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能多个人家走动呢。”
难得妹妹主动求他,曹炼略微犹豫便答应了,只嘱咐:“袁家小门小,你去了未必适应,想提前离席了尽来找我。”
冷冰冰的人,说话行事却都替她着想,想到这么贴的哥哥前世竟遭人诟病至死都没能娶到一位好妻,阿渔不禁替兄委屈。
日光毒辣,曹炼命人备了一辆车,反正是兄妹,两人就同乘了。
袁家住在东城,位置较偏,阿渔便趁路途漫漫打探兄的风:“大哥,你那位同僚多大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或许小姑娘都好奇心盛?
曹炼看看妹妹,有问必答:“战场认识的,他比我大两岁。”
阿渔:“那他娶妻了吗?”
曹炼:“嗯,女已经五岁了。”
阿渔夸张地气:“那他岂不是十七八岁便成亲了?”
曹炼,又纳罕地问妹妹:“十七八岁成亲很稀奇吗?”至于如此吃惊?
阿渔早就等着他呢,低嘟哝:“大哥都二十一了还没成亲,我就以为武官都成亲晚。”
曹炼:……
他无言以对。
袖突然被人扯动,曹炼低,就对上了妹妹一双汪汪的杏,小姑娘谄笑地问他:“大哥,人家都当父亲了,你不着急吗?或者你告诉我你喜什么样的姑娘,我门客时替你留意,京城那么多名门贵女,肯定有合你心意的。”
妹妹一片好意,曹炼却忽的心虚。
父亲也问过他这个问题,问了多次了。
曹炼很想告诉父亲,他喜阿渔这个妹妹,但他绝不会娶似阿渔似继母那瞧着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可不柔弱的女人又分许多,泼辣的端庄的,刻薄的好斗的,曹炼连自己都说不清到底喜哪,便无法给个标准叫父亲去挑选。
父亲不耐烦,虎着脸要他自己找。
曹炼早晚归,哪有闲暇去四相看姑娘,婚事便一直耽误到了现在。
“我也不清楚,随缘吧。”曹炼不甚在意地。
阿渔嘟嘴。
曹炼忍不住了妹妹脑,低声:“不说我了,阿渔呢,你可喜徐潜?”
阿渔:……
她脸一红,低不吭声了。
曹炼也算熟悉徐潜的为人,皱眉:“他虽有君之风,却过于冷刻板,我原以为父亲会为你挑个温柔贴之人。”
阿渔对这辈的徐潜有些小怨气,却又听不得兄误解他,忍不住替徐潜说话:“面冷并非心冷,哥哥瞧着也冷,可哥哥对我再贴不过,别人家的贵女都羡慕我有个好哥哥呢。”还有父亲,以前有多冷酷霸,现在对母亲就有多温柔小意。
曹炼听味儿来了,瞧着妹妹:“看来你很喜他,既如此,大哥也不用担心你会委屈了。”
阿渔攥了攥手指。
刚想说什么,车外突然传来跟车小厮的声音:“世爷,前面好像是徐五爷。”
阿渔惊讶地抬起。
曹炼也很意外,看妹妹,他倾上前,挑起自己这边的车帘。
此时车正于闹市,左右两侧都是店铺,一袍的徐潜便站在一家刀剑铺外,正望着自家车,似乎是认这是侯府的车才停在那里的,没有急着离去。
曹炼暗暗吃惊,素来不喜际的徐潜,竟专程等着要与自家人寒暄?
其缘故,定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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