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地问:“姑娘昨晚可是没睡好?”
的确睡得不大好,夏如嫣昨晚了几个梦,都是跟萧煜有关的,她停筷:
“没有,可能是起得太早了,神不太好。”
“那姑娘等会要不要回屋再躺一躺?”
“不了。”夏如嫣摇摇,“等你收拾好了来书房,我有事要代你。”
馨月应了,饭后她将碗筷收去灶房,夏如嫣来到书房,将书案的屉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封信,她把信拿来,打开重新
看了一遍,沉片刻又取了张纸,提笔开始书写。
等馨月过来的时候,夏如嫣刚刚写完,她将纸拿起来晾,同之前的信纸一起折好放信封,将信到馨月手上:
“这封信你先收好,以后……”
她想了想:“等翻了年,就把这封信给皇兄。”
馨月一愣:“姑娘为何不自己给皇上?”
夏如嫣不知如何回答,她总不能说自己明日正午就会离开,默了默:
“总之你先收着吧。”
馨月不敢再问,将信妥帖收好,夏如嫣坐在窗边看了会儿院里的雪景,忍不住又披上狐裘去,走到院门往外望。
馨月知她是在等萧煜,原本想说外太冷,劝她回屋里等,可是看着夏如嫣的背影,她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只是去灶房烧了
壶,想沏壶茶给夏如嫣。
夏如嫣在门站了一阵,忽然有些意兴阑珊,他要是真的不回又能怎么样,只能说两人没有见最后一面的缘分了。
她正准备回去,忽然听见街那传来一阵蹄声,夏如嫣抬看去,就见一辆车缓缓驶来,旁边随行的还有几十名年轻男
,别人或许不知这些是什么人,但夏如嫣一看就知,他们是萧煜的随侍卫。
她忽地松了气,等到车停在门前,领的侍卫向夏如嫣抱拳行礼,然后掀开门帘了车厢。
夏如嫣正觉得奇怪,就见萧煜被侍卫扶着从里面来,他面有些苍白,嘴也没什么血,只一双凤目在及夏如嫣的时
候,尾向上扬起:
“嫣儿专程在这里等皇兄?”
夏如嫣直觉他有些不对劲,快步上前搀住他,蹙眉问:
“皇兄怎么了?莫非是哪里受伤了?”
萧煜未答,只住她的手:“手怎地这样冰?去再说话。”
一行人了院,来到萧煜以往过来时住的那个房间,萧煜一去整个人就重重往落了一落,夏如嫣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
两名侍卫已经将他扶住了,侍卫沉声:
“还请公主叫人烧些炭盆,陛受了伤,需要卧床静养。”
夏如嫣一惊,意识就往萧煜上看:“皇兄何受伤了?严重吗?”
萧煜握她的手,面上表云淡风轻:“我没事,嫣儿不必担心。”
夏如嫣想说没事怎么会站都站不稳,侍卫已经将他扶去床边了,这间屋冬后没有重新整理过,夏如嫣赶叫馨月将床铺上
厚厚的被褥,又让侍卫去书房将炭盆端过来,片刻后萧煜便安置在了床上,屋里也和起来。
等一切安顿好,有侍卫去灶房煎药,侍卫则将萧煜受伤的缘由简短告诉了夏如嫣。
原来战事结束后,萧煜没有耽搁,即刻便带着一小队人先行离开,快加鞭往青悦城赶,谁知半遇上一支党余孽,双方
行了一场战,最后党被系数剿灭,但萧煜却不慎腹受了刀伤,虽未及命,却也伤得不轻。
他们寻了个客栈让萧煜疗伤,然而萧煜才躺了一日就要继续上路,侍卫们劝不住他,也不敢劝,只得买了车,让萧煜躺在
车里,继续往青悦城赶路。
听完侍卫所说,夏如嫣心复杂,看着萧煜:“皇兄既受了伤便该好生将养,又何必……”
萧煜笑了笑,将她的手在掌心细细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明明刚才都站不稳了,哪里就好好的?
夏如嫣咬了咬,本想埋怨他两句,萧煜却:“我答应了嫣儿要来陪你守岁,自然不能言。”
夏如嫣忍不住:“哪里是你答应了我?分明是皇兄自己在信里写,想要和我一起守岁的。”
萧煜就笑着看她,一双凤眸光华转:“是,是皇兄想和嫣儿一起守岁。”
夏如嫣便没了脾气,只得:“皇兄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
萧煜握住她的手不放,只看着她:“我若睡了,嫣儿可会离开?”
夏如嫣叹了气,将被角为他掖好:“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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