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麽多年了。”
饶远抬起,面有难地答:“嗯,话是那麽说没错,但是助理只要会接电话、预约和整理资料就行了,你来的话有大材小用了,况且你自己也要为留校的事准备。还有你不会只想助教吧?所以也是时候准备读博的相关事宜了。”
李家毅一时哑无言,最後只能尴尬地笑著说:“啊,说得也是,那麽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也考虑我吧?”
“嗯,好的。”饶远也朝他笑了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工作状态。
面对饶远的冷淡李家毅有不适应,以为饶远会说些合自己意的话的他最後只得了句:“还有事吗?”摇之後他也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
饶远瞄著李家毅离开的影慢慢停了手,也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如何,总觉得李家毅最近都在若有若无地讨好自己,难是留校的事要求自己疏通关系吗?凭他的能力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想起老主任的嘱咐,饶远决定等自己空闲些才去问他。
明明当初将话说得这麽难听,现在又来摇尾乞怜,想起当初自己是因为他和自己相像才喜了他三年,现在看起来自己似乎没有喜他的理由了吧?
他饶远并不是那麽大度的人。
伸手继续打字,腕上丑陋的疤痕又刺他的帘。
似乎有那麽一瞬间他里是闪过伤痛的,但过程太短让人几乎不能捕捉得到。
可能就是因为他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一些不堪的过去才让他耿耿於怀,至今仍然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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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还有两个星期!!!
☆、一生 第二十八回 苦婆心的劝说
28苦婆心的劝说
即使每天班都要从学校跑回家,但一想到家里还有个了班已经累,并且不会煮饭的人在,饶远就会不厌其烦地日日往返。
而在学校重新申请的宿舍他只当午休息用,其实那个地方他也不喜呆太久,毕竟在那里有不好的回忆。
其实在遇到程伟鹏之前,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如此上班,再买菜回家煮饭,但以前这样单调乏味的工作现在来却有别样的趣。
也许生活真的可以很有趣,前提是要遇上对的人。
果然程伟鹏回来之後又是一脸疲倦,饶远将菜端来又脱掉围裙,看到累在地上的程伟鹏又想蹲去拉他去浴室帮他洗澡,但程伟鹏知饶远这惯犯想什麽,立刻起来自动自觉地走去浴室。
饶远用盘将菜盖好後看著电影等程伟鹏洗澡,一个半小时的电影看去将近三分一人就来了,见程伟鹏的力恢复不少饶远就关了电脑坐到饭桌前给他舀饭。
程伟鹏用原本搭在肩上的巾著发,见饶远盛好了饭又停坐去。
“伟鹏,你对你现在这份工作有什麽看法?”饶远拿起筷往程伟鹏的碗里夹菜。
程伟鹏拿起筷准备开动,脸上却是思考的表。
“累,力活,老板苛刻。”
闻到饭菜香,程伟鹏是彻底饿了,肚发咕咕的叫声。
“既然这样要不要换一份轻松的工作?”饶远试探地问程伟鹏,侧著脸细细观察对方的表。
“嗯……虽然是累,又学不到东西,但没办法啊,生活啊,总不能太挑剔,你说是吧?我这学历的……”
“你这学历没什麽的,你想不想以後不这麽辛苦?”饶远打断了程伟鹏的妄自菲薄,神有些许不悦。
程伟鹏觉饶远语气不对,咬著筷尖看著饶远,不敢发言。
“哎,我的意思是,”饶远觉得自己的语气有过了,缓和了又继续说:“我想你找份轻松的工作,然後用空余的时间造一,学门技术去也能轻松。”
“嗨,我都二十有四了,还造……”程伟鹏继续往嘴里扒著饭,对饶远的建议并不卖帐。
“活到老学到老,我有个医生朋友,比我大十岁,他一直考博,但总是考不上,现在不也还没放弃,越挫越勇麽?!你才二十四,我大你八岁,但为了提自己的能力仍然不断学习著,充实自己。所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程伟鹏看到饶远那像父亲在劝导自己孩要好好念书的表有忍俊不禁了,好不容易咽饭才打趣说:“哎,我不是读书的料。”
“现在没人让你理化生语数英,我想让你学门技术!天生我材必有用,行行状元,你都还没尝试就轻言放弃了,这我不赞同。”饶远也不知自己为什麽较真了,反正他就是想让程伟鹏正经面对这个问题。
程伟鹏放饭碗瞟了饶远几,对於他的认真还是有不适应,於是依然嬉笑脸地说:“饶远你要是再大十几岁就能我爸了。”
饶远板起脸,拿起了教师的架势说:“我是你爸我现在就拿著鞭你了,还能在这里苦婆心地劝你吗?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妻……咳咳,吃饭,先吃饭。”饶远知自己差就说错了话,为掩饰尴尬赶低扒饭。
而原本嬉笑脸的程伟鹏听到那个‘妻’字,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也不知是兴好还是生气好,见饶远尴尬地低扒饭,那自己也只能当作没听见了。
之後程伟鹏觉得饶远一直想找机会和自己说话,不过都被他巧妙躲开了。
其实有能力的话没人想当乞丐,程伟鹏也觉得自己并不笨,但他没有信心能够抛工作只顾著学习,虽然他不用赡养父母,但他也不想成为饶远的负担。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是互相依靠,而不是单方的依附。
乘著饶远洗澡的空档,程伟鹏就钻上床睡觉,免得再让饶远逮著机会继续说教。
但往往一个人心理暗示过度的结果就是神度集,所以程伟鹏不但没睡著,反而神抖擞。
“伟鹏,你睡了吗?”饶远关了灯跪在床边压著查探对方的况。
程伟鹏打算就这麽沈默地装睡,谁知饶远却伸手打开了床灯,刺的光线让他忍不住一。
“我知你没睡著,珠都不动,你骗谁啊。”饶远看穿了程伟鹏的伎俩,得意地掀开被钻去调戏佯睡的人。
“哎呀别挠了!饶远!”程伟鹏恼羞成怒,脆一掀被坐起来。
“哈哈,炸醒了。”饶远看著满脸红的程伟鹏,得意地咧嘴笑起来。
“你这麽能让人睡吗?!”程伟鹏负气地伸手推了一饶远。
饶远勾著角得意地挑眉,脸上的表就像成了什麽大事一样洋洋得意,自顾自地躺平,饶远才慢慢开:“既然没睡,我们就聊聊。在这张床上我们不是睡觉就是亲,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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