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师侄替我引他现了。”
周雪渊话刚说完,有一条金的绳从他衣袖飞了来,直直冲向陆时今。
陆时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绳上三圈三圈捆成了个粽。
“周雪渊!你这是什么!”陆时今也是有修为在的,寻常草绳困不住他,但这金绳却像是在上一般,怎么挣都挣不开,“你快给我解开!你是不是疯了?”
周雪渊对陆时今的言语无状无动于衷,“你不要徒劳挣扎了,这是捆仙绳,就算是神仙被捆上,没有独门诀也是解不开的。”
反抗无用,陆时今也冷静了来:“你到底想什么?”
周雪渊冷冰冰地看了陆时今一,甩袖离开,只留一句“等暮苍来找你”。
陆时今气得在原地蹦起来,追着周雪渊的背影蹦到门边,然而门被周雪渊毫不留地关上,顺带加了一让他开不了门的符咒在上面。
陆时今在门里面骂骂咧咧:“周雪渊!你给我等着!你这么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
陆时今在门里骂周雪渊连续不断地骂了两个时辰,骂得他燥,疲力竭。
然而周雪渊压不理他。
等陆时今把毕生知的脏话都码完,他骂够了也骂累了,无奈地迈着小碎步朝床边走过去,艰难地躺倒在床上闭上睛,等着未知命运的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陆时今睡醒了,一睁天都已经黑了,屋里漆黑一片。
他刚想挪动起来,就觉到有只手悄然无息地在了他上,大脑吓得他差惊叫来。
“谁!”
“是本座。”那人声音低哑。
他穿着一黑袍与夜为一,呼又放的清浅,所以陆时今醒来后第一时间没发现到他的存在。
“暮苍?”
除了他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既然暮苍已经现,那周雪渊呢?说好保护他的周雪渊呢?!
他又被卖了是不是!
“你何时来的?”陆时今稳了稳心神,自镇定地问。
“在你熟睡的时候。”暮苍的手顺着陆时今的到他腰上,“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
陆时今睁说瞎话:“我自己绑的,猜到你要来,想跟你玩新的样,你喜不喜?”
“有趣。”暮苍哂了一声,声音听起来似乎心不错,“看来你是上了和本座双修对不对?还用这法取悦本座。正好近日本座也找到了一本双修功法,就与你这小狐狸练一练。”
鬼才想取悦你呢!
陆时今敷衍地笑了两声,忽然说:“那个,你不觉得有暗吗?要不把灯上咱们再练也不迟?”
暮苍想了想,觉得也对,黑漆漆的看不清陆时今和他双修时脸上的表,也少了乐趣。
暮苍抬手一甩袖,草屋里就燃起了一排蜡烛,烛光将屋里照得如同白昼。
“小狐狸,这两日有没有觉得你的伤好了一?”暮苍看着陆时今的脸问。
陆时今转动了珠,躺在那里吃力地,“好像是好了。”
“这就对了,你的质乃是罕见的先天纯之,本座所练功法又属至,与你正好互补。”暮苍抬手了陆时今的脸,微微翘起角,“等本座事办完,就带你回界,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座绝不会亏待你。”
陆时今一直盯着暮苍碰他的那只手,视线随着暮苍的动作移动,可暮苍的手腕被袖遮住,他看不到那上面有没有红绳。
暮苍:“这捆仙绳你是自己解开还是就让它继续捆着?”
陆时今悲从来,我倒是想自己解开,可也得有这个本事!
暮苍又说:“其实继续捆着也不错,偶尔换个样玩玩也很新鲜,只不过就是你得受些罪了。”
“别别别!”陆时今连忙左右摆动,让暮苍看到他抗拒的态度,他急生智,“我之所以把自己捆起来,是想让你亲手帮我解开的,你难不觉得,这很像拆礼吗?”
“拆礼?”暮苍挑了眉,不敢苟同,“可本座又不知解开你这捆仙绳的诀,如何帮你解开?”
“你知,你肯定知!你好好想想!”陆时今循循善诱。
暮苍疑惑了一瞬,手指碰了碰陆时今上的捆仙绳,嘴翕合默念了几个字,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捆仙绳居然真的松开了!
暮苍解开了捆仙绳,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有些惊诧又有些疑惑地看着陆时今。
终于得到自由的陆时今,可不了这许多。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抓起暮苍的手,把袖往上一,清清楚楚地看见暮苍的手腕上,缠着一圈和他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红绳!
果然是你!王八!
陆时今抬恨恨瞪了莫名其妙的暮苍一,又低用力一咬在暮苍的手腕上,尖锐的虎牙破开了手腕上的肌肤,血腥气迅速在腔里弥漫。
但陆时今还不解气,被人这么戏,让他怎么甘心,非得咬一块来这恶气!
“你什么?放肆!”
暮苍用力从陆时今回手,小狐狸竟敢咬他,仗着他的就敢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暮苍脸上结起一层寒霜,抓起陆时今的衣领,把人拎到面前,“谁给你的胆敢咬本座?不要以为本座现在着你,你就能任妄为,惹恼了本座,你信不信……”
陆时今不服气地朝他脸上啐了一,打断暮苍的威胁:“呸,谁稀罕你的!王八,大猪蹄,你给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暮苍拧了眉,明明小狐狸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捆仙绳一解开就张牙舞爪地对他又咬又骂?
暮苍一度怀疑陆时今是不是了邪。
“你没事吧?”暮苍犹豫了一,反手握住陆时今的手腕,搭在他脉门上替陆时今诊起脉,真气游走通畅,也不像是走火,那他到底为何会突然言行大变?
“我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你!你还装是吧?”陆时今对着暮苍又推又踹,“跟我玩双面游戏是吧?戏老很好玩吗?!#%¥#%¥……”
暮苍嘴角抿着,忍耐地听了一会儿陆时今的污言秽语,实在忍不住,站起来怒喝一声:“够了!本座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你才失心疯!你羊癫疯!你神病!”陆时今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上的捆仙绳到暮苍的手里,“你不是失心疯你是什么?你不记得了吗?是你拿这破绳绑我的,还跟我这儿装蒜呢?”
“胡说八!本座何时拿绳绑过你?”暮苍面难看,矢否认。
“还不承认?”陆时今抓过暮苍的手臂,把他的袖翻开,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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