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引[快穿] -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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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时辰就已经在地上跪一片了。因为曾有过前例,当初枯镜被尊劝炎罗殿的第一个冬天,第一场新雪落的时候, 她就对着雪地看了整整两天,待着她将所想要的雪景画来时, 她的睛已经完全被白雪所灼伤血不止。故而炎罗殿的女主人倾城夫人, 恐久以往枯镜将双目看瞎, 所以命令所有在风骨殿陪侍的丫鬟如若枯镜再看一超过两个时辰,则一定要全力苦劝,如此枯镜才有所收敛再未现泣血的状况。

    后来为了报答倾城夫人的照顾,一向不于人前的枯镜随其参与了由尊发起的妖大战,以一支风笔掠夺三千妖灵生机绘丹青卷一副, 绘成之后四季倒转,秋去来草木复生。经此一役之后,众人方知枯镜确实是无悯上人的大弟,尽得圣人亲传。

    今天蓬莱门的事务特别多,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就是这些琐碎的小事堆积在一起,才更让人脱不开。所以待华宴回她金屋藏的院时,已经是月上柳梢了。华宴以为枯镜已经睡了,却远远看到了院亮着一盏灯。然而还没有等华宴因看到那温的灯光而开心,她就嗅到了空气潜藏的血腥味!方圆几里都有她布的结界,所以……这血腥味的来源只能是枯镜的。

    ‘你就不怕我一时想不开用它自尽吗?’

    早上枯镜的话在这一刻在华宴脑回想,华宴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屋

    华宴撞开了门,门的碎屑与浮尘一起在光飞,华宴就在这光与尘闯了来。

    “你这是什么?”枯镜看着跨步走向自己的华宴,将放在上的手指拿来,疑惑

    “我……”华宴上打量了一圈跪坐在案前毫发无损的枯镜,知是自己多想了,回看了看门的尸又尴尬又庆幸一时无言。她走上前去,看向枯镜手的白宣纸,明白了血腥味的由来。在画纸上,枯镜已经用墨画好了梅枝,而那还未画完的红梅正是让华宴多想的罪魁祸首。

    华宴叹了一气,坐到枯镜边将她放在桌案上左手拿起来,果然在那纤指指尖看到了被牙齿咬的伤,枯镜是在以自己的血画梅。手指上的伤还很新,华宴意识将这受伤的手指,一开始是在舐伤,后来想着觉得有些气便报复的轻咬了一

    “嘶—你什么?”枯镜手指羞恼的看向华宴,在她的上也染着鲜血那独特的红。华宴扳过她肩膀直接吻上了,枯镜惊讶之余将手的画笔放到了一边。

    两人吻罢,枯镜自然红了很多,不过那让华宴觉得碍的血消失了,也不知是在染了还是被华宴给吃了。

    “师。”华宴看着又投于绘画的枯镜,有些无奈的唤

    “怎么了?”枯镜用笔开之前滴到画上的血珠,不再看华宴。

    “你画完了吗?”华宴问。

    “还没有呢。”枯镜摇,指尖的伤已经再也滴不血了,她意识又将指送到嘴边。华宴连忙拉住她,枯镜的动作被阻止,又抬看华宴眨了眨

    华宴再叹一气,低声:“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你等明天我把蓬莱所有的颜料都找来给你 。”

    “可是……”枯镜转向自己未完成的红梅图,皱起眉,“我这副还没有画完。”

    “用我的。”华宴,放开枯镜,神乎其技的拿了一把亮闪闪的匕首,也不眨的就往自己掌心割了一,鲜血顿时顺着那纹路冒了来。枯镜无语,以一复杂的神看着华宴将自己的血滴未被污染的另一边砚台,很快那边砚台的凹槽就积了一层的新鲜血。待鲜血满凹槽,华宴才用灵气将血止住,转问枯镜:“够了吗?”

    “……”

    枯镜看着一砚台的血,沉默了稍许之后缓缓:“便是再画一幅也够了。”

    “多了就留着,不要再伤自己。”华宴笑,合拢手掌,红光之后她的伤也消失了。

    枯镜忍不住笑声,以一支新的细毫笔轻蘸了一的血,一边染上梅树一边同华宴:“这血又不是其他东西,过不了之后就凝结成块了,你放这么多血肯定用不完就算白费了。”

    “只要师能用上一滴就不算白费。”华宴看着枯镜执笔的手,话说得无比的熟练与自然。

    枯镜神不变,垂眸专心于画作。华宴不想打扰她,于是在她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于华宴而言,正在画画的枯镜本就是一副绝的画,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能同她比拟的。

    灯火总是动摇晃,使得两人的影在灯时时有相在一起的觉。枯镜一旦绘画的状态就极容易忽略其他东西,比如时间的逝,所以华宴等她画完等了很久很久,途还怕那特殊的颜料了而自觉的帮忙研磨。

    “好了。”枯镜放画笔,打破了室安静祥和的气氛。

    华宴上看向桌上的画,她其实并不是一个懂画的人,但是不是在她那个年龄段她看到枯镜的画,说的第一句话都是:“真好看。”不过好在她每一次都说得真诚,神也毫不敷衍,所以枯镜在蓬莱岛时常常拉着她看画。

    枯镜的画工并不会因为少了风笔而有任何消减,虽然她的画不再有夺人生机的能力,但是撇去这一层顾虑,看她画才会真的觉得灵气斐然栩栩如生。华宴看着画,恍惚间,真的在血腥闻到来自画上梅的凛冽寒香,这香气和窗外的梅树是绝对不同的,更加孤傲更加凛然。

    但是,华宴总觉得画上的梅有些突兀,那是因为梅枝太暗似乎一秒就要被霜雪压垮,而梅太艳在枝上太傲慢了,梅枝与梅是死和生的两不同气质。

    枯镜似乎知了她心质疑的想法,笑:“这梅是用血画的,你待明日再看它的变化。”说完之后,枯镜看向砚台剩余的残血,又:“你看还剩这么多,可惜了。”

    “不可惜。”华宴摇,手蕴起灵气置于砚台之上,又是一阵耀的红光,光芒之后华宴移开手,砚台再不是粘稠的血,而是一颗颗暗自生辉的血珠了。华宴捻起一颗血珠,拿到枯镜前,低声问:“我用这些珠给你件首饰如何?”

    枯镜接过那一颗血珠,看了看,无所谓:“你若是开心我也无所谓,左右我现在是不由己的。”

    “那就这样决定了。”华宴将这些血珠全收好,又看了一桌案上的画,想了想好奇:“为什么师每一次作画,画的不是山景致就是鸟兽虫鱼,或者是亭台楼阁,却从来没有一次画过人?”

    “虽然人没有什么好画的,但是谁告诉你我从来没画过人?”枯镜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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