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乡劳动的工作,免得真地上工时手忙脚,适应不过来。
挑粪那活虽然不算多重,但谁谁知。
现在有人提先接了手,村民们顿时呼雀跃,烈鼓掌,纷纷称赞新知青们有觉悟,是能大事的人呐。
老知青们为此惭愧不已,觉得先前误解了新知青不安分、没正形,结果人家那是觉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让他们十分汗颜,自动让步。
挑粪的活就给他们了叭。
加油,为人民服务!
新知青:“……”这绝对是来自村姑的报复!
然而即便知大概有人想整他们,罪魁祸首还是那个该死的不要脸的村姑,但他们面对突然咣咣落到上来的活计还是没有办法推掉,不然就会得罪整个大队,这地方也别想多呆了。
但是即使不得不接受大队的安排,仍旧有人不满地找茬,“卫同志也是新来的知青,他怎么没有挑粪任务?”
能问这话就表明这是新知青里真的愣青,与好样貌的那几个不是同类人。
前者是殃及的池鱼,被某些作死的新知青连累了,算是倒霉。
而后者则不敢指卫斯年没算挑粪的人里面,不然还真能让任务目标去挑粪不成,人家卫总家大势大金玉贵的,真让他挑粪,等回到现实,他们绝对虚到馅,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卫斯年不去挑粪,那是因为有现成的理由在呢。
“小卫同志就要结婚办酒了,最近忙活着呢,他这有婚假,劳动任务等事后秋的时候会补回来,你们有意见?”大队说的理由再正当不过,谁也反驳不了。
有意见的纯·新知青立蔫了,老老实实去活。
有了事后,特别是还每天臭烘烘的,那些明显想搞事儿的新知青们立没再往钱宝宝和卫斯年跟前凑了,直到他们摆酒的喜日那天来临。
老婶们收了钱办事很给力,新婚用品、席面什么的都准备的齐齐整整,让两个没辈在家的新人省心又省事儿。
同时大队和钱家辈那边也遵循了当时的承诺,将办喜酒宴客的程安排的敞敞亮亮,分外妥帖。
在这时候,其实只要肯多一钱票,一切都不是问题。
所以婚事最后办的还顺利,从始至终都没要钱宝宝什么心,就连结束时的收尾工作都有老婶们持,更有他们的小辈们鞍前后地帮着忙,大家像过年一样在秋来之前闹了一番,顺便沾沾油。
钱宝宝不吝啬于钱财,但也没想打,因而席面置办的档次在村里算是不溜朝上。
但这仍旧让参宴的客人们兴的不行,因为里上了一荤菜,是实实在在的腊,就算其余都是些素的,来客在真真切切吃到腊后也是十分满足了。
毕竟不年不节的,能尝尝味就很不错啦。
有人说主家厚,收了礼还给准备荤菜,估计赚不了多少;有人说钱家闺女不会过日,这样大手大脚去,往后的日可咋过啊;还有人对新娘能‘娶’到那般俊的男知青而羡慕嫉妒恨……
本来因为最后这个,那些好样貌的男知青在村里姑娘的待遇还提升了一。
但因为他们整天挑粪捡粪的太臭了,气味太大超过,姑娘们不敢靠近只远观,看一欣赏欣赏就好,真要选了当丈夫还是算了吧。
第266章 人人都男主角07
喜酒摆过的当晚,等宾客散去、夜幕降临,钱宝宝就把刚布置好没多久的新房拆了。
准备的说,她把新房的东西分成了两份,一份她留在房里用,另一份分到对面的屋给卫斯年使唤,其余别的零零碎碎也都给他差不多补齐了。
他‘嫁’过来带的那铺盖行李单薄的很,看着上就是秋了,钱宝宝免不得要多心一些。
因为当初协议的关系,还由于钱宝宝自衬年纪还小,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在结婚后分房睡了。
卫斯年虽然没有明摆着提来,但钱宝宝认为这是他们默契约定好的事,于是在众人散去后就那么了安排。
东屋、西屋,都从堂屋走,外面看着他们是住在一个屋里,但实际上分别都拥有一个私人的空间,给与对方相磨合的时间和余地。
不着急,慢慢来。
忙了一天,两人回屋各自歇好好睡了一觉。
翌日早起时,钱宝宝馏了几碗昨晚酒席上剩的荤素菜,又蒸了几个二合面的大馒,和着一锅稀饭当早餐。
这样的饭菜已是十分丰富,在村里人家都不常有。
本着财不外、饭不外显的低调原则,早饭摆在了堂屋,免得被人爬墙上瞧去了多惹是非。
新炉的小夫妻两个就着小木桌相对而坐,沉默而又莫名和谐地吃着饭,在解决掉三个大馒之后,卫斯年吃饭的动作突然一顿,打破平静忽地问,“家里的粮还够吗?”
钱宝宝说够,以为他是有什么地方需要他用,又问了句怎么了。
说实话,她小空间里屯的粮,他们俩这一辈估计都吃不完,如果他有别的用,她‘借’他一分使使也不是不可为。
这年讲别的都是虚的,数粮最是通货。
若是旁人一门就想打粮的主意,那钱宝宝八成还要瞒上一瞒哭哭穷,但卫斯年明显不是那人,她没有虚以委蛇的必要,不如有什么说什么,以诚相待。
却不想卫斯年本没有同她要粮办事的打算,只叮嘱说,“如果粮不够吃了就跟我说,我来想办法。”
毕竟昨儿个办喜酒用去那么多,据大家说席面的平在村里还数上乘的,想必耗费不一般。
在此况,今儿早上他们的早饭又算得上丰盛……
他大概明白这是她表达的诚心诚意,但过日不能这样过,粮如果一吃完了,他们以后可该怎么办。
上冬天就要来了。
卫斯年抬看了钱宝宝,以为她是失去了双亲又年纪小,还不会打细算才被村里人糊了,成这样,心难免有所动。
说来他们两个都是孤苦无依的,现凑在一起倒也好。
起码不如何,想想办法,日总能过去。
钱宝宝虽不知他一联想了这么多,但毕竟一起相了好几个世界,他即便再不动声,她也能稍微看细微的表变化来,心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
“好啊,但其实真不用,咱家还没穷到那份儿上。”她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只是话有话地神秘一笑。
卫斯年不说七窍玲珑,但他也不傻,直觉里面应该有事儿。
也许是钱家夫妻在走前给女儿留了后路或者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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