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雨了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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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生活里活去。

    “所以你是因为和父母吵架了才跑来的?”我问。

    何纪:“和他们怎么说也说不通,累死了。”他皱的眉在把烦恼一吐为快之后终于有了展平的预兆。

    “你呢?”

    真要说又太复杂了,我说:“一样。”

    何纪讶异地挑眉:“你这样的人也会吵架吗?”

    我觉得有好笑:“你又不了解我,怎么知我不会吵架。”

    “因为,”他想了想,说:“你看起来就不像那会和别人吵起来的人。”

    “你看起来安静的。”

    不知为什么,我的脑里又响起了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看起来很乖。”

    明明是毫不相的两个人,毫不相似的两个场景,却让我想起了那个人。

    原来几个小时是不足以让人淡忘的。

    他和那些我转就忘记的事有区别,是什么区别,我说不太上来。

    “我又不是哑。”

    何纪凑近我嗅了嗅,“诶你喝了酒?”

    我有惊讶:“你是狗鼻么,这么灵。”

    我其实并没有喝多少,这啤酒的酒度数也并不算

    “哇,你偷偷喝酒,被班主任知你就完了。”何纪像是抓住了我的小把柄一样得意。

    “说得跟你没喝过似的。”我挲着兜里的打火机,忍住了烟的望。

    何纪了一个“嘘”的动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在这个与平常无差的傍晚,我和何纪之间好像突然变成了类似朋友一样的关系。

    第4章

    周一去学校的时候,何纪比我先到了教室,在门就能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想必是作业没写完。果不其然见到我,他如获大赦,饥渴的神看得我后背发

    “江渝夏,江湖救急,理作业写了吗?”何纪逮住我的手,满的焦急和诚恳。

    我虽然成绩并不彩,但还算是个表面上看起来听话的学生,平时的作业总是时完成,从不拖沓拒

    理科代表的施可卿横了何纪一,何纪噤了声,她又转对我:“江渝夏,不许借给他抄,听见没?”

    严厉的同桌已经发话,我卷拿了一半的动作顿住了,何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于是我一脸坦诚地对施可卿说:“其实我有很多不会的题都空着了,你把你卷借我看吧。”

    铁面无私的理科代表还是在我诚恳的目光选择了徇私舞弊。

    虽然只给了我们八分钟,多两分钟都不成。

    何纪天喜地地拿着卷奋笔疾书。

    施可卿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和何纪这么熟了?”

    磁场相的人好像很容易在某合适的时机识别对方的可

    我说:“从知他将来会是非友好大使的时候吧。”

    施可卿一脸莫名其妙。

    育课课后,何纪神神秘秘地拉着我要说什么,特地避开了施可卿。

    本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结果他是想约我去酒吧。

    我确实去过酒吧,不过那是熟人开的,否则以我未成年的份,连酒杯的影都看不到。

    “我哥们儿的表哥在那里上班,能去的。”何纪拍着脯打包票。

    “你们说什么呢?”施可卿不知什么时候现在了何纪后,把他吓了个激灵。

    “我俩讨论数学题呢。”何纪灵机一动编了个一听就是骗人的谎话。

    施可卿翻了个大大的白:“想骗人也编有技术量的谎话行么?赶从实招来。”

    何纪向我使,可我假装没看见:“我们要去酒吧。”

    何纪仿若被当天雷劈,他笃定施可卿会告诉老师,不过为同桌的我对施可卿还算了解,虽然她从不漏报瞒报没作业的人,但也绝对不是喜打小报告的人。

    “哦,我也要去。”

    我嗯了一声,然后和何纪异同声:“什么?”

    我想了想,那场面大概和扫黄大队队去夜总会坐台差不多。

    “怎么了,我又不是没去过。”施可卿鄙视地看着我和何纪。

    但何纪还是狐疑:“你不跟老师说吗?”

    “在你里我就是那跟老师打小报告的人?”施可卿不悦地皱起眉,要是边有什么东西,我怀疑她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扔到何纪脸上。

    何纪赶否认:“没有没有。”

    “这不是没想到一向严于律己的施同学居然这么叛逆嘛。”

    于是我们说好周六晚上十一到约定的酒吧门碰面。

    周玉莹难得在早上门前替我好了早餐,她早上起得早也走得匆忙,通常我都选择起来啃冷面包了事。而江立国不睡到正午是不会醒的,这段时间家里宁静又平和,是我最喜的状态。

    家里的采光不好,连灯光都是昏暗的,只有我的房间光线不错,周玉莹考虑到我要学习,特地把这个房间改成了我的卧室。

    但卧室里常年拉着窗帘,只有少许光能穿过隙探。我并不是不喜这样直白明亮的光线。

    我只是不习惯。

    躺在床上,只要转就能看到那把伞,但我就像刻意避开那个位置一样,目光总是匆匆扫过,并不多停留。

    手里着打火机,我燃了一烟。

    我是在初三的时候学会烟的。

    以前总是好奇大人为什么总喜把忧愁、焦虑和寂寞寄托在一支小小的香烟上,现在想想,尼古丁真是个排解绪的好东西。

    我烟瘾不大,但不也心

    烟盒,没剩多少了,走到楼买了一包,站在光照不到的楼里吞云吐雾。

    从楼跑上来的笙月看到我,惊讶地捂住了嘴,我看她一,掐灭了手里的烟,在小孩面前烟是不好的。

    笙月是住我们楼上那家人的孩,六岁未满,总是扎着两条小辫,是个很有灵气的小女孩。

    “哥哥,我不会说去的。”小小的笙月用小小的气声对我说。

    我被她一脸认真的表逗笑,摸了一她的,“嗯,谢谢。”

    笙月说:“江叔叔知会生气是吗?”

    其实在这个家里没有对错之分,江立国发脾气和打人都不是因为事,而是取决于他的心

    或许是顾忌渐渐大的我,江立国这些年对我妈动手的频率降了。

    但我还是蹲来看着笙月的睛柔声说:“对,所以我们不要让他知。”

    第5章

    六多的时候我就门了,嘴里嚼着泡泡糖,在落日余晖里了一个大小令我满意的泡泡,我试图将它得更大一些,可惜在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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