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吧，就算当初我告诉你事实，你也什么都
不了，我早就说过了，除了钢琴你什么都不会，
本就没人指望你能帮上忙……”
“你说得对，克里斯。”卫意扶着门站在门
，单薄的样
看上去有些不着痕迹的疲倦，“我帮不上你们的忙，我不会怪你任何事。”
克里斯一愣，又听卫意低声对他说：“对不起，克里斯。”
男人放
手臂，简直有些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他不知
卫意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接着，卫意说：“过去我没有陪在你
边，陪你一起度过困难的时候，对不起，克里斯。但是今后我会一直在你边的。如果你需要我
公司学习相关的金
知识，我也会去学。”
克里斯有些恼火：“谁要你公司工作了？我不缺人！”
“嗯。”卫意
，表
很平静：“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过来，陪在你边。”
他的声音低去，“我是说，如果……你需要。不需要的话，我也不会烦你。”
说完，他又对克里斯说了声晚安，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克里斯给陈纪锋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来，“哥们，正好我还准备给你打电话，我现在正在……”
“你为什么把事都告诉他？”克里斯连最基本的礼仪都顾不上了，怒：“他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里都不
来！”
陈纪锋那似乎有些嘈杂的风声，接着他的声音传来：“你生什么气？我还不是被他晾好几天了，唉，真愁人。”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多那个嘴——”
“你还得
激我呢。”陈纪锋在电话里十分诚恳地说，“这事儿要是再拖个几年告诉他，他能直接离家走你信吗。再说了，我当时可说了你不少好话，他肯定没冲你发脾气吧？当时他可冲我发了通火，把我给吓的，
都
了差。”
克里斯被他一通抢白，顿时狐疑起来：“你说我好话？”
“不然呢。”陈纪锋似乎在在走路，电话里杂音有些大，“我到了，嗯？你家这铁门怎么又没锁，上次我来也看着没锁，这么大个铁门原来是摆设吗？那我先来了啊。”
“等等，你来我家什么？不对，上次，上次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院真大，还
了那么多
……这不是金枝玉叶吗？原来家里也啊。”
克里斯差气撅过去：“你现在立刻
去——”
“叮铃”一声，电话里外同时响起楼门铃被
响的声音。
克里斯：“？？”
本去开了门，“陈先生，您怎么来了？”
陈纪锋手上提了个袋，一门就递给本：“你好，见面礼。我来找卫意。”
“这实在是太客气了……”
“应该的，以后说不定要常来。”陈纪锋换过本递来的拖鞋，礼貌地问：“请问卫意在哪里？”
本对陈纪锋的态度十分友好，闻言一指楼上，“三楼，南边第三个房间是他的卧室。”
陈纪锋对他了谢，正要往楼上走，就见火气冲天的克里斯楼来。
“本，你为什么替他开门？”克里斯十分不满，“请你现在立刻离开！”
陈纪锋很有耐心：“我来哄你家小外甥开心了，我走了谁哄他？”
克里斯面
铁青：“不需要你来哄。”
“问题是你也哄不了啊，看你这架势，没揍他我就谢天谢地了。”陈纪锋的表还
认真，“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给我时间，我保证让他来。”
本也在一旁劝：“克里斯，您就让陈先生去吧，威廉现在正是需要抚
的时候。”
陈纪锋举起双手，在克里斯的怒视绕过男人，往三楼去了。
克里斯又瞪着本：“你的意思是我没办法抚他。”
本温和又无奈地看着他，那表显然在说“这不是显然易见的吗”。
克里斯一火气无
发
，转冷着脸回到书房，把房门关“砰”的一声响。
陈纪锋找到卫意的房间，站在门前
呼
，敲门。
“卫意。”刚才和克里斯打岔的架势消失，陈纪锋端正态度，喊了门里的人一声，“哥哥来看你，可以开开门吗？”
隔着厚重的房门，陈纪锋
锐捕捉到一丝轻微的动静，像是被
的沙沙声。
没有起床，还是一直窝在被里？陈纪锋一想到小孩委委屈屈躲在床上团成一团的样，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再开时声音又放了些，“好几天没见了，哥哥很想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他哄人开门的架势像狼外婆骗小红帽似的，就差唱小兔乖乖把门开开。又过了一会儿，门里响起轻轻的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陈纪锋于是收起手，等在原地。
门从里面慢慢打开，卫意还穿着睡衣，扶着扶手站在门后看他，像个探探脑的白小雪人。还是那发睡得
七八糟的雪人。
“你怎么来我家了。”卫意看了他一
，又垂眸，声音很小地问他。
陈纪锋看着他的发旋，卷起的睫
，小巧的鼻尖和红
的嘴
，宽松的睡衣领，纤细
净的脖颈和锁骨。
他推开门，动作没有前几天那样彬彬有礼，如此卫意便完全暴
在他面前，愣愣看着他。
接着陈纪锋略一弯腰，一手拦过卫意的大，把人整个从地上抱起来。
卫意慌忙扶住他的肩膀，“哥——”
陈纪锋走到椅边，自己坐上去，然后把卫意放在上。
他们的姿势一瞬间变得极其暧昧。卫意的睡
很短，又宽松，在坐来的动作里脚被蹭得卷起，几乎直接贴在陈纪锋的腰上，他顿时满脸通红，伸手去推陈纪锋的肩膀，“放我去。”
陈纪锋却收
双臂，把他的腰牢牢搂在怀里。
“本来想慢慢来，一一把你哄好。”陈纪锋与他很近地对视，说，“结果每次都把你放跑了。从现在开始，我得对你激。”
他用词太过大胆，卫意面红耳赤抵着他的
，忍不住挣了挣：“放开我。”
他一动，陈纪锋就拉过他的腰，声音低低的，“别蹭。”
卫意便完全不敢动了。
“不要躲着我了，好吗。”陈纪锋很温柔地摸了摸卫意的脸，“我错了事，你总要给个机会让我补偿你吧，面都不让我见一个，我怎么给你赔礼歉？”
卫意闷闷地说：“你可以在手机上说。”
陈纪锋眯着笑了笑：“不行，我就喜
见了面说。”
卫意说不过他，也挣不动，半晌了气似地，“……那还不是随你开心吗。”
陈纪锋抱着他瞧半天，忽然问：“电脑有吗？”
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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