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必要在意了。
他坐在台看了很多年,池青衍上台的每一个场景他都历历在目。谢然把他当作了职业生涯的天板,不断地想要用超过他来证明自己的音乐不比别人的差。
其实池青衍只不过是比他多跑了两步而已。
嫉妒本就是一仰望。
他写音乐从来都是因为自己喜,他心里有无数的绪想要抒发,他的笔会有茶淡饭的平凡,也会有刀枪剑戟的铿锵。它们之所以诞生,是因为谢然的,而不是为了超越某一个人。
写那张EP的过程很艰难,谢然每晚闭上睛时耳边都是它的旋律,他不敢告诉任昀,只能自己在心里一直数数到凌晨。心上被削去的那块回不来了,每每动笔时都生疼,他不得已弓着腰轻轻颤抖着,拽前的衣服。
他真的真的很喜这几首歌,哪怕它们可能会让谢然又一次和奖项失之臂,他也依然喜它们。
第97章 贰肆
两个月后,谢然和公司和平解约。
临走前他也没有忘记把陈宇皓一起带走,毕竟回国后他还得“仰仗”这位经纪人。谢然绝对属于恋旧的那一类人,他跟了陈宇皓五年,对方就像是他的亲人一样,早就成为了一难以割舍的存在。陈宇皓的合约并没有到期,谢然帮他支付了一半的违约金,然后把人送到了任昀的工作室里。
所有接工作完成后,他才收拾好行李,准备去往A国。
申请在他决定的时候就被递了上去,谢然声名在外,加上本就有音乐天赋,校方很快就给了答复。
国的前几天也不知是谁想的主意,给他办了一场送会。这事想来也不是任昀的,他向来要面,这七八糟的幼稚活动他肯定不会主动提。
送会在他们家的园里举办,品都是助理采购的,两人没有上半手。
来的多是熟人。谢然本想叫上任昀的和父母一起,但刚提了一嘴,就被那边以“年轻人的场合,不合适”的理由给推拒了,谢然便也没有持。
不过等他早上醒来看到门前偌大的圣诞树时,不免还是觉得有些一言难尽,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把这个助理炒了,他以后大概也混不到什么饭吃。
哪里有人在大夏天摆圣诞树的?更主要的是哪里有店铺在大夏天卖圣诞树的?
谢然无奈地看着前这个挂着铃铛和礼等饰品,面还堆着白的假雪的圣诞树,叹了一气。
快到正午时,人陆陆续续地来齐了,谢然的朋友不多,玩得好的也只有从前团里的那些人,每日同吃同住的,关系想不好也难。不过老幺因为在外地拍戏实在赶不回来,只让人带了礼,还给谢然了句歉。
薄阙和池青衍是一起来的,后者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辆车,明晃晃的大红,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老远地就从一片绿脱颖而,一路火带闪电地停在了任昀家外,和别的车间f分一条鲜明的楚河汉界。
薄阙先行从副驾驶上来,池青衍则是去任昀的车库里泊车。
从那次在训练场见面后,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
薄阙为了拍戏理了个寸,多了几分朗,但还是有那“穿上大人西装”的觉。他并没有直接来,而是在门等了池青衍一会儿,甚至还想接过他手上的包,但被后者拒绝了。
两人上前来和谢然打了个招呼。
谢然虽然说着已经不在意和池青衍单方面的比较,但在见到这个人的这一刻,心里还是生一丝的尴尬来。谢然扯着嘴角对他轻轻地笑了笑,:“迎。”
池青衍把手上的东西递到谢然前,也对谢然一个笑来:“送你的,当作是临别的礼了。”
谢然愣了一,随即疑惑地将目光挪到了包上。他先前并没有注意它的形状,如今认真一看,里面装的东西倒像是吉他一类的。
“这是?”
“尤克里里。”池青衍继续笑着,他的映着池面上的光,“前阵特意去挑的,任哥说你不差吉他,便打算送这个。”
“谢谢。”谢然有些不好意思,动作僵地接过尤克里里,小跑着抱上楼去放好。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去那里蹭蹭课。”池青衍,“以前一直想去的,但工作太忙了。嫂要是不介意,能给我开个后门吗?”
池青衍是从国最好的音乐学院毕业的,单是这一层学历,在他们两家粉丝撕时就常常被人提起。
现在粉丝只怕是要撕得更厉害了些。
但两位当事人都不会在意了。
“好。”谢然脸上的表放松了一些,“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池青衍瞟了不远的任昀一,又看向边的薄阙,说:“这倒是不太敢。”
助理在烧烤架上生了火,白的烟袅袅地升了起来,油烟和烤的味顿时弥漫在了空气里。
任昀今天没让阿姨来,都是在外面订的。年轻人胃大,二十个人的生生地了四十人份的觉。
日光在前的面上洒了一层碎金,碧绿的叶在风飞舞。杯的酒泛着澄黄的彩,在碰撞起了纹路。
谢然顺手拿过桌上托盘里烤好的羊,刚咬一,就被上面的辣椒辣麻了嘴,泪都从眶里了来。
“那边才是不辣的。”任昀指了指另一个盘,说。
谢然猛地了一甜腻的气泡酒,又因为吞咽太快被呛了个正着,扶着藤椅的扶手就开始咳嗽起来。任昀起走到他的侧,抬手在他的背上抚了抚。
“这么大的人了,吃东西还像小孩似的。”任昀轻声说。
谢然抬扫过他的颚线条,没有说话。
“那边房找好了吗?”任昀问。
“找好了。”谢然又咳了几声,直起背了气,说,“离学校不远,来回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嗯。”任昀倚在了扶手上,挡住了太投来的光,在谢然的上落一片影。
“没有室友,我一个人住。”谢然说,“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任昀琢磨了一他的前半句,嘴角牵起了一个弧度:“就算有室友,也随时去找你。”
谢然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手指穿过他的指扣了:“怎么办?还没有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任昀垂睛来看他,接收到他的视线的谢然对着他眨了眨睛,抿着嘴又笑了一。
“别撒。”任昀缓缓地说,“人都还在呢。”
谢然偏过脸贴在任昀的后腰上,肤上的度透过柔的料传到了他的脸上,那样、那样灼人,仿佛能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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