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大雨,明明才刚过午,天却沉得如同傍晚一般。
海面上狂风呼啸,浪汹涌,像一愤怒嘶吼的猛兽要将整艘邮吞没一样。
许琛已经告诉了陆时今关于陆先生的死因,并不是死于调换的药。
所以如果冯先生、冯太太夫妻俩之间没别的隐,这两人都不可能是凶手。
普通玩家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能盲投冯先生,所以冯先生上这一票只可能是凶手投的。
而排除了冯家夫妻俩,剩的凶手人选就剩陆时今他自己、容致,还有那个保姆。
不可能是他自己啊……
所以只能是容致和保姆二选一。
而保姆,她在冯先生的故事里,角似乎只是一个传递消息的工人,这次叫她过来,也只是为了揭发冯先生的罪行。
她会对老爷有杀机吗?
凶手投的这一票,彻底推翻了之前陆时今以为凶手是冯先生和陆仲泽其之一的推测。
也动摇了,他认为容致不会是凶手的心。
如果凶手真的是容致会怎么样?陆时今真的不敢想象。
窗外忽然涌起一阵浪,浪溅起十几米,看上去十分惊心动魄。
“你说,凶手为什么不投别人却偏偏投了冯先生?”陆时今心突突了两,试探地问后的容致。
容致的影倒映在落地窗上,被拍打在窗上的浪模糊了表。
他低声说:“可能是因为冯先生发现了关于真凶的线索,凶手急着除掉他来保全自己。”
“是吗?”陆时今的声音微不可闻。
两人的神在玻璃窗上汇聚,容致面如常,问:“难你有别的想法?”
陆时今看了他数秒,弯起嘴角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没有,我只是在想,凶手就在剩的我们三人之间,如果我俩都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就只可能是保姆了,对不对?这场游戏,我们是不是赢了?”
“不一定。”容致淡淡地说。
陆时今挑眉:“哦?怎么说?”
容致走到与陆时今并肩的位置,投映在他倒影上的惊涛骇浪,让男人的眉倏地凌厉起来。
“还有一可能,法医骗了你。”
“法医为什么要骗我?”陆时今故意问。
容致:“不知,但是总觉得,答案不会就这么简单。”
陆时今的眸光渐渐幽。
容致并不知许琛就是他的系统,所以才会怀疑许琛。
可容致对许琛的怀疑,却更加了陆时今对他的怀疑。
许琛对于容致来说,就是一个NPC,NPC是不备说谎的功能的,可容致却连NPC说的话都不信。
一般人不会多疑至此。
除非,是容致不想让他以为保姆是凶手。
陆时今脑一激灵,这么一想,凶手为什么会投冯先生也说得通了!
第二投票,凶手本没必要冒险来投票,缩小嫌疑人范围。
但凶手这么了,等于是在给所有玩家排除了几个错误选项。
这其,就有陆时今曾经怀疑过的陆仲泽和冯先生!
凶手这么,其实是在指引着他找凶手……
陆时今形晃了一,像被劈盖脸浇了一盆冰,心也一寸一寸地凉了来,降至冰。
他不敢回看容致的脸,怕一对视就暴了自己的绪,他垂眸盯着窗玻璃上男人的形,暗暗发问:会是你吗?
如果是,他要怎么办?
他们要怎么办?
命运,不会这么捉人吧?
第168章 终极挑战
“还有最后一天,”陆时今声音幽幽,“游戏就结束了。你想过如果赢了, 回去之后要什么吗?”
容致直言不讳:“想过,很多次。”
“我想你也是心有不甘,不甘心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去,”陆时今了然地笑了, 侧看他,突然问, “裴总, 你在现实世界里, 有喜的人吗?”
陆时今这一声“裴总”让容致楞了一,冷峻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松动,仿佛陷了某段回忆里。
“没有,”容致回过神来否认,淡淡地说,“以前都在忙着工作, 没有时间喜一个人。”
陆时今挑眉一笑, 表示意料之。
容致漆黑的瞳望着他, 嘴角微微动了一, “你呢?你有喜的人吗?”
陆时今摇摇,“我是gay。”
容致眸光了些。
陆时今耸耸肩:“但我不敢柜,我爸妈当了一辈的人民教师,思想顽固守旧,他们肯定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喜男人, 所以也没喜的人。”
容致眉心敛起,“是吗?”吻听起来莫名觉遗憾。
陆时今漫不经心扯动了嘴角:“不过经历了这一次我算是明白了,人这辈只活这么一次,那么多嘛,自己快活是最重要的,所以——”
“所以什么?”容致问。
陆时今的视线顺着男人的脸自然地往移,低轻声说:“所以这次要是能顺利回去,如果遇上合适的,就不会再有这么多顾虑了,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遗憾。”
容致的鞋尖朝陆时今伸过来,犹豫了一,抬手落在陆时今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们会回去的,一定可以。”
陆时今低着没抬起来,在心里问自己:会吗?真的会吗?
可是为什么,越临近真相,他却越来越恐慌了?
——
恐慌的不仅只有陆时今,其他玩家也同样张。
最张的莫过于冯太太,因为如果照上一凶手杀人的规律,合谋作案的人都会死的话,一个会死的人很可能就是她!
她希望能找到一个人陪她度过这个夜晚,可命攸关,人人都选择明哲保,不愿意被一个很可能已经被凶手盯上的猎连累,没有人愿意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冷漠地离开了202房间,准备去三楼案发现场继续搜证。
被绝望和恐惧包围的冯太太觉得外面危机四伏,不敢门,等人走了之后立即将房门反锁了起来,把沙发拉到门后堵住门。
她还觉得不够安全,拿了把果刀钻了床上的被里,一边低声咒骂所有人,一边瑟瑟发抖等待着迎接未知的命运……
终于等到案发现场开放,其他人争先恐后去了三楼陆先生的卧室搜寻线索。
陆时今跟在众人后面去一看,除了床上的被褥上有一滩已经凝结成暗红的血渍以外,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照原样没有移动过,包括昨晚他亲手给老爷倒的那杯红酒,也好端端地放在茶几上,一都没少,看来他走了之后,老爷并没有喝。
陆时今虽然已经确定自己不会是凶手,但也没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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