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是养着你吧。给你一房你不起业费,给你一辆车你也不起油钱。苏家二少爷到这个世上来就是享福的,爸一早把你那份家产留好了,说断你一天粮,你就得饿死在大街上。”
苏任郁闷:“我也不至于连业费油费这小钱都赚不到吧,不了你这大老板上档次的工作,难连洗碗都不行?我又不是真废,还能一天就饿死了。”
苏擎很意外地看着他,苏任疑惑地问:“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我有好奇,你是怎么想洗碗这件事的,好歹也是名牌学校毕业,就算不愿意承父业,至少赌气跟我说在自己兴趣的事上创业吧。”
苏任也发愣,刚才那番话纯属没经大脑脱而,换作平时苏擎这么调侃,他无论如何蹦不洗碗两个字。
“我是打个比方,夸张了一。”
“那还真够夸张,就你那手不沾的病,恨不得活在真空里还想去洗碗,别说我和爸,连你妈都不信。”
“信不信吧,我先睡了,一个人睡惯了,晚上要是到你上别踢我。”
苏擎往他上踩了一脚:“现在把你踹去就没这么烦了。”
第二天醒来天还没亮,苏任一摸边,苏擎已经走了。理说他堂堂一个董事大公,将来的一把手,不用真的每天这么早踩着去上班。苏任看时间才六多,翻继续睡,工作狂的世界他不想了解。
等这趟回笼觉再醒来已经是午了,苏明泽亲自来劈盖脸骂了他一顿,说他不求上不思取,好吃懒得过且过,反正书上老训儿的话四个字四个字全用上了。苏太太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在丈夫边捧哏,笑眯眯地偶尔一两句“你爸说得对”“我看也是”之类不痛不的话。
自从公司有了苏擎帮忙,苏明泽自己就开始慢慢退居二线,只有重大决策才参与一,已有了退位让贤,扶持儿上位的打算。
苏任知在老爸里,自己无论如何比不上英大哥,与其在他前晃着碍,不如不见为净,趁早走人的好。
草草吃了顿午饭,苏任着老爸里挑骨和老妈浑和稀泥的双重压力,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家。
第五章 天生穷命
这天谢天完活,吃了顿厨房留来的剩饭之后就打算去冲个凉。
饭店打烊,店堂和厨房的空调都关了,虽然谢天自己也能开,可开多了月底电费超支,抠门的胖老板肯定要唠叨个没完。
他拿了个塑料盆走到后门外,门边有自来,是店里洗海鲜用的,龙上接了橡胶,晚上不用就绕在一起。谢天扒了背心,穿着条平角在那冲凉。更半夜小巷人迹罕至,路灯又坏了,本不怕人看见。
是一年最的季节,到了晚上自来还带着温。谢天舀盆往冲,甩了甩发,抹着脸上的珠,忽然听见“砰”一声响,忙着睛转去看。只见巷停着辆白奔驰,车撞在路边的垃圾桶上。
苏任从家里来无所事事,不禁开始思考起自己兴趣的到底是什么这个重要的人生课题。
他先晃到酒吧里待了一会儿,这酒吧开了大半年,一分钱没赚反倒赔去不少,还有一堆算不清的烂账。苏任平时本不帐,怎么兴怎么来,突然问起账面上的事,会计都有措手不及。看来苏明泽说他烂泥糊不上墙也不是没理。开酒吧是苏任自己的主意,怎么说也算是兴趣,可连自己挑的事都不好,说好听是无忧无虑,说难听那就是废了。
苏任被一笔笔烂账搞得心糟透,想去散心又找不到伴,狐朋狗友都是夜猫,这会儿多半还在床上趴着,不到太山是叫不起来的。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该是夜猫们活动的时间了。苏任约了人去会所消遣,开车到半路忽然觉得前面那条街十分熟,直到看见“来味鲜大酒楼”几个字才反应过来。苏任十分无语,不知为什么又鬼使神差地开到这条路上。
经过饭馆后门的小巷时,他意识地伸着脖往里瞧了一,猛然见到一个男人着上正在冲澡,仔细一看是谢天。
苏任顿时脑一浑,这视觉效果好比直男在路上看到女奔,刺激得他鼻腔充血手脚失控,不由自主地踩着油门往前一窜撞上了路边的垃圾桶。这一撞得他目眩心加速,在车里愣愣地坐了半天,直到有人在外面敲窗才回过神。
谢天抱着塑料盆,扒着车窗往里张望。苏任朝他看,见他光着,只穿了条地摊货的沙滩,浑上着珠,发漉漉还在往滴,忍不住又血气上涌,憋得面红耳赤。
谢天敲敲车窗说:“喂,你没事吧?”
苏任了一气,平复绪,慢慢把车窗放。
“没事。”
谢天把脑袋伸来闻了闻:“没有酒味啊。”
“我没喝酒。”谢天没闻到酒味,苏任倒是闻到他上那叫不牌的廉价香皂味了。
“没喝酒嘛撞垃圾桶,疲劳驾驶了吧,这么晚还来瞎晃。”
苏任看着他光溜溜的样,材不错,线条肌一,劳动人民的真和健房里练来的不一样。苏任默默心想,要不是你大半夜在街上浴,我也不至于一撞在垃圾桶上啊。
他车来看了看车,路边垃圾桶的质量太好,保险杠都撞歪了,垃圾桶毫发无损纹丝不动。
“这得不少修理费吧。”谢天在一边幸灾乐祸。
苏任没好气地瞥他一。
“这么晚了去哪?”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那我走了。”谢天说走就走,捧着塑料盆回巷里继续冲凉。
苏任看他浇,左一盆右一盆像浇在自己心里,什么东西发芽了,怪的。他悻悻地走过去说:“我车撞坏了,等拖车来,让我去坐会。”
谢天抹了把说:“你坐车里等不行吗?”
苏任信胡说:“不知哪撞坏,万一爆炸怎么办?”
“不会吧。”
“万一呢。”
“你这是开着炸弹在街上晃啊。好吧,等我冲完这一把。”谢天又哗啦往脑袋上倒了盆。
苏任站在他旁边被溅了一,换平时早发作了,今天反应却实在慢一拍,愣了好半天才说:“你什么素质啊,这么不讲文明在大街上洗澡。”
“又没人看见,我都是半夜洗。饭馆里没浴室,等打烊的时候澡堂也关门了,天这么总不能不洗澡吧,多臭啊。”
苏任想想也是,再说谢天这么一个帅哥在巷里冲凉还养了,好过那些大腹便便的年胖男光着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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