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裴因眸沉静地看着王后,问,“我只是想知原因,请您告诉我,您为什么没有陪父王一同前去?”
卡西娅嘴翕合蠕动,“太久远的事,我忘了……可能是我病了……又或者是我有别的事耽搁了……”
裴因:“原来父王的死在您心如此不重要,您居然给忘了?”
卡西娅:“裴因,我的孩,你是在怀疑自己的母亲吗?怀疑我谋害了你的父王?”
“当然不会是您,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是其他人。”裴因嘴角冷冷地勾了,“不知您还记得一个叫奥莉的侍女吗?我记得她服侍了您很久,可自从父王去世,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您说巧不巧,就在前两天,有人将她送到了我的府邸。”
“奥、莉?”卡西娅听到这个名字,顿时面如死灰,“她还活着?”
“怎么,她应该死吗?”裴因嘴角泛起讥讽,“难就因为她知您和尼普有私,她就该死吗?”
卡西娅的泪夺眶而,想去抓裴因的手,却被裴因闪躲开,可怜的王后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及腰的金发散地披在脸上,遮住了她脸上的羞愧。
裴因的声音异常冰冷:“你和尼普的私被父王得知,他本打算巡视南以后再对你们两个犯的罪定夺,可尼普却抢先一步在飞行上动了手脚害死了他,还抢走了王位!真相,是不是这样?!”
卡西娅痛苦地呜咽一声,难堪地捂住了脸。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这段埋藏在卡西娅心的秘密,是她永远摆脱不了的噩梦。
十八年前,她先和德兰·尼普相,可后来却被裴因的父亲横刀夺。
那个人是帝国的王,卡西娅无法反抗,只能带着不甘嫁给了德兰六世。
但婚后,她和尼普也没能克制住心的意,经常在后里趁着德兰六世不在的时候偷。
但纸包不住火,卡西娅和尼普的最终还是被德兰六世发现。
德兰六世震怒不已,但碍于皇家的颜面和男人的尊严,他没将丑事声张。
本打算巡视南之后回来再对卡西娅和尼普裁决,却没想到尼普比他先一步动手,在飞行上了手脚,害德兰六世机毁人亡。
而尼普,在卡西娅的帮助,伪造遗诏,登上了王位。
“一个不忠的女人,和一个卑鄙的野心家,害死了一代英明贤能的君王,”裴因不可抑制地冷笑声,指着卡西娅寝里的床,怒声质问,“母后,您每晚都睡在这张和父王共眠过的床上,您难不会噩梦吗?!”
“别说了!”卡西娅尖叫一声,披散发地爬起来,捂住自己的,哀声,“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可是我没的选择!我的人不是你的父王!可他却因为我是他需要的那能为他生优秀后代的Omega,不顾我的反抗,终标记了我!在你里,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可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无耻的犯!”
“在我儿时的记忆力,父王对您极好,不您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你,即使您对他再冷淡。”裴因冷静的表终于维持不住,里痛苦和悲愤,“可是您不仅背叛了他,还和卑鄙小人一起联手杀死了他!”
卡西娅呜咽:“我没有……我绝没有想杀害你的父王。”
“那现在呢,尼普的矛已经对准了我,”裴因指着自己的膛,“丈夫和儿,只能活一个,您选择站在谁一边?如果您依旧选择,我也不会怨恨您,我愿意立刻走到尼普面前,让他杀了我。”
“不!”卡西娅疯了一样抱住裴因,抬涕泪涟涟地看着裴因,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孩已经越来越肖似先王,不仅是相,连也越来越像。
是啊,裴因毕竟是先王的血脉,和先王一样,温和的外表,都藏着一颗冷霸的心。
卡西娅试着抚摸裴因的脸庞,蓝的睛里满是哀伤,“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是我的孩,我十月怀胎上掉来的,我怎么可能看着你去送死呢!”
“可是我现在知了真相!你觉得咱们的陛会放过我吗?”裴因面容绷却毅,冷声,“即使他愿意,我也不愿意饶恕他!我会亲手了结他,送他去黄泉之和父王忏悔他的所作所为!”
卡西娅已经哭成了泪人,不复平时的端庄典雅,泣不成声地说:“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可以劝说他不伤害你……”
“三日后里会举办宴会,我会在宴会上动手。”裴因扶住卡西娅的肩膀,惨淡地笑了,“我已经将我的计划告诉了您,想要丈夫还是儿,都由您自己决定。”
裴因离开了王后的寝,与此同时,皇里另一殿里,尼普的侍官顾重正在和国王陛报告这几天裴因的一举一动。
书桌前开着全息影像,这几天王储府邸的人的样貌和份都显示在上面。
尼普没看屏幕,低着漫不经心地用木仓布着一把款式很老旧的左手木仓。
“他从王后里来了吗?”尼普问顾重。
顾重打开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看了,“已经离开了。”
尼普停止了拭,沉默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地说:“你猜,他会和王后说什么?”
顾重:“臣现在就去打听。”
“算了,不用猜我也知,孩大了,翅膀了,想为他父亲找我报仇了。”尼普摆了摆手,嘴角着嘲,不以为意地冷哼,“这才回来多久,又是见首相又是见王后,生怕别人不知他想什么。他已经知了他父亲是怎么死的,肯定会沉不住气想昭告天,揭我这个亲叔叔的罪行。三日后里有宴会,王公大臣和皇亲国戚都会来参加,那时,就是他动手的最佳时机。”
对国王忠心耿耿的侍官立即问:“陛是否已经有了对策?”
尼普把左手在手里木仓转了转,笑着问顾重:“你知这是什么吗?”
顾重一板一地回答:“左手木仓,多发填装非自动木仓械,一早就被时代淘汰的落后武。”
尼普把弹舱打开,装一颗弹,转动了数弹舱后突然把木仓对准了自己的太。
在顾重来不及阻止的惊呼声,扣动扳机对着自己的脑门连开了五枪!
然而只听五声清脆的“咔哒”声,并没有预想之的弹打来。
左手木仓一共六发弹,居然前五发都没打弹,尼普的运气实在太好。
顾重吓得冷汗都冒来了,惊疑不定地问:“陛您这是?!”
尼普轻松地耸了耸肩膀,手一抖弹舱打开,取里面的弹,在指尖。
“不用担心,这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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