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现在周岁了, 又因为徐家都在为徐演服丧, 也不能大办,甚至连国公府的五房聚在一起为阮阮庆生都不行。
这可是周岁啊。
阿渔有替女儿委屈。
阮阮是她的心, 阿渔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想女儿的周岁有遗憾。
然而事就是赶上了,阿渔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偷偷准备的女儿周岁衣裳、抓周的各小东西拿来悄悄观,看够了再偷偷地放回去。
阮阮生辰前一天, 徐老太君拄着拐杖来了华堂。
“母亲快坐。”
阿渔笑着扶住老太君, 陪着她往里走。
武官服丧不必服满整个丧期,朝廷会据官员与逝者的关系放一定时日的假, 像徐潜这死了哥哥的, 只放一月假,所以徐潜虽然还在丧期, 却早就当差去了。
阮阮在歇晌, 只阿渔婆媳俩坐在榻上说话。
徐老太君对小孙女的喜不比阿渔夫妻少, 阮阮的周岁不能大办, 徐老太君也觉得遗憾。
“为了避人, 明日我就不过来了, 这是我给阮阮准备的生辰礼, 你先收好, 明早给她上。”
徐老太君慈地,旁边芳嬷嬷端着匣走到阿渔面前。
里面是一枚镶玉的赤金命锁。
芳嬷嬷解释:“五夫人, 这是咱们老太君当年周岁宴上佩的命锁,府里那么多孙, 老太君谁都没送,专门给您与五爷的孩留着呢。”
那这份礼可太贵重了!
阿渔受若惊,看着徐老太君慈的眉,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徐老太君拍拍她手,笑:“这是我给阮阮的,你不用想着跟我说那些客话,今年没办法,明年阮阮过两岁生辰时咱们再替她大办一场,把你爹你娘他们都请过来,好好地闹闹。”
老太君真心实意地待她,阿渔就不客气了,打趣:“您这么偏心我们,回二嫂又要说风凉话了。”
徐老太君笑眯眯地了阿渔的鼻尖:“谁让她不如我们阿渔招人偏心呢。”
聊了会儿家常,徐老太君要走了,阿渔一直将人送回松鹤堂,才折了回来。
傍晚徐潜回府,阿渔将他叫室,献宝似的取那块儿命锁,问他:“猜猜,这是谁送咱们阮阮的?”
徐潜看着她快的模样,笑:“母亲?”
阿渔愣住,跟着嘟嘴:“你怎么猜到的?”
他猜得这么准,阿渔都没有享受到那让他连续猜错的快.。
徐潜将嘟嘟嘴的小妻拉到上抱着,低在她耳边:“如果是岳父岳母送的,你虽然兴,但你会觉得那是你应得的,只有母亲送的,且这块儿命锁必定意义非凡,你才会兴奋成这样。”
随着徐潜平缓的推测,他温的呼拂在阿渔白皙的耳垂上,得她心都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两人成亲这么久,阿渔哪里不禁撩拨,徐潜早已摸得个清清楚楚。
阿渔也猜到他是故意的了。
“就你聪明。”阿渔哼着,抱着匣跑开了。
毕竟是在服丧,夫妻俩比平时收敛多了,隔五六天才恩一次。
徐潜不缓不急的,寒料峭,阿渔竟了一薄汗,帐全是她上的清香。
徐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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