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然也料到此行路途漫,早有准备,连上蓝牙便靠在了窗边,播放起他早就缓存到手机里的舞视频。
任昀瞥了他放在车后的吉他,目光又不动声地扫过他的侧脸,最后才落到面前的椅背上。
大老远地过来,又不是专门来采风给他找灵的,背着这么大一把吉他,也不嫌麻烦。
谢然自是不知任昀的心理活动的,他的神思跟着乐声舞步到了,手上都不由得随着音乐打起了拍,嘴里也微微地哼几声。他的嗓音是公认的好,净、清澈,加上本人的唱功和技巧都得上这上天赐的礼,在最开始就凭借一首老歌了圈,激起了不小的。不过像他这样的,音域也会受到限制,早些年不是没被困在窠臼过,但他本人争气,是以一首别开生面的摇撕裂了所有对他的刻板印象。
然而不粉丝对他的评价多,到了任昀里都只剩了一个“没演技”。
任昀听他哼了几分钟,细若蚊蚋的,便也没有打断的意思。好听是好听,他想这人就应该好好地去唱歌,实在不适合来吃演戏这碗饭。“各有所”这句话并不是瞎说的,明明没那个金刚钻,为何偏要去揽瓷活?
他这着金汤匙生的主自然不懂得什么叫“不由己”,也看不到那些籍籍无名的人的苦苦挣扎。
谢然的声音仿佛有眠的功效,晃的车又加了几分效果,等对方哼到第二遍时,任昀的就开始打起架来,他换了个姿势,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臂就合上了帘。
受到肩膀上传来的重量时,谢然顿时全都僵**。
漫的车程让他也有些困倦,视频看了几遍后也没了意思,本想着再找些别的什么电影看看,但屏幕上的画面却怎么也不了他的。直到这突然贴近的温、近在咫尺的气息将他的神志再次唤醒。
他偏过看着靠到他肩膀上的任昀,视线顺着他的鼻梁向去,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双上。
又近了一。
他像是一只在夜间潜行的猫儿,轻悄悄地让自己的垫贴向地面,无声无息地注视着藏在黑暗的猎。他的睛里溢了贪婪的光,眸反着月亮的清辉,是与白日里截然不同的狡黠。
谢然抬看了前面的司机,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山路,完全没有分神去注视他们的意思。于是,他撒似的伸了一手指,指腹小心翼翼地从任昀的睫尖过。手的觉是的,远不像任昀本人这般扎人,他大概来回了两三遍,又把目标移到了任昀的上。
他的形是锋利的,每一线条都清晰明了,但上面的**却是十分柔,顷刻间就能让谢然心猿意。
他不知这个和自己梦的像不像,但他确确实实地想要低,试试它的味。
可他并不敢这样。即使对方现在睡着了,即使这辆车上没人注意,他也不敢去尝试如此大胆的举动。
睡梦的任昀像是察觉到了嘴上的异样,意识地就伸了。
他的尖刚碰上谢然的手指,后者就如电般地弹开了。
谢然贼心虚地低看了任昀,发现对方并没有醒来的迹象,顿时松了一气。
“我们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前面的司机一开,谢然又被吓了一。
这一回从夜里的野猫变作了偷腥的家猫,草木皆兵。
“好。”谢然应声。
“任先生是睡着了?”
谢然地说:“应该是太累了,睡着了。”
“后座面有毯,麻烦谢……谢先生拿一吧。”
谢然应了一声“嗯”,艰难地抬起手扶着任昀的,然后弯腰,用另一只手去摸索座位底的那块毯。毯被放在压缩袋里,拿来时又费了谢然好一番功夫,毕竟他现在相当于一个独臂人。待到把毯给任昀盖上,他的额上都了细汗。
他给任昀调整了一个姿势,又让自己往那边倾斜了,让任昀靠起来舒服一些。这个姿势并不方便他玩手机,他只好面朝前方,看着视野的一大片绿茵茵的树林发起了呆。
气氛和谐得就像他们真的是恋准备结婚的伴侣一样,是谢然往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场面。他右手拇指和指的指腹相互着,似乎是在回味任昀尖碰上来的那一瞬的觉,带了意、带了温,让他全都开始战栗起来,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要与任昀亲近。
“谢先生和任先生的真好啊。”司机抬起看了后视镜,压低了声对谢然说。
“是吗?”
“我女儿和她同学都很喜你,前几天你们的事爆来的时候,她和她的同学还在讨论呢。”
“这样。”谢然并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他几乎能猜到旁人谈论他的时候的语气。
大分人都在说他和任昀不,一个是年龄,一个是份。他和任昀差了七岁,对方大红的那会儿自己还在初的课堂上思考人生。而今任昀各类奖项拿了个遍,差个影帝就集齐了大满贯,自己不过是一个小歌手,凭着一IP剧赚足了量,但至今也没能凭借本职工作获得过什么奖——团的不算。他拼命地往上爬,往走,可前面的那人却跑得比他快得多。对方不可能停来等自己,只能靠他鼓足了劲向前冲。
喜一个人真的太难了。难到他奋力追赶了这么多年,才能靠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优势站到他的边。
“她和她的同学都觉得你们很般,好像还说要写什么……同人?小孩的东西我一向搞不清楚,不过大概是要给你们写祝福的意思了。”司机笑着说。
谢然怔住了,一秒他的角都开了一笑意,像是傍晚的红霞一般,在他那副眉上添上了一丝墨重彩的味,分外地惹人注目:“那您代我谢谢她们。”
“这次回去后,能不能劳烦您给我签个名?小姑娘一直念叨着要去您的演唱会,但要么没有时间,要么抢不到票……”
“可以。”谢然语气轻快,大抵是被司机先前的那些话说得开心了些,“门票的话,待会儿您给我的助理留个联系方式吧,一次我让他把票给您。”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就当是您陪我们跑这一趟的加班费了。”谢然说。这司机看样像是跟着任昀的老人,打好关系总不是坏事。
“你的意思是想从我这挖墙脚了?”
任昀的声音从肩上传来,谢然坐直了,垂看着他从自己上起来,生地问:“任哥醒了?”
“醒了。”任昀了睛,视线在谢然的上聚了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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