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李翀不禁想,是不是古代医疗平低,诊断错了,难不成靠把个脉就能判定陆时今的智商只有八岁?这本不科学嘛!
而且看陆时今这明的程度,哪里像是八岁小儿?李翀觉得,起码……得有十三岁!
李翀不甘心承认自己被一个傻撩得意迷,不自禁。
所以他决定要找机会好好试探一陆时今,看看便宜弟弟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的。
若是试探来的结果是真傻,那他只能自己认栽,无话可说,禽兽就禽兽吧。
可若是装的……李翀勾了嘴角,那可就有意思了。
七天之后,祈福结束,李翀也不用每天去康华殿了。
回了永安,太医照例过来请平安脉,而陆时今得知李翀回了,第一时间就颠颠地来找他的皇帝哥哥了。
“皇上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太医诊完脉,,“只是祈福辛苦,皇上虽然年轻健,这几日也要注意多休息,臣给皇上开几副健的药调理,服之后也好减少些疲累之。”
“好,冯院判的医术朕是信得过的,就照你说的办。”李翀瞟了坐旁边喝茶的陆时今,忽然说,“对了,正好宁郡王也在,冯院判也给他把把平安脉吧。”
陆时今一愣,这怎么还有他的事?
“臣遵旨。”冯院判走到陆时今座位旁,笑眯眯地看着他说,“王爷,请把手伸来,老臣替您把把脉。”
“哦。”陆时今不知李翀为何突然这么提议,但又想只是把个脉而已,于是乖乖把手伸了去。
冯院判两指在陆时今的脉门上,睛眯了一会儿,收回了手,笑着说:“王爷最近是不是胃里常有饱胀,而且反酸?”
陆时今:“对啊对啊。”
冯院判:“怕是平时甜吃多了的缘故,以后得控制一,其他倒是没事。”
李翀拉脸,严肃地对陆时今说:“听见没?太医让你以后少吃甜的,以后每天只准你吃一串糖葫芦。”
陆时今苦着脸,“怎么这样啊,早知就不让太医把脉了,病这玩意儿,查不来就可以当它不存在。”
“什么歪理,你当它是薛定谔的猫呢?”李翀说完,目光一直注意在陆时今脸上,观察他的表。
陆时今当然不上当,装傻充愣:“谁的猫?谁养猫啦?快给我玩玩!”
李翀试探完,心里暗暗笑了自己多心,陆时今怎么可能知薛定谔是谁。
太医:“皇上若无其他事,微臣就告退了。”
“等一,朕有事要请教冯院判。”李翀先朝陆时今挥了手,“今今你先去,朕和太医有要事相商。”
陆时今撇了撇嘴,不不愿地去了。
什么嘛,狗皇帝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一会儿突然让人给他把脉,一会儿又赶他去,和太医也不知要商量个啥。
不过,像这私里和医生里,不想被人知的,一般存在于两况。
一是不治之症,一就是难言之隐。
不治之症应该不可能,那就剩了难言之隐一个可能了。
不会吧,陆时今角了,狗皇帝难是那方面了问题??
而永安里,皇帝命左右都退,把太医叫到偏殿,神神秘秘地问:“冯院判,朕问你,宁郡王的病,还能不能治好?”
“皇上,您是说王爷……”太医指了指自己的,“这里的病吗?”
皇帝。
太医皱着眉摇,“小儿发惊厥,大脑损伤乃是不可逆转的伤害,臣医术浅陋,对这病也是束手无策,而且依臣所知,世上还没有过这病能被治愈的案例,所以……”
李翀也是抱着随便问问的态度问的,以现代医术都治不好的病,他也没指望靠古代医能治好。
“那,宁郡王他的脑,”李翀压低了声音问,“你确定还是坏的对吗?”
太医眨了两,没明白皇帝为什么会这么问。
“这……是的。臣刚刚给王爷诊脉,王爷还是心经阻,智力发育极其迟缓。”
李翀放心了,微微一笑,不经意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来:“那就好。”
太医闻言,抬起袖了额的汗,都说皇帝和宁郡王兄弟好,听皇帝这意思,怎么好像还不得宁郡王是个傻一样,真是君心难测啊。
从太医这里得到了陆时今病没好的肯定答复,李翀暂时消除掉了心里的怀疑。
想想也是,就算陆时今智力健全,可他又有什么理由装傻呢?看来真的是他怀疑错了。
狗皇帝和太医在里不知在聊啥,陆时今听又听不到,一个人在外面等的无聊,脆去了御园闲逛。
结果一到御园,却看见了沈贵嫔在那里命侍女摘。
沈贵嫔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儿,陆时今转想走,王贤妃的轿撵又从后面来了。
哇,前有狼后有虎,我一纯洁的小白兔夹在间,真是退两难啊。
都正面迎上了,也不能装没看见,陆时今彬彬有礼地给王贤妃行礼请安:“贤妃嫂嫂安。”
王贤妃自从得了陆时今的拨后,想清楚了很多事,所以对陆时今印象不错。
王贤妃从轿上来,娉婷袅袅地福了福,“宁郡王安。”
“贤妃嫂嫂是来赏的吗?沈贵嫔也在里面呢,本王本来想来赏的,可沈贵嫔的侍女把都摘走了,本王正打算离开。”陆时今指了指后面,不声地把煽风火。
王贤妃一听,果然柳眉就拧了起来,“怎么,她当御园只是给她一个人的逛的不成?是想要把都摘了,她好一个人艳压群芳吗?真是岂有此理!”
王贤妃抬起,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走了御园,沈贵嫔那边早就远远瞧见王贤妃过来,故意背对着她当没看见,正好省了行礼。
王贤妃拿帕掩咳嗽了声,旁边的侍女心领神会,立即声:“贤妃娘娘驾到!你们还不过来行礼!”
沈贵嫔这才慢悠悠转过,敷衍地给王贤妃请了个安,“原来是贤妃啊,刚才有只老鸹在树上聒噪,本都没听到贤妃的脚步声。”还没等王贤妃让她起,沈贵嫔就已经自己起来了,还命其他跪着的女起来,“都别跪着了,继续替本摘呐。”
王贤妃冷冷一笑,“冬日里,御园里的鲜本来就不多,妹妹这是打算把都摘了,让太后和皇上过来的时候欣赏光秃秃的树枝吗?”
沈贵嫔轻笑:“御园这么大,本不过就是摘几朵用来泡澡而已,你少拿太后和皇上来压我,就算你告到皇上那里,你以为皇上会因为几棵草草怪罪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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