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也差,很少有好老师愿意来的,上个月刚走了一个,现在都是哪个班缺老师就我爸着课。”
“不担心啊。”程侠安她,“我们这次来,除了陪你师兄办,还有就是打算给学校宣传。等明天有空了,你们上课的时候我拍视频和照片,回去找人给你们网站。”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这次来得急,我就先自己拍一素材,回再找个更专业的团队,好好宣传一,保证把你们学校的名气打去。”
“那要是更多人知了,我们学校也收不了那么多学生啊。”
程侠听苏任说过一想投资学校的事,以苏家的财力,一小钱就能让任何一个小企业起死回生,更何况老周的学校虽然条件艰苦些,但还算在健康运作,教学成果也非常不错。程侠在学校的走廊里看到不少学生获奖的奖状,其不乏一些省市级的青少年比赛。
“这些都不是问题,学校不够大可以扩建,老师不够多可以招聘。”程侠说,“有你爸把关,还有你师兄坐镇,发展壮大是迟早的事。”
周璇璇抬看着他,睛里亮晶晶的,是清晨的曙光慢慢升起来越过了树梢。
“遇到你们可真好啊。”她说,“不但帮师兄办,还替我爸心学校。”
“这是缘分嘛。”程侠觉得她发亮的睛真漂亮,可奇怪的是心却一都没有那来一场小恋的非分之想。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了一除了慕之外的,比普通朋友更亲近一,又不像兄妹。程侠平时怪话连篇,此刻却搜刮肚都想不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周璇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缘分,不这两件事能不能办成,我们以后都是好兄弟了!”
程侠被这一拍得好像福至心灵,又想到她过肩摔勇斗歹徒的事,觉得当兄弟这个事实在有诡异得瘆人,了额的汗说:“是闺,闺。以后你有什么不方便、不想对你爸和你师兄说的事都可以找我,我一定帮你主意。”
“什么事我会连师兄都不想说?”周璇璇对谢天是信任加崇拜,又从小一起大,可以说无话不谈,没什么可避讳。
“比如你想偷偷去玩啊,有喜的人了啊之类的。”程侠拍脯保证,“吃喝玩乐的事你找我就好了,谈说我也能给你主意,像你小苏哥之前为所困,还不是全靠我绞尽脑想办法让他得偿所愿。”
周璇璇有些好奇地问:“你不是说小苏哥没女朋友吗?忽然又有了?”
“也不是忽然有了。”
程侠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又没来得及和苏任通气,不知能不能和周璇璇说他和谢天的事。万一周璇璇无法接受自己仰慕的师兄和同样是男人的苏任搞对象,那他岂不是要闯祸。程侠想了一会儿,只好说:“这个事比较复杂,回有时间再告诉你。还是先说我们吧,总之以后有事要帮忙先找我,我尽力帮你。”
“好啊,那我先谢谢你。”
“谢什么?谢谢就见外了。”
周璇璇不太八卦,既没有起疑,也没追问苏任的恋。程侠和她一起走了一阵觉得好多了,心也恢复正常,觉又活了过来。
“还跑吗?”周璇璇问。
“不了吧,我跑步是不太行。”
周璇璇笑着说:“你们搞艺术的平时就坐着画画,缺少锻炼,要多运动,对好。”
“你们每天都这么跑?”
“嗯,有时候比这跑得还远,看训练度。”
“这么一圈跑回去还有力气上别的课?”程侠觉得不可思议,可能他自己这么跑一趟,一整天就都是个废人了。
“每天跑,跑完更神。”
“我们现在走到哪了?”
“走了有一半了吧。”
“还有一公里?”
程侠有崩溃,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继续走实在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周璇璇很有耐心地陪着他走了快半小时,程侠一路和她聊天,倒也不觉得累。好不容易回到学校,苏任已经把车停在大门外等着。
“我们要发了。”
程侠趴在车门上说:“让我喝啊。”
“上来喝,车里有。”苏任看他一脸疲力尽的样,很兴地问,“跑步开心吗?”
“可开心了。”
程侠打开车门,先让周璇璇上车,自己再去。谢天在前排给他递了瓶矿泉,程侠打开咕嘟咕嘟喝了几才算缓过来。
“这么开心,明天继续啊。”
“算了,我们艺术家天生就不运动,要安安静静搞创作就得保持平静的状态,这个晨跑五公里我实在是完成不了,别拖累大家了。”程侠从镜里看见苏任在偷笑,就说,“你别笑,你能跑吗?”
“我不能啊,但我有自知之明,早就说我跑不了不去了。你自己回忆一昨天怎么说的?问你能不能跑,你说当然能了,你在健房能跑好几公里呢。”
程侠在这方面的脸比较厚,苏任怎么调侃他都不在意,反而笑起来:“我也没胡说啊。你说怪不怪,跑步机上两公里轻轻松松,在外面跑怎么就这么累呢?”
“你那不叫跑步,叫休闲健。”苏任说,“休闲为主,健都是附带的。”
“好吧,我说不过你,你和天哥在一起久了,嘴也比以前厉害了。”
周璇璇和他们聊天特别开心,笑着说:“对啊,师兄是很厉害,以前有人骂我都是师兄去替我找回场。我嘴笨,说不过只能动手,回来要被我爸罚站。”
“你别胡说。”谢天认真地说,“我又不是去替你吵架,我是给人家赔礼歉的。”
“反正你去了之后那些人就不骂了。”
程侠说:“天哥能文能武,人家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了,那就只好算了。”
苏任只要听见有人夸谢天就兴,笑着把车开到大路上问了一句:“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都带了。”谢天拿了个文件袋把介绍信和证明什么的都放一起。自从苏任来过学校之后,老周就定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谢天的办来,让他有个正式合法的份,因此一直在办各证明,还跑了派所,好不容易对方给回复,告知近期带介绍信去市公安局DNA检测。谢天拿着这个厚厚的文件袋,受到的是虽然沉重但又很实在的心意。如果他想一辈在学校生活,不需要什么份也可以过得很踏实,可他还是庆幸自己当初有那么一一意孤行的持,才有机会遇到苏任,才有决心为自己的未来考虑更多可能。
苏任看了他一问:“张吗?”
“不张。”谢天也看着他,笑了笑说,“有你在,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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