么稚,这么笨拙,不会用涂着蔻丹的五指状若无意地拂过他的手背,不会酒醉后轻轻靠着他的肩,不会没站稳试图将鲜红的印留在他衬衫上。
可那些红粉陷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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