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不是意外呢?
上司曾经三令五申让他停止调查容致自杀的事,不过他都没有听,最后上司对他说,如果继续调查,后果自负!
车祸就是后果吗?他的死不是意外,是蓄意谋杀?!
陆时今后背发凉,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微抖,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容致:【对不起,你是被我连累了。】
陆时今呼冷静了会儿,给容致回复:【别这么说,也不关你的事。挖掘真相,让世人知真相,本来就是记者的天职。从踏这一行起,我就好准备了。】
容致:【所以我们要一起回去。】
陆时今莫名受到了鼓舞,他和容致现在不仅有共同的目标,还有了共同的敌人,他们之间的联盟变得更牢固了。
陆时今:【嗯,一起回去!】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窗外海平面与天空界的地方,现了鱼肚白,是太升起来的预兆。
天亮了,游戏终于要开始了。
陆时今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为了让自己神,先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然后静静等待APP发布指令。
一直到等到天大亮,快早上八了,手机才震动起来。
“家早上去叫陆先生起床,敲了很久的门,房间都没有回应,家开门去后,发现陆先生了一把刀,死在了床上,船已经派人封锁了现场,并已经报案,警察最快将会在三天后到达。船判断凶手应该就在你们十人之,现在,请各位玩家到一楼的宴会厅集合。”
作为一个曾经的剧本杀资玩家,陆时今明白,这是要他们去不在场证明了。
陆时今试着去拧房门上的门把手,这次很轻易地就打开了房门走了去。
与他同时房间的,还有隔203的容致,还有205的住客,陆先生的妇,小。
小换了大红的包连衣裙,裙很短,只到膝盖上面,毫不掩饰地展示她的火辣材,她来看见陆时今和容致,并没打招呼,抬着,像只傲的孔雀一样径直走过了他们边。
小离开,带走一阵香风,陆时今注意闻了一,还是昨天他闻到的木质香味。
陆时今和容致对视了一,不过目光很快移开,很有默契地假装不认识对方,一前一后往楼走去。
其余人早就已经到了楼,所有人还是坐到了和昨天晚宴时同样的座位,只不过坐在原来陆先生座位上的人成了这艘船的船,家则站在他旁边。
“诸位,”船是个五十岁上,相貌威严的人,他神严肃地打量起在座的所有人,说,“早上八的时候,家去叫陆先生起床,结果却发现陆先生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陆先生着一把刀,但是那把刀是不是导致他死亡的原因,因为还没办法对陆先生的尸行尸检,结果还不得而知,初步判断,陆先生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到两之间。我们已经在返航途,警方也会尽快派人过来调查,但这最快也需要三天的时间。而且我认为,真凶就在你们这些人当,并且很有可能还会继续犯案,所以请各位合我调查,一起尽快找凶手,防止悲剧再次发生。现在,请各位说一,你们昨晚到底都了些什么。”
船说完,依次在十个人的脸上扫过去,沉声问:“先从谁开始?”
枪打鸟,锋芒太容易成为众矢之的,这个理谁都明白,所以一时众人都默不作声,谁都不想当第一个说话的人。
忽然陆时今听到旁边响起一声轻蔑的笑声,侧一看,原来是小在冷笑。
“一群胆小鬼,你们都不敢说,那就从我开始好了。”小伸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拨了发,漫不经心地说,“昨晚吃完晚饭后,我就回房间休息了,到了大约晚上十的时候,家来找我,说陆先生想见我,我就过去了,和陆先生聊了大约一刻钟不到,我就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一直待到今天早上。”
船:“有谁可以证明你一晚上都待在自己的房间没来吗?”
“船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小斜睨着船,勾起红轻笑了声,“我是一个人住,自然是没人可以帮我证明的,难不成您觉得昨晚我的房间里还有别人吗?”
船对于小的调笑无动于衷:“那就是说,没人可以证明你昨天晚上见完陆先生后,没离开过房间对吗?”
冯太太和李太太见船不买小的账,不约而同地嗤笑了声表示嘲讽,小觉难堪朝两人分别翻了个白,悻悻地称是。
船翻了手边的资料,“听说你之前是一名护士?”
小:“是。”
船问:“能说说你和陆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吗?”
小轻描淡写地说:“有次陆先生生病,住到我们医院的VIP病房,是我照顾的他,就这样。”
原来是医患关系变人,小也就三十不到,以陆先生的年纪,他父亲都绰绰有余,小愿意当陆先生的妇,不是为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
于是,冯太太和李太太看小的神更加鄙夷。
虽然现在的“小”和她们一样,只是个玩家,并不是真正的小,但有时候女人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敌意,就是这么不讲理。
“一个是谁?”船问。
小旁边的陆仲泽举手了,“我。我大约八一刻的时候去找过我伯父,有私事和他聊了,十分钟后我就来了。然后我去外面的甲板上了支烟,看看夜景海风,大约九的时候我就回了自己房间睡觉,也是一直待到今天早上,也没有人可以给我证明我没离开过房间。”
船问:“在甲板上的这段时间,有谁可以给你证明?”
陆仲泽指了指对面的李先生,“我姑父,他也来烟,对吧,姑父?”
李先生朝陆仲泽看了,垂视线,没什么表地“嗯”了声。
船的脸转向李先生:“李先生,请问你昨晚都了些什么?”
李先生咳嗽了声,说:“昨晚吃完了饭,我先是和我太太回房间休息,大约八的时候,我太太说要去找容师容,我就陪她一起去,等她容的时间,我嫌无聊,就去了船舱外面闲逛,就像陆仲泽刚才说的那样,九的时候,我太太完了容,我和她一起回了房间休息,直到今天早上,我和我太太可以互相证明,从昨晚九一直到今天早上被叫来,我们两个人没离开过房间。”
“你们两个人是夫妻,互相证明,说的话能信吗?谁知你们有没有互相打掩护。”小冷不丁地发问。
李太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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