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手。
不好,他心想这是皇上派人来抄家了?
来不及手就急急忙忙开了门,打开门一看外站着一队威风凛凛的军士,各个穿铜甲,在清晨光的照耀熠熠生辉。完了,门房一,真的是来抄家的。
齐舒志冲着门房招招手,“你过来。”
门房的扶着门,“小的不敢。”
“公爷让你过去你敢不过去?!”那四个如狼似虎的亲卫一人抬着他一条,直接把人给抬到了齐舒志的面前。
齐舒志居临的看着他,伸手掏一只红玉发钗,:“拿着。”
门房都快吓了,哪里还得什么反应?那四个亲卫齐声:“拿着!”
门房浑一抖,立刻哆哆嗦嗦的把玉钗拿在手上。齐舒志说:“给你家小,就说桃和玉都给她了,让她……自己掂量着办。”
所有亲卫齐声大喊:“让她自己掂量着办!”
齐舒志一甩鞭,“驾!”
黑疯了般狂奔去,亲卫们也甩鞭跟上。架着车的军士狂甩鞭,真有一要用车和他们赛跑的架势。夏先生直接扑在了车里的地毯上,邓晓贴心的将他拉起来,好笑:“先生您还好吧?”
因为战事丞相在衙门里待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都没回去。他没回去,家里的女人们自然是不知朝堂上的那些事。余宁是被院里吵吵嚷嚷的声音给吵醒的,她醒来就听见杏儿似乎在院里和谁说话。于是呼唤:“杏儿!”
杏儿推门来,“小。”
“在外面吵什么呢?”余宁了睛。
“吵着您了是吧?”杏儿指着外:“门房小一大早跑过来,说是有个凶神恶煞的将军一大早就来敲门,还让他转一个东西给小。”
余宁疑惑:“将军?什么将军?什么东西?”
杏儿摊开手,:“是一支红玉发钗呢。”
余宁伸手将发钗拿在手里,问:“小没说是什么将军?”
“小说那个将军特别凶,他害怕没看清楚。”杏儿:“估计是哪个钦慕小的人吧。”
余宁皱了皱眉,这个样砸门送东西,是想让别人看自己笑话吗?
杏儿闻了闻自己的手,又低闻了闻余宁手的发钗,:“怎么回事?这发钗还是咸鸭味儿的。”
余宁生气的将发钗往地上一扔,“告诉小,次不许收这些七八糟的人送的七八糟的东西。”
“是。”杏儿想了想:“小说他还有话要转告你,小要听吗?”
余宁想了想,又实在好奇那个将军到底是谁,心说听听也没什么,就:“让小在门说吧。”
杏儿去了,不一会儿小站在门,隔着门大声:“小!那个凶神恶煞的将军说,说……哦对了。他说桃和玉都给你了,让你自己掂量着办。”
“呃。”余宁瞪大了睛,惊呼一声:“齐郎!”
然后一个飞扑了床,将地上的发钗捡起来,捧在手里仔细的瞧了两,然后痛苦的捶,“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午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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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临城
门的杏儿同的看了一自家小, 小不仅嘴快,手也很快。她过去安:“小, 没什么的,拿去店里修一修就好了。”
余宁捧着发钗,痛苦纠结了好一会儿, 这才想起了关键问题。依照平时,齐郎如果想送自己东西,大可以像之前一样在后门把东西给杏儿,这样大张旗鼓的在正门送东西可不是他的作风。又想到小说他是个凶神恶煞的将军, 余宁心里有不安, 她对杏儿:“你打听打听,最近英国公府都有什么事。”
了京城一路往西北方走,走了一天到了午太还没山的时候到了驿站。从来没有骑过这么时间的齐舒志的时候都快成螺旋了, 大侧疼得不行。他心说明天还是换乘车吧, 只要在到武威的那一天骑就行了。
邓晓扶着他了驿站房间休息, 当地官员设宴宴请齐舒志,都被齐舒志推掉了。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脱了外袍,大侧的都磨破了。他痛苦的闭上了睛,伤在这里也不好意思找大夫上药。
这时邓晓在外敲门,齐舒志连忙穿好, :“来。”
邓晓走来, 给齐舒志送饭菜。齐舒志哪里吃得,他对邓晓:“我在车里有个包袱,里面装的是一些瓶瓶罐罐, 你给我拿过来。”
那里面是他门前柳姨娘给他准备的东西,就和上次去州一样,里面大分都是药材。跌打损伤金疮药之类的是必备的,齐舒志疼的难受,只想赶敷了药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希望第二天能好一。
不一会儿邓晓就拿着包袱来了,他十分贴心的没问齐舒志要这些什么,放东西就离开了。齐舒志坐在床上打开包袱,一犯了难。这些瓶瓶罐罐都得差不多,上也没写着什么瓶是什么药,他哪儿知什么是金疮药啊。
看天也已经晚了,亲卫们跟着他跑了一天都很疲劳,还要换班值守。齐舒志就不为难他们了,打开瓶自己确认。
第一个瓶,里面是一片通红的粉末,金疮药不会是这颜吧?齐舒志换了另一个瓶,里面是雪白的粉末。好像有像,他闻了闻觉味有熟悉,但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味。他不太确定的拿起了另一个瓶,这些瓶里都是各颜的粉末丹,一个颜比一个颜诡异。
齐舒志最后还是拿起了那个白的粉末,因为只有这个看起来最正常。他往手上倒了一,之后小心翼翼的脱了,往伤上一。
“啊!!!”
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住在隔的邓晓正在喝茶。听到声音二话不说把茶杯一放,直接从窗冲去竟然赶在所有人之前冲了齐舒志了的屋。
“公爷!”
他刚一屋,就看见自家公爷光着捂着不可言说之在床上翻惨叫。这一幕实在太过迷幻,邓晓有看不懂。外的亲卫们看着就要冲来了,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齐舒志找回了一理智,从牙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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