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o：以后我们可以跟团打本啊
尼娜：我们？
duo：不好吗
尼娜：找野队不行吗
duo：野队很坑的，上次是特殊
况（万一遇到你这样不会打的很麻烦）
尼娜：为什么不把括号里边的删掉？
duo：因为是实话
尼娜：guna！
啧，连拼音都
来了。
尼娜今天没上线，潘多拉也没有，但是APP版尼娜有问必回，非常有在游戏里傲
暴躁的味
。
尼娜：你
加不加，别耽误事就行 #鄙视
duo：好的好的
duo：对了，你一般什么时候上线啊，我列个表
尼娜：随时
尼娜：什么表？
duo：【图片】
尼娜：？你是
生
duo：是啊
尼娜：啧
尼娜：你什么意思
duo：？
尼娜：给我发这个表什么意思
duo：这需要解释吗，周一到周五7:00-11:30，14:30-17:30是学习时间。晚上陪玩。周末的我还没列。
尼娜：？我不瞎
duo：……所以你一般什么时候上线啊？
尼娜：你是客
吗？
duo：不是
尼娜：不想要钱了？
duo：对不起当我没说过m(__ __)m
尼娜：我随时上线。
duo：好的我一定随叫随到
尼娜：所以你什么意思
duo：？
尼娜：给我发这个表什么意思
duo：？刚刚不是解释过了吗
尼娜：？
duo：？？
尼娜：为什么给我发你的现实信息，我不想知
尼娜：别发了
duo：。
duo：娜娜对不起，
次不发了
尼娜：不准叫我娜娜！
尼娜：闭嘴闭嘴闭嘴
duo：话说回来，为什么你的ID是尼娜？
尼娜：不关你的事
duo：哦
duo：你好暴躁啊
尼娜：？我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duo：你超可的！！！
尼娜：你有病？
duo：？
尼娜：换一个形容词
尼娜：3
尼娜：2
duo：你好漂亮
尼娜：你神经病啊！
duo：？
尼娜：？
duo：我是真的觉得，你的虚拟
相是个小
人
尼娜：？？？？？？你再说一遍
尼娜：你果然是基佬，靠
duo：我开玩笑的我不是你相信我qaq
尼娜：你工资多少
duo：……5w
尼娜：谁是你的老板
duo：！是你
尼娜：所以
duo：对不起我错了次不敢了
尼娜：#白
duo：#委屈
尼娜：了
duo：88
又是获得尼娜的怒火x2的一天……工资摇摇
坠。不过，好歹解决了工会问题，谈愿也了却一桩心事。
他又给潘多拉发了信息，问今天的安排，没有答复。
潘多拉也不在线。
今天是周一，也许是在上班？他想。
快到傍晚了。谈愿决定去一趟医院，赶在这两个客之一上线之前探望妈妈，尽
请了护工，他时常不太放心，有时候一天过去好几次，于谈愿而言，这是难以排解的焦虑。
“打游戏能放松一
吧，之前你玩的那个游戏……叫什么来着？”谈母是乐观开朗的个
，在看来谈愿的烦恼之后，又一次这样说。
“。”
坐在床边，谈愿又在削梨
了。
“对，就是这个，你还在玩吗？”
“最近才回去玩的，”他说，“因为兼职啊，陪玩嘛。”
谈愿第一次接
是在两年前公测，那会儿zero这个号还是郑叶的，郑叶是个游戏菜
，两天后丧失兴趣，连游戏舱和账号一起送给谈愿了。一的暑假，他也是显得发慌，在游戏里投
了不少时间，丧失兴趣之后就afk了。
“放轻松。”她拍拍谈愿的手背。
比起她这个真正患病的，谈愿反而更
张心焦，尽他已经尽力掩饰了，她还是能看来。
“知了。”啃了
梨，谈愿
糊，其实妈妈吃不了
果，削了也是他自己吃。他
不了什么，这才是他焦躁的原因。
谈母不动声
地叹了气。
在床边坐了没多久，护士拿了个托盘
来打针，谈愿到病房外等着。隔
床的家属和他前后脚到，刚去一趟回来了，手里捧了把
线。
“老太太抱怨住院无聊，想打衣，”金叔说，“我都跟她说伤睛了。”
“住院是
无聊的。”谈愿说。
要不是没法把游戏舱搬过来，他倒是想让妈妈也一起玩全息游戏。
这年
全息游戏发展飞快，大受
迎。这
游戏代
，也没什么限制，之前还因为一家疗养院的残疾病人集
玩这个游戏而上过新闻。
在虚拟世界里，系统可以赋予每一个人健康的、崭新的人生。
……了传染病buff除外，他忽然想。
前浮现尼娜咳血、指尖抹去嘴角血迹的一幕，凝视他的目光炯炯沉沉。
尼娜……
“什么事想得这么神？”她朝谈愿的脸上望去。
谈愿回了神，压低了嘴角：“一个网友，脾气差又很
……我在想怎么与他
好关系。”
“
新朋友了？”
“那可不是朋友，准确地说是我的客——陪玩对象。”
说这话时，谈愿表淡了些。
“你讨厌他吗？”
“也不是，就是觉得他很奇怪。”
尼娜特意嘱咐他，不要说现实信息。这是人之常，谈愿也一样，不喜现实与网络混淆，他从来不与网友面基，
掉网线大家谁也不认识。
由此可见尼娜也是个谨慎的人。
只是这嘱咐太暴躁也太刻意了，反而显得突兀。
隔床的老太太开始打线了，针灵巧地上翻飞，令人联想到翻
绳。谈愿的思绪很快被
引了，问她：“妈妈，要不要我也买线啊？”
谈母摇：“那可就算了，我不会打衣。”
正说着，谈愿的手机响了。
他挑了眉：“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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