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偏偏在这时候童爸爸又结束工作回家来了,喊了他两次来见自己,结果去的全是晏尧。
怀的事总算瞒不住他——也不能再瞒。
这几年来他们都有若有似无试探过童爸爸的态度,童爸爸对于怀这件事仍然抵。哪怕自己儿喜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了,但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生孩,哪有这事?
每次的回答都是绝不同意,因此他们才瞒了这么久。
晏尧将怀五个月的事说来之后,童爸爸毫无疑问地然大怒。他差当场和晏尧打起来,又把晏尧从自己家赶了去,险些再跑到童若那儿去问罪。晏尧都在准备让佣人带童若来散散心、找个地方躲着了,童妈妈气冲冲把他拉回去,冲着晏尧喊,让他回去陪童若。
夫妻俩不知协商了些什么,童若坐在家里,杞人忧天了足足五个小时,终于接到爸爸电话。
童爸爸气仍然很臭,却也不那么愤怒了,只是骂他:“小兔崽,这么重要的事瞒我这么久!”
童若认怂速度世界第一快,可怜地歉:“爸,对不起……”
“明天给我回来,”童爸爸凶,“这次再敢糊我,我肯定不饶你!”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童若还是有些不自在,一路碎碎念了不少。车时,晏尧见他不安,自觉地挡在他前。
他却扯扯晏尧的手,并肩走上来。
“爸也不能再打你了,总打你算什么事啊,我也会心疼的……”童若念叨,“瞒着他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好了。”
晏尧险些就上把他抱回去。
两个人互相好代对方挨打的准备,小心翼翼走去。
童爸爸却没有发火,只是撇嘴坐在沙发上,抬看看童若,不:“杵得那么远什么?”
童若忙不迭过去坐。
童爸爸一抬手,他以为爸爸要教训自己了,大义凛然地屏住了呼,还险些闭上睛。
结果那只手只是落到了他的肚上,摸了两。
随后童爸爸溢了一声叹息。
他永远定大,却只会在儿的事上,一次又一次地化妥协。他摇了摇,像当初接受童若的柜那样,摸了摸童若的发。
“当初你在你妈肚里的时候,五个月,还没这一半大呢,”童爸爸叹,“都不知该说你这肚是争气还是不争气。”
童若讨好一般地说:“他肯定比我争气,等他来了,我第一件事教他喊爷爷好不好?”
童妈妈横眉竖目:“凭什么先喊他?是我才对吧!”
夫妻俩神一对上,上就着第一个先喊谁的问题争起来了,童若一句话引发这么大的战争,自己也不知所措,转求助地看向晏尧。
晏尧把他揽过来,牵着他的手,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仿佛在看戏。
【番外二·上】
晏尧守了童若好几个月,到第七个月时,童若总算对他提:又不是没人照顾我,你不用总呆在我边呀。
晏尧恨不得把他变成拇指大小,放袋随携带,这几个月间推了无数个应酬和差工作,一心一意守着他,生怕自己一离开,他就会事一样。父母时不时就会过来住着照看他,家里请的两个佣人也已经得非常熟练了,他完全没有必要抓得那么。
这次又有一笔大生意,需要他去国外理洽谈。童若无意听说了,发现他又要推掉,自己心里良心不安。
好说歹说劝他好好工作,还答应了一系列要求,每天必须通两次电话,吃饭的时候不准再说吃不了,一定会在佣人监督把补品都好好吃完。
童若脸都已经变圆了,变胖不少,原本瘦弱的现在呼呼的,抱着总算不再硌人。
他的肚已经很大了,圆鼓鼓沉甸甸的,有时候伸手去托,晏尧还会故意装托不动的模样,把他逗得直笑。
这里面是两个小生命,龙凤胎。刚检查来的时候,晏尧没什么表示,表不变化,这样绷了一路回到家后,童若都看不来他到底是兴还是担心。
直到晏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几分钟,童若才听到他猛然爆发的笑声。
带着发自心的狂喜和无法抑制的幸福,让他连这么多年最习惯装的“稳重”都装不住了,笑声冲破房门穿来,仿佛那满溢的也要扑到童若脸上。
童若总算松一气,准备开门,晏尧却急匆匆冲了过来,门一打开,两个人面对面看了几秒,晏尧一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埋首到他肚上。
过了几秒钟,又发拼命忍耐的、显得有儿闷的笑声。
好像多年前那件事终于从他心彻底解脱了一样。
晏尧开心的同时,也越发严阵以待,已经把这个当成当最重要的事,必须冠以十二万分的注意。
童若这次好不容易劝得他好好工作,也算是给自己和他都放一个小假。
毕竟总绷着也不是好事。
这是个大项目,晏尧大概要走十天,童若前两天还过得好,照常吃睡锻炼,听听歌看看书,晒晒太,难得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就保存来发给晏尧,也算是变相的安。
只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免会怀念那个臂弯的温度,可靠,又令人依恋。
可能是怀期间,心理上会比较。以往晏尧期差的时候,童若自己一个人待着,都能过得蛮好的,这次却很快地就开始想他。第三天晚上他就有儿睡不好,总觉少了什么,肚大了,想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到。
第四天晚上,到了半夜的时候就迷茫地睁开睛,抱了一会儿被,挣扎着床。
他到衣柜前扒了两件晏尧的衣服,结果洗得太净了,都是洗衣的味,晏尧的味所剩无几。童若拿着衣服站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什么,红着脸把它们丢回去,重新爬回床上睡觉。
第五天晚上再次半夜醒来,他抱着肚,一抚摸,低喃:“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少了的不仅是味。
这几个月以来晏尧没有一天离开过他。他记得晏尧的怀抱温度,那双手臂的结实有力,拥抱时力度的恰到好。晏尧的怀抱永远令他觉得,他被这个人拥有着,是被这个人温柔对待的所有。
他肚大了的时候,不能再整个人蜷缩晏尧怀里,只能退而求其次,背对着晏尧睡。那双手臂从背后抱上来,抱住他不再纤细的腰,抚着他的肚,将整个手掌都覆盖在肚上。
童若甚至能记得他习惯放手掌的位置,那双大掌的形状,背和他膛贴的,甚至是早晨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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