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们谁也对陆时今心生不起嫉妒,毕竟,谁会嫉妒一个傻呢?
太后对自己安排的这场宴席很满意,笑着朝陆时今问:“怎么样?今天的歌舞好看吗?”
“好看!”陆时今站起来朝太后行礼,“儿臣多谢母后费心。”
“还有更好玩的在后呢,你且看着。”太后抬手往后摆了,后的太监得了授意,拍了两掌。
奏乐声应声而停,台舞的舞姬们也停来一次退门外,随后有数个面上画着油彩,手里拿着各的人走了来,有火的,有盘的,有转球的……看的人目不暇接。
这些人都是市井上玩杂耍的卖艺人,养在闺,平时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嫔妃们哪里有机会见到这些绝活,各个都看的目不转睛,稀奇不已,不时还发一两声惊叹声。
“好不好玩?这可比歌舞有趣得多吧?”太后笑地问陆时今。
“好玩!好玩!谢谢母后!”陆时今看得带劲儿,不停拍手给表演的艺人喝彩。
太后:“你别谢哀家,这个也不是哀家的,还是皇帝跟哀家提起你小时后喜看街卖艺人表演,哀家才找人安排了京城最好的杂技班献艺。”
陆时今闻言,扭朝主位上的皇帝看去,恭敬地作揖行礼,“皇帝哥哥为臣弟的生辰费心了。”
李翀摆了摆手,“今日家宴,你又是寿星,只要你开心就好,无须多礼,坐吧。”
陆时今看了李翀一,虽然他现在替的是别人的份,今天也不真是他的生辰。
但还是动于李翀今日为他准备的惊喜,陆时今心里不禁泛起丝丝甜意。
陆时今坐来继续看表演,这些民俗技艺在古代曾经大放异彩,但到了现代很多已经失传,有很多表演陆时今见都没见过,令人叹为观止。
台的表演彩绝,迭起,陆时今看得缭,忽然瞥到其一个耍球的艺人,那人虽然穿着宽松的戏服,脸上着面看不见脸,可陆时今看着那人的影却无端心生一熟悉。
刚刚陆时今被敬了一番酒,已经喝得有些微醺,他以为自己,使劲了,想努力看清那个人。
可表演已经结束,表演的人都跪了来,更加看不清脸,皇帝说了声“赏”后,众人便依次退,本没给陆时今看清楚人的机会。
很快,又有人过来敬酒,陆时今喝得乎乎的,压儿再记不住什么熟悉人影的事。
“好了好了,你们别给他酒了,”太后看陆时今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心疼,“他一个人,哪里经得住你们这么多人挨个敬?”
李翀笑安抚太后:“只是果酒,想来不会醉人的,母后莫急。”
“果酒也是酒,喝多了也会醉,他还是个孩呢,从来也没喝过这么多酒,”太后嗔怪,“行了,哀家看大家伙儿玩的也差不多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李翀赞同地:“好,那朕送母后回。”
“不用你送,”太后扶着太监的手起,指了指陆时今,“哀家可记得你说给今今准备了大礼,这孩都念了一天了,趁着今日还没过,赶送给人家,省的他惦记了。”
李翀瞟了陆时今,陆时今虽然,但可没忘了李翀要送自己的大宝贝,当即眉开笑地拍手,“对对对,还有皇帝哥哥的礼呢,我得去取!”
面坐的嫔妃们一听,行吧,今日皇帝恐怕又要陪他的好弟弟,估计是大概率不会翻牌,唉,又没她们什么事了。
于是嫔妃们纷纷起告退,各回各,各弹各的琴。
宴席散了,举办宴席的殿离皇帝的永安相距并不远,于是李翀和陆时今并未乘轿,而是步行回。
凉风一,陆时今的酒意多少清醒了些。
前面有女打灯照路,陆时今和李翀并肩而行,两个人都披着大氅,但却不显臃,俱是玉立,宇轩昂,的宛如一幅画。
灯笼将两人倒映在路上的影照得斜斜的,重叠在一起。
陆时今看着地上的影,合着李翀将自己的步伐调整成和他一致,心底渐渐涌上一阵满足。
忽然觉得,若是能就这么一路走去,仿佛也不错。
天空不知何时起了细雪,陆时今忽然问:“这是不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是,怎么了?”李翀问。
这个朝代定都的位置偏南方,冬天雪也不多见。
陆时今摇摇,仰向漆黑的夜空看,“没什么。”
是初雪啊,听说在看见初雪的时候许愿,愿望就能实现,而且,今日算起来也是他的生辰。
陆时今伸手,接住了天空扬来的雪,在心里默默许了一个愿望。
“翀哥哥,我想牵你的手,可以吗?”陆时今许完愿,朝李翀伸左手,怕他多疑,补充,“就像小时候那样,咱们手牵手一起走。”
李翀看了他片刻,神不自觉温柔了来,手从宽大的袖里伸来握住陆时今,“好。”
皇帝的手心很温,温度熨帖陆时今的心里,即使此刻天寒地冻,也不会觉得冷。
“翀哥哥,你到底要送什么东西给我啊?现在能不能告诉我?”陆时今摇晃着李翀的手,恳求。
“不行,等到了朕里你自然就知了,别急,上就到了。”
李翀神神秘秘的,都快到门了还保密不肯透,被吊了一天胃的陆时今不满地轻嗤了声:“切,故玄虚,行,不告诉我我就自己看。”
距离永安还差百米的距离,李翀忽然拽住了陆时今的手让他停。
陆时今不解地回,“怎么不走了?”
李翀从袖一条一指宽的绸带,夹在两指间晃了晃,“把睛蒙上。”
陆时今:“???”
李翀微笑:“既然是惊喜,自然要保持神秘,朕给你心准备的大礼,非常期待你见到它的表。”
狗皇帝样真多,陆时今在心里吐槽了句。
不过看在他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就陪他玩这幼稚的游戏吧。
陆时今乖顺地把睛比起来,“来吧来吧,唉,翀哥哥你都这么大了还玩这小孩的把戏,真受不了你。”
李翀用绸带把陆时今的睛蒙上,在他脑后打了个结,接着牵起陆时今的手,引着他向前走。
陆时今被蒙上了双,什么也看不见,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觉倒是锐了起来。
他觉到李翀带着他了永安,穿过正殿到了左偏殿,之后后面传来了关门声,所有伺候的女太监都退了去,偏殿里就剩了他和李翀。
“翀哥哥,好了没啊?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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